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不知名的東西叮過的三秒後,我驚訝的發現,右手先是感到一股痠麻,緊接着便是整隻手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從痠麻到沒有知覺,也就短短不到的十秒時間。
相比我的困惑,章澤顯然是知道這些東西,臉色焦急,巡視着四周,大喊道:“我們得快點離開這!”。
話音一落,章澤徑直沿着右側一處,那紅色光點分佈比較少的地方,在那裡,有着緊閉的一扇鐵門,想必鐵門裡面是一間密室。
我跟在後面,強忍着右手傳來的疼痛,只見章澤使勁的用腳踹門,但對於那扇厚重的鐵門來說,根本是一絲也撼動不了,形勢變得危急下來。
這時,也許是察覺出了我的不解,章澤急忙解釋道:“剛纔那叮咬你的,是一種來自南美洲的蚊子,名字叫血蚊。這種蚊子跟我們日常所見到的完全不一樣,其本身含有毒素,被叮咬者一旦被咬,就會沾上它們的氣息,而一旦如此,那就只有一個下場,被叮咬的人會被它們活活叮的中毒而死”。
一股寒氣從我的腳底直往着頭頂竄了上來。
放眼四周,數不勝數的“血蚊”似乎是感言到了章澤對它們的“召喚”,以其迅速的速度,俯衝直下,目標直接朝着我衝了過來。
“你快走!我不能連累你”
我已是被叮,沾有氣味,無法離開。但章澤不同,他不僅有着那脖頸處的那塊玉佩保護一陣,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沒有被咬到過。
“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想必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之前就知道了”
根本不給我再說話的機會,章澤默默的把掛在他那脖頸處的玉佩給摘了下來,緊接着咬破食指,刺鼻的血腥味朝着四周瀰漫而開,玉佩因爲有看章澤鮮血的刺激,散發出刺眼的白光。
短暫的,有着一道光幕籠罩着我們的身體,但那羣“血蚊”似乎並不罷休,拼了命的朝着我們衝了過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白光變得脆弱下來。章澤臉色顯得很是慘白,我看在眼裡,馬上想起之前我鮮血摻雜到玉佩時,所發生的奇異事情。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發生奇蹟。
我抱着好死不如賴活着的心態,二話不說,咬破手指,把手指懸於玉佩的上方。
“小可,你?”章澤一臉驚訝的望着我。
“死到臨頭,不管怎麼說也要試試”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真的是沒有報多大的信心。理由很簡單,如果我的鮮血能夠免疫這些血蚊的攻擊,那麼右手就不會到現在還沒有知覺。
但往往事宜願爲,其事情進展的軌跡讓人總是不明所以。
我的鮮血滴到玉佩上面後,剛開始沒有任何的反應,但緊緊過看五六秒後,一道讓人意想不到的金光,朝着四周鋪了開來。
更令人感到驚訝的是,金光彷彿就是血蚊的剋星,轉瞬之間,地面之間像是鋪上了一層紅色地毯,顯得異常的刺眼。
章澤一臉驚訝的望着我,隨即像是聯想到了什麼,臉色一變,脫口就說了出來,“我從小因爲吃過特殊的藥草,所以血液對一些毒素和陰物具有排斥和抵抗的能力,玉佩只是相當於化學當中的催化劑,讓我鮮血當中的隱藏的藥物特性激發了出來。小可,而你的鮮血散發出的顏色竟然是金色的,我估計你的血液還處於未甦醒狀態,目前只是受到我的玉佩,短暫激發而已。你一定經歷過一件不同尋常的事情。你還記得嗎?”。
面對章澤的疑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腦海中只記得,在自己四歲的時候,曾失蹤過一個星期。就在一個星期後,自己又重現出現在家裡面,弄得當時老爸老媽都懷疑我不是他親手兒子,幸好我手臂上有個月牙形標記,很容易辨認。
“我小時候有蹤一個星期,不過我記不得發生了什麼”
見我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章澤點了點頭,也不再追問我。
也就在這時,只聽“咔”的一聲,從鐵門的內側身傳來,那像是有人打開“鎖”的聲音。
果不其然,章澤手就那麼輕輕一用上力,看似厚重的鐵門帶着“呲呲呲”的刺耳聲,敞了開來。
一道人影突然從我的視線當中顯現出來,轉而又消失在前方的拐角之處。
“別跑!”
章澤這一喊,就追了過去。
我跟上去,剛走出一段距離,先前人影突然繞到我們的身後。我定了定神,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敲鐘人”。只見他臉色陰冷的望着我們,嘴角勾起一道冷笑,把鐵門順勢關上,整個人到了我們鐵門外面,也就是我們先前所呆的那個地方。
空蕩蕩的密室裡面,這時候顯得很是安靜。
我和章澤對視一眼,心中都不免生出一道想法,我們中計了。剛纔那“敲鐘人”是故意誘騙我們進來,隨後又聲東擊西,關掉鐵門,徹底把我們鎖死在裡面。
我不甘心的打開鐵門的鎖,用力的拉,幾乎是連把吃奶的勁都使上了,鐵門依舊沒有一絲動彈的跡象。
“走吧!估計事情沒那麼簡單,我倒想看看那些人到底想幹什麼”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目光開始打量着周圍。
這裡的佈置和西方的教堂倒是有些相像,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擺放着一排排的長椅,略有不同的是,在四周的角落,以及牆壁之上,都掛着黑色的旗幟,而在每隻旗幟之上,無不雕刻着一隻金色細蛇。
直覺告訴,這不是一件好事。
走出這裡,不久我和章澤就到了頭。
那是一間比這裡還有小的密室,呈扇形狀分佈,而在這裡,對着我們正前方,有着一扇厚重的大銅門,足有二米多高,掛在銅門的上面,有着不知是什麼材質的大鎖。
“我感覺到了。我感覺到候匙就在這扇門的後面,我們必須要過去”
面對二米多高的大銅門,想要靠蠻力那根本就不是一件可能的事情。
然而,現實當中,根本就沒有讓我們想辦法的時間。我和章澤根本來不及反應,只感覺腳下的地面震動了起來,從入口處的那塊地面上,以蜘蛛網大小的裂痕朝着四周擴散,且面積在不斷加大。
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土裡竄了出來。我的腦海中當即竄出之前進來時,在旗幟上看到的那隻生物,心裡大叫一聲不好,那“敲鐘人”故意把我們引過來,原來等的就是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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