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熙拿着電話呆呆的坐在那裡,一直到沈詩恩掛了電話她都沒有反應過來,滿腦子都是沈詩恩的那句話。
她居然告訴她,宮無何還活着。
而且!!
在杜若欣的身旁?!!
杜若熙突然想到了之前宮翎燁對自己說的話。
他已經不止一次企圖對她描述,宮無何還活着的話。
但是那時候的她以爲宮翎燁爲了挽回她,故意撒的謊,一直不肯相信。
甚至今天還因爲這件事給了宮翎燁一巴掌。
一直到沈詩恩對自己說了這番話,杜若熙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也許宮無何真的還活着。
因爲幾個月前,她也確實在美國的街頭看到過一個跟宮無何極其相似的女孩經過。
當時以爲是幻覺……
“……”
杜若熙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立刻站起身朝着喜宴走去。
……
亞瑟跟宮幽墨的媽咪都是中國人,因此這場婚禮是按照中西結合的方式舉行的,也有象徵着喜宴的晚宴。
杜若熙因爲心情不好,所以沒有去參加喜宴。
而眼下這個時間段,正好是喜宴進行的階段。
杜若熙到的時候,喜宴裡沒有宮翎燁……
真是要找誰誰不見。
“宮夫人,請問燁去哪了?”
杜若熙在喜宴中找了一圈見沒有宮翎燁的身影,因此就找宮媽咪詢問了。
宮媽咪見杜若熙找宮翎燁,有些驚豔,愣了一會兒回過神指着門口,“阿琛把燁叫出去了,應該是在後門這裡。”
杜若熙點頭,立刻追過去。
走廊的拐彎處果然站着宮翎燁與江盷琛。
兩個人一般高,而且氣質尊貴優雅,站在一起吸引無數往來的目光。
“你跟若熙怎樣了?”走廊上,杜若熙聽到江盷琛詢問。
因爲江盷琛看到杜若熙的臉色不是特別的好,一個人坐在那裡一直髮呆。
而且晚宴都沒有開始,她就神色不對的匆匆離場。
江盷琛本來是跟宮翎燁說宮子鈺的事情,說完之後,突然想起杜若熙,於是就很果斷的小八卦了一番。
宮翎燁眼神一暗,有些無奈的搖頭,“沒有任何的進展,也許得找到無何纔有進展。現在我說什麼她都不會聽。”
這也是他最近心煩的一個點。
“她……”江盷琛剛想開口,突然看到走廊的角落站着一個人,玻璃上隱約折射出那個人就是杜若熙。
杜若熙站在這裡偷聽?
江盷琛挑眉,雖然不知道杜若熙爲什麼會去而折返,但是在這裡偷聽就是一個不錯的現象。
我們的江少立刻有了玩的想法。
果斷的打酸刺激刺激杜若熙。
話風一轉,江盷琛冷笑一聲,“你還繼續打算爲她付出?燁!你醒醒吧!你那麼做,若熙不會感恩的,今時今日的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你的錯!是她不相信你。你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誰的原因?是因爲若熙,如果當初不是因爲她中毒了,你會承受痛苦那麼久?‘藍色愛人’的毒毒發不好受。”
站在江盷琛對面的宮翎燁沒有出聲保持着沉默,“……”
江盷琛見宮翎燁沒有說話又繼續,“宮無何這件事,杜若熙不該把所有的責任都放在你的身上。你爲了讓宮無何平安誕生,用換血的方式把杜若熙體內的毒全部放到你的身上,你那麼愛那個孩子,她死了,你也很悲痛,現在杜若熙這樣不講道理的把責任都歸結到你身上,你何必爲了這個人而悲傷?”
宮翎燁嘆了口氣,“阿琛這件事不能怪若熙,是我的錯,如果不是當時我對她那麼殘忍,她今天就不會受傷那麼重。”
“可你保護了她,她甚至都不會感恩!如果沒有你宮翎燁!也許今時今日的杜若熙根本不可能生下宮無何,也不可能那麼舒服的活了3年,她早就該承受‘藍色愛人’的痛苦。”
“我愛她,保護她是我應該做的。一個男人,該讓自己愛的女人幸福。”
“但是她連最起碼信任都沒有給你不是嗎?”江盷琛嘆了口氣,伸手拍拍宮翎燁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
杜若熙站在那裡見他們的對話也進行得差不多了,在江盷琛發現自己之前轉身離開。
江盷琛看着杜若熙離開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
他們兩個也許情況並不是太糟糕。
至少,杜若熙對宮翎燁的恨應該開始慢慢的變淡了。
唉!
這對悲慘鴛鴦,也許有機會符合。
……
喝完喜宴之後,江盷琛意猶未盡,於是又拉着宮子鈺二人去附近的酒吧繼續喝酒。
他確實想跟宮子鈺兩個人獨處,說說話。
喜宴上人太多,不方便說話。
宮子鈺今天的心情好,路易斯已死,他旗下的幫派都被FBI一網打盡,怎麼可能會不開心。
宮子鈺很少會如此痛恨一個人,身爲FBI高級長官的他,見多了許多事情,對黑····道里發生的事情有着別人無法想象的寬容。
但是路易斯·徳,不該的就是惹毛了宮子鈺。
眼下心情好,見江盷琛拉着他自然就跟着他去了。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江盷琛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宮子鈺。
聽到這裡,魚子受的臉色不是特別的好看,“你這樣只會害死燁的!”
杜若熙跟宮翎燁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糟糕,江盷琛還那麼吐槽杜若熙。
要是杜若熙心裡有那麼一咪咪想要複合,被江盷琛那麼一吐槽,估計這點想法就立刻被打散了。
覺得宮翎燁現在周圍的朋友也都討厭她了,她即使跟宮翎燁和好也沒有臉見其他的朋友。
想着想着……
魚子受越想越糟糕,反正對江盷琛的那番話很不贊同。
江盷琛笑得高深莫測,“我說他們兩個很快就會複合,你信不信?”
魚子受沉默,“……”
“我跟你打賭,他們兩個在過年之前絕對會在一起。”
魚子受聽到這裡笑了,“阿琛,你很自信。”
江盷琛笑得格外的明朗,“當然!!不自信怎麼叫做江盷琛。”
“賭什麼?”
“我贏了你答應我一件事,我輸了你可以要求我幫你辦一件事。”
“好!一言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