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男人,明知道她有傷,還用手指在上面點什麼點?
簡直就是想要在她舊傷上添新傷,可惡,她簡心然就沒見過那個男人有這樣差勁過。
簡心然憤怒的擡手,直接打掉他的手,“你明知道我有傷,你還故意戳我痛處,你是巴不得我的傷永遠不好,好繼續威脅我是嗎?”
“你想永遠住在本帝少的莊園裡就直說,不用不好意思,也不用拿你的傷當藉口。”厲澤烈嘴角抽起一絲笑意。
“自戀。我可不想住在牢籠裡。”簡心然翻了翻白眼,這厲澤烈肯定有自我妄想症。
厲澤烈道,“就算是牢籠,也是最舒服的牢籠,你的專屬牢籠。”
他厲澤烈可從來沒帶女人去過莊園,也從來沒有這樣限制一個女人,就算是牢籠,那也只是簡心然個人專屬的。
“......”簡心然無語,乾脆不和他說話了。
厲澤烈仔細看了一下她的額頭,汗水都已經將她髮絲打溼了,想必也已經進了傷口。
汗水流進傷口裡,等於在傷口上撒鹽,這女人竟然都不喊一聲痛。
“簡心然,你頭上真的很多汗水,得趕緊重新換藥處理一下。”厲澤烈伸出手拽着她的手臂,聲音看似在同她商議,卻帶着強勢的命令口吻。
簡心然說,“不用你管,我的傷我自己很清楚。如果不是你,我就不會流這麼多汗,少在哪裡惺惺作態。”
等簡心然一口氣說完後,她才發現自己剛剛說的,好像是哪裡有點不對勁啊。
厲澤烈面對她指責的語氣,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嘴角微揚出一絲笑意,震撼人心的視覺衝擊,簡直太帥了。
“這樣說來還是我的不對了?”厲澤烈的聲音帶着一抹笑意,“是我讓你太緊張,太激動了,所以不能怪你,都是我的錯對嗎?”
“......”簡心然不說話,恨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雖然自己猛流汗的確是看到他緊張,但是,這樣丟人的事情,她是打死不會承認的。
“沒事的,習慣就好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簡心然鬱悶不已。
“走開。”簡心然一把推開他,不想再繼續和他說下去了。
簡心然這猛然一動,扯到自己的膝蓋上傷口,小臉瞬間有些發白。
厲澤烈臉上剛剛還帶着的笑意的臉,笑容在這瞬間蕩然無存,整張臉都陰沉了下去。
這死女人,還真是渾身都是傷,那天就聽阿祥來報她膝蓋受傷了,也不知道膝蓋處怎樣了。
厲澤烈走到她面前,隨後高大的身子帥氣的半跪了下去。
“......”簡心然在這瞬間有些錯愕,腳也跟着像生根了一樣,動不了。
她不明白厲澤烈這是要幹什麼,心沒的由來的跳動得更快了。
厲澤烈伸出手,就想要去碰觸她的褲子,簡心然回過神來,條件反射就踢起腳想給厲澤烈踹過去。
因爲腿受傷,還沒有擡多高就痛得她有些受不了了。
厲澤烈的身手非常快,幾乎在她擡腿的瞬間就已經握住了她的腳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