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雨晴無辜,“看我幹嘛?這臭小子欠罵!”
亞瑟點頭,“巴特萊的確該罵,不過……媽咪啊!巴特萊有說他現在在哪裡嗎?他安不安全?之前之所以失蹤是不是因爲被人綁架了。”
穆雨晴尷尬了,“我……光顧着發泄了,忘記問他。”
所幸的是巴特萊被掛了之後又打了一通電話給家裡,這一次巴特萊學聰明瞭,“管家叔叔,能不能把手機給我哥哥,別給我媽咪?”
他怕自己沒說完話又被掛了。
“好!”管家把電話遞給巴特萊。
巴特萊直接了當,“飛機失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被追殺,不是失事。”
亞瑟臉一沉,“追殺?”
克勞瑞思家族的人也敢追殺?
誰那麼大的膽子?
“這個不重要,我已經差不多知道是誰追殺我了。我今天打電話過來希望大哥不要派人來中國。”
亞瑟眼底閃過一絲詭異,蹙眉,“爲什麼?你是不是現在被人威脅了?”
巴特萊無語,“當然不是威脅,有誰能威脅我?是我有點事,你派人來會破壞我的計劃。”
例如泄露他是G的事情。
要是這個被夏貝貝知道,他估計死一百次都不會有半點同情。
“什麼事?”
“很重要的事情。”
亞瑟追問,“什麼?”
“沒什麼,你就別問了,按照我說的做。”
亞瑟眼眸微沉,“……”
他不太相信。
“那個,還有第二件事是大哥我想問你如何成爲一個不孃的男人?一個讓女人一眼就能喜歡上的男人?”
亞瑟瞬間無語了,“……”
他跟巴特萊兩個人相差9年。因此身爲哥哥的亞瑟從小就疼巴特萊,幾乎他要什麼就給他買什麼。
當知道自己唯一的弟弟是個G的時候,亞瑟比誰都難過,當時他還特意跟巴特萊徹夜長談,勸他改變自己的性向。G其實並不可怕,愛情的確是不分國界。
但是可怕就在於男人是個朝三暮四的動物,今天他說愛你,明天他說愛你,後天他說愛你,五年他說愛你,十年他就不能保證自己絕對愛你。
也許把你玩到了人老色衰的時候就把你拋棄了,然後跟其他的小男人一起玩。到時候倒黴的就是那個付出的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美國G很多並不專情,他們只喜歡上牀時的感覺,因此經常會約上兩三個人一起玩好幾P。
要是得普通性病也就算了,得艾滋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但說了半天,巴特萊依舊不聽,現在居然會奇怪地問他如何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亞瑟糾結了一會兒,“跟人上牀。”
這應該就是男人的體現吧?!
巴特萊無語,“哥,我不跟你開玩笑。”
亞瑟囧了,又思考了一會兒,“女人有困難就第一時間去保護她,不穿裙子,高跟鞋,不化妝,短髮,有肌肉,應該都算是真正的男人!”
巴特萊默默地看着自己現在的行頭,“……”
他把頭髮給剪了,現在是短毛。
沒有化妝!
沒有穿裙子,更沒有高跟鞋。
至於肌肉……
剛好迎面走來兩個學生黨,目光呆呆地看着靠在人行道欄杆上打電話的巴特萊。
那兩個學生黨也沒有肌肉,一陣風出來活脫脫的清蒸排骨。
而他也沒有肌肉。
人家一看就是男的,而他……
“哇!好漂亮的女人!”那兩個學生黨看着巴特萊瞬間驚豔了。
巴特萊的臉黑了,“……”
尼瑪硬件都相同是不是?
爲什麼到了他這裡就自然而然地進化了?
“你自己看大街上其他的男人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你了,我怎麼能回答你這個問題?”亞瑟有些頭疼。
……
見亞瑟打完電話,穆雨晴眼睛冒着綠光地撲了過去,抓着亞瑟瞪大了眼睛,“巴特萊跟你說什麼了?”
什麼男人、女人的?
亞瑟老實回答,“巴特萊問我怎樣才能讓女人喜歡上他。”
穆雨晴蹙眉,“喜歡?他不喜歡只喜歡男人嗎?”
按道理要問也該問怎麼樣讓男人喜歡上自己吧?
亞瑟點頭,“所以我得去好好的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
“哈尼啊!!你看看啊!你看看!你兒子是怎麼對人家的!人家對他那麼好,他就是那麼對我的!”
W市咖啡廳一個偏僻的角落裡,顧巧詩一臉委屈地將自己胸口的傷疤展現給坐在她身邊的江仕安看。
她的皮膚極白,胸部豐滿,加上胸衣的襯托有一道極其誘人的事業線。這本來該是一片美好的風景。
可是偏偏在這片誘人的景色上多了三條可怕類似蜈蚣一樣的長長疤痕。
因爲時間久了,這疤痕由紅變成咖啡色,但依舊觸目驚心看得讓人毛骨悚然。
奇怪的是,這看上去是一條鞭傷,表皮卻沒有任何損傷,完好如初,但看得出裡面的肉的確是受傷了。
江仕安微蹙眉頭伸手去摸,指尖剛碰到顧巧詩的肉,她疼得倒抽了口氣,用力推開他的手,“你別摸,疼!”
江仕安認得這種傷,“……”
這的確是江盷琛搞得鬼。
江仕安曾經有一個秘書被他勾引成了情人,那秘書不甘做情婦,因此偷偷地扎破了安全套懷孕。
之後挺着肚子去氣江盷琛的媽咪,結果失蹤。
一個星期之後被人在公園裡發現了屍體,肚子剖開,身上全是這種鞭傷。
奇怪就在於明明是鞭子打傷的,表皮卻沒有破,裡面的肉已經裂開出血,十分奇特。
看得出使用鞭子的人有極強的內力,因此一鞭下去皮沒有破,肉卻被震裂。手法的確是江盷琛所爲,可是他留顧巧詩的性命似乎也說不過去,他到底想幹什麼?
看着顧巧詩身上的傷疤江仕安陷入了沉思。
顧巧詩原本以爲會得到江仕安的甜言蜜語,卻想不到他陷入了沉思,“哈尼?”
“……”
“哈尼!!”
江仕安回過神看着面前的顧巧詩,“寶貝,怎麼了?”
顧巧詩穿衣服,埋怨地瞪了一眼江爹地,“這傷是不是很嚴重?”
江仕安若有所思地點頭,“是啊!委屈寶貝了。”
顧巧詩譏笑一聲,開始吹枕邊風,“你兒子也真是的,居然會管起你這個做爹地的事也太不像樣了吧!一直都是老子管兒子,哪有兒子管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