你是雷閣?
“小東西,有段時間沒見,是不是想我了?”
男人慢慢轉過身子,當那張閃着銀光的面具呈現在文心稞的眼前時,嚇得她大叫一聲,瞬間蒼白了臉色。
魔鬼!
魔鬼又來了汊!
“你你不要過來!”
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而她卻顫抖着身子,在男人步步緊逼之中驚慌失措後退。
“小東西,我不喜歡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一刻值千金,我們不妨做做別的事情。朕”
那被隱藏在銀質面具之下的性感薄脣,微微揚起,嗓音低沉醇厚,帶着一絲讓她熟悉的味道。
難道他是雷閣?
思及此,文心稞停住了後退的腳步,指着男人叫道:“你是雷閣!”
她的猜測讓男人緊緊逼近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大步一邁,趁她不備之際,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胳膊,微微用力,她便整個跌入他的懷裡,長臂一伸,將她緊緊鉗制。
“雷閣?我不介意你現在叫他過來,徹底讓你分辨清楚,以免在和我親熱的時候,還想着他。”
圈緊了她柔弱的小身子,俯身,將帶着絲絲涼意的脣瓣拂過她白皙的耳垂,感受到她的輕顫,滿足的喟嘆一聲:“小東西,你還是那麼敏感!”
“你這個惡魔,該死的惡魔,我恨死你恨死你!”
也許真是恨到了極致,文心稞掙扎不動之際,低頭張口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胳膊,一瞬間,一股濃濃的血腥味瀰漫在她口腔中,讓她嚐到了嗜血的味道。
當她咬上他的那一刻,男人露在面具之外的黑眸微微一閃,繼而,伸出靈巧的舌,舔舐着她小巧的耳垂,她咬他有多深,他舔舐得就有多賣力。
強烈的恨意一點一點消散在他帶給她一波又一波的悸動之中,他的舌沿着她的耳垂順着她性感的脖子轉了大半個圈,最後停在了她耳根處。
力氣被帶走,理智也被帶走,她軟軟的趴在他強壯的臂彎中,微微喘息着,似在乞求他放了她,又似在祈求得到他更多。
睡衣剝落,男人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牀走去
“不要”
“嗯?”
“求你,不要在牀上。”
那牀,是她和茶大妞睡的大牀,她不想用這種下流不堪的方式弄髒它!
靠在沙發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像條頻臨擱淺又被海浪衝回深海的鯨魚。
能呼吸的感覺真好。
那天夜晚,她半夜沒睡着,掰着自己的十根手指頭,一根一根數着:“來,不來,來,不來”
據說,那晚,倪茶爲了睡個安穩覺,很自覺的搬到了客廳沙發上,任由她一人在那神神叨叨。
第二天十點,當她忐忑不安的走進教導處辦公室,一進去便嚇了一大跳,只見甚少露面的院長大人以及各位副院長都一一列隊站在那裡,站在門邊守門的教導處主任一看到她進來,連忙露出大大的笑容道:“文小姐,你來了,快進來吧。”
文小姐?
他又在抽什麼風?
她一走進去,原本列隊站好的各位院長自動分開兩邊,爲她讓出一條道來。而且各個微笑對她行注目禮。
這一舉動嚇了她一大跳,忐忑不安擡頭看去,卻看見某個帥得冒泡的男人坐在一張大班椅上,正勾着脣角,衝她扯出一抹不明笑容。
“稞兒,我讓你寫的檢討可帶來了?”
薄脣微啓,嗓音之中透着讓人悅耳的磁性。
“”
文心稞迷茫了。
檢討?
“雷總,這個真的是我們弄錯了,那件事我們都查清楚了,和小姐真的沒有一點關係,是我們弄錯了,我代表學院向您致歉。”
院長說完,帶領全體在場的院長們,朝坐在那裡的男人深深鞠了一躬,那一副虔誠卑微的模樣,讓文心稞渾身一陣惡寒。
此刻的他哪有一絲一毫集團總裁的影子,那不羈的眼神,因邪笑微微揚起的脣角,整個一個剛從地獄裡鑽出來的邪惡使者。
最後,他牽着她的手,在各位院長恭敬的送請聲中,邁着優雅的步子戴着墨鏡酷酷上了那輛更酷的勞斯萊斯。
今天,他給她的感覺,三個字來形容:酷斃了!
“那個我要下車。”
車子剛出校門,文心稞就坐不住了,她今天還有課呢,他要帶她去哪兒。
“閉嘴!”
冷冷的嗓音傳來,帶着濃濃的不悅。
他在生氣?
可剛剛不還是好好的麼?
他的心思一向深沉,她如何能猜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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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要吃肉肉了,親們猜測一下,當大叔知道女主非處之後,改如何反應?
二嫁:老公,好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