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個澡,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厲錦驍說道。
“我在外面吃過了。”沈梓悠小聲說道。
厲錦驍面色一沉,有些不高興了,問:“那個男人是誰?”
“高中時的學長。”沈梓悠說道。
就在這時候,良羽銘走了進來,說:“二少,那小子的資料查到了,你想知道嗎?”
“說。”
厲錦驍語氣裡帶着一絲慍怒,沈梓悠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她跟虞均榆清清白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好不好。
而且,那個該生氣的是應該是她纔對,沈冬城站在媒體面前,說娶她的時候,該死的厲錦驍幹什麼了,人影都沒見着,電話也打不通。
她不逃怎麼辦,真的嫁給沈冬城嗎,現在倒好,他還有臉生氣了。
“虞均榆,虞家北京分公司總經理,虞輕輕是他表姐,跟沈冬城在交往,本來即將訂婚,後來突然取消了。”良羽銘將自己查到的資料告訴了厲錦驍。
厲錦驍用探究地眼神看着沈梓悠,問:“他是虞輕輕的弟弟,你早就知道??”
“嗯。”沈梓悠點點頭。
“那你幹嘛還跟他攪在一起,你明知虞輕輕對你不安好心,你就那麼相信,他不會跟虞輕輕合起夥來害你嗎?”厲錦驍斥責道。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跟你不在一起,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什麼人啊。你不是說,我是自由的嗎,我想離開,隨時都可以,你現在這又是在幹什麼?”沈梓悠問道。
厲錦驍氣憤地瞪着她,沒錯,他的確說過這種話,她是自由的,可以隨時離開,可他沒有說,她可以帶着他的孩子離開。
孩子他也有份不是嗎?
“行,你要走,隨時都可以走,孩子必須留下。這是我的孩子,你不能帶走。”厲錦驍不能收回曾經說過的話,只能拿孩子當藉口,讓她留下了。
沈梓悠失望地看着他,孩子,原來在他眼裡,重要是孩子,他想要留下的,也僅僅是孩子。
“誰說我要生下這個孩子了,更何況,這個孩子又不是你的。”沈梓悠口不擇言地說。
“悠悠,勸你別亂說話。”良羽銘好心提醒道。
“孩子不是我的,那孩子是誰的,如果你說不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厲錦驍也來氣了。
良羽銘看着眼前的厲錦驍,覺得這樣的他好陌生,那個胸有成竹,運籌帷幄的厲錦驍完全不見了,現在就是一個被愛,被嫉妒衝昏頭腦的男人。
“是……是權少柯的。”沈梓悠臨時拉了權少柯當擋箭牌,她知道,說是虞均榆的,虞均榆肯定會認,但是,虞均榆太年輕,根基不穩,怕厲錦驍對他不利。
而權少柯怎麼說,也是大集團公司的掌舵人,厲錦驍就算有所不滿,也不敢動他分毫。
“你確定?”厲錦驍逼近她的臉,眼裡滿是危險的味道。
“是,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沈梓悠聲音顫抖地說。
“我不打,你打。”厲錦驍將電話給她,順手按了免提。
沈梓悠只好硬着頭皮撥通了權少柯的手機號,電話響了三聲就被接起了起來:“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