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心然見着厲澤烈把自己丟在江邊,還把車開走了。
這裡偏僻,少有計程車來往。
她既沒有咆哮又沒有怒吼。
只是安靜的將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分辨了自己住的地方,朝着自己家裡走去。
她也不想坐車,就想走走。
一個人靜靜的朝着河邊走,心亂如麻。
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還有一個月十天,她的世界再也沒有厲澤烈的出現了。
這不是很好麼?
可是說不清爲什麼,簡心然竟然有點怪怪的感覺。
說不清那是失落,還是開心。
江邊很冷,她就這樣抱着自己的胳膊,披着厲澤烈留下的西裝慢慢的走着。
就在簡心然走到江邊的公路上,沿着公路一直朝着市中心走去的時候……
一輛車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
“美女,你要去哪兒呀?
不如哥哥送你吧?”
開窗說話的男人生一張尖嘴猴腮的臉,相當的難看。
而且說話的味道也是陰陽怪氣的。
簡心然直接扭頭,說:“流/氓,滾開!”
“切,你這死丫頭,老子好心載你,還罵我了?”
男人相當的不樂意了,罵罵咧咧了幾句,直接開車走人了。
最後還扔下一句,“凍死你活該,死丫頭!”
簡心然對這種人無語了。
最近可是不少這種專程“好心”載單身女性的司機,可是一上車,就是進了賊車了。
好一點的錢財兩空,壞一點的被搶了不說,還被侮辱了。
當然,如果是那種誓死不從的女孩,只能悲劇了。
可能直接先奸後殺,或者乾脆被拐騙到最後淪落成爲小姐的地步……
一輩子就這樣毀了。
簡心然當然不可能和這個男人走了,更何況,看着他的面相就不是什麼好人。
她打算就這樣走路回家,實在是腳痛了,就休息會。
如果真的支持不下了,估計也應該走到市中心了。
那樣也方便打車回家。
簡心然就這樣繼續往前走,沒走一會兒,她就有些熱了。
又將厲澤烈的那套暗紫色西裝脫下來,拿在了手中繼續走着。
沒多久,又有一輛車停在了她的身邊。
她也沒看幾眼,心裡感覺到了一陣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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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是剛纔那個壞人又折回來了?
她連連擡頭,這時候,車窗滑了下來。
簡心然連看也不看清楚,直接吼了一句:“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說了我不做你的車,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厲澤烈被簡心然突然的怒吼弄得有點莫名其妙。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簡心然,卻看到她居然把他的西裝脫掉,拿在了手裡。
聲音變得冷冽,他低吼:
“簡心然,把衣服穿上!
你把本帝少的話當作耳邊風嗎?
這衣服沒有本帝少的允許,不準脫下來!”
聽着這樣的說話聲,簡心然才知道自己認錯人了。
她努努嘴,無語道:“我還以爲是剛纔那個流/氓又回來了,
原來是你啊,帝少?”
臉上是尷尬的笑容,簡心然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吞吞吐吐。
面對厲澤烈的額突然出現,她有些緊張了。
她忙不迭的將西裝重新穿好,就在這時,厲澤烈突然打開了車門,走了下來。
惹得簡心然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西裝就這樣被嚇得從手裡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