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到橋頭自然直,這肌膚之事更不能急於求成。
小桃的緊張讓大宇停下了進一步深入的舉動,反正今天大宇已經鐵下心是不打算回家了,要充分行使那一半房租的權力。
想起吃飯時小桃說有事要問自己,問小桃:“你不是有事要問我嗎?”
小桃在大宇的愛撫下已經從緊張情緒中鎮靜下來,對大宇說:“嗯,是的,我是想問你,在生活中有沒有發生過令你覺得不解或奇怪的事?”
大宇所答非所問的說:“有啊!見到你就是此生最奇特的事。”
小桃嬌嗔道:“你又來了,我是問正經的。”
大宇說:“這個嘛…今年以來,的確碰到一些怪事,你怎麼想起問這個呢?”
小桃說:“我就是好奇嘛,喜歡打聽人家的奇聞異事,可能在冥界總聽大家說前世的事,養成這個習慣了。”
大宇說:“哦,是這樣啊,要說怪事,開始是年初連續做同樣的噩夢……”
接着,大宇把噩夢、前後兇案、吳星預見、催眠、綠色物質和二十二對染色體的一系列怪事講了一遍。
小桃聽完心裡琢磨,兇案和二十二對染色體媒體倒是報到過,但兇手卻沒人真正見過,尤其對那個綠色物質比較留意,因爲和自己在來生石看見的預兆也許相關,而根據大宇和吳星夢裡看見的疑似兇手的形象,和自己的猜測比較吻合,難道真是那淫賊?他碰巧也出現在今世,不會是因爲子瑜曾經追蹤過他前來報仇的吧?
又一想,他應該比大宇到來得早纔是,不會是來報仇,但是爲什麼會給大宇帶來危險的預兆,又能讓大宇在夢中感知得到他的存在呢?現在惡夢和感應怎麼又沒有了呢?那個吳星和大宇應該沒有什麼關係,他又怎麼有同樣的感應呢?
諸多疑問,自己還要仔細想想才成。
大宇看小桃冥思苦想,問道:“你想到什麼了嗎?”
小桃說:“沒有,不過這些事真的很奇怪哈。”
大宇說:“好,要是你沒有問題,就該我問你了。”
小桃說:“嗯,你問吧,今天在這裡開故事會啊,呵呵。”
大宇問:“我們真的是小時候就在那個沙灘上認識的嗎?”
小桃答:“當然啦!那時你13歲,我11歲……”
小桃開始給大宇講他們倆前世是怎麼認識的。
現在的珠島,在二千多年前的戰國時期,屬於百越地區的蠻荒之地,附近只有些零星分佈的小漁村,村民靠捕魚爲生,到了戰國末期,從屬當時在七國中也比較強大的楚國,經濟上帶來一些起色,周邊開始出現小有規模的鎮落,子瑜和玉琴就生活在其中一個小鎮上。
玉琴出生大戶人家,祖上本也是打漁的漁民,到了父親這輩,開始和內地有些生意上的來往,之後開始了販私鹽的營生,這可是要砍頭的買賣,但膽子大很快就致富起來,家業越來越大,成爲鎮上首屈一指的富翁,家裡宅院很大,豢養了不少家丁和下人。
玉琴並不知道其中的緣故,只知道有一個疼愛自己的父親和嬌慣自己的母親,上有三個哥哥,是蔣家唯一的女兒,被視爲掌上明珠,衆星捧月一般。
子瑜則生在貧苦人家,是家中獨子,自幼酷愛習武,有緣得遇一個雲遊四海的世外高人,定期前來傳授武功,打小就練就了一身好功夫。
小鎮離海邊不遠,子瑜最喜歡到沙灘邊練武。
生在海邊的玉琴得不到自由的生活,很少能到海邊嬉戲,偶爾出來走走也必須徵得長輩同意,還要數名家丁陪同,實在無聊得緊。
一天,在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下人家小男孩慫恿之下,玉琴揹着家人,躲過家丁,偷跑來到了海邊,盡情玩耍。
不久,沙灘邊來了幾個十**歲的混混兒,見正在嬉戲的玉琴可愛乖巧,過來調戲找難,和玉琴一道的兩個小男孩在一旁異常緊張,哪敢出手。
玉琴嬌生慣養,從沒見過這種場面,被幾個混混兒圍在中間,甚是害怕。
推推嚷嚷之間,玉琴摔倒在沙灘上,幾個惡人齊聲的奸笑着,玉琴身子不聽使喚,大腦一片空白,視線已經逐漸模糊。
就在這時,玉琴耳邊傳來幾聲尖叫,身邊幾個惡人都人仰馬翻躺在了地上,奸笑聲嘎然而止,模糊中瞅見一人影,揉揉眼定睛一看,是一英氣少年立於當前。
原來正在海邊練武的子瑜,看見有人欺負一個小女孩,怒火中燒,憤然出手相助。
幾個惡人看對方不過一半大的小屁孩,功夫卻是了得,吃了虧不敢戀戰,怪叫着爬起身來,撒腿就跑。
子瑜並不追趕,過去扶起玉琴問道:“小妹妹,你沒事吧。”
玉琴被剛纔這一幕驚呆了,子瑜在她眼裡就跟神似的,在她幼小的心靈裡深深烙下了子瑜的英勇形象,她還不懂得什麼叫愛,但在這一刻,內心深處已經埋下了愛的種子。
這一天就是公元前228年農曆八月初六。
大宇說:“原來我是英雄救美認識你的啊,呵呵,之後我們就約好要每年的八月初六在那裡見面嗎?”
小桃繼續說:“不是這麼簡單,約好見面是後來,中間發生了很多事……”
打那以後,一有機會,玉琴就會偷跑到海邊來找子瑜,子瑜不在就會在那傻傻的等,如果見到子瑜,就喜出望外和他一起玩耍。
久而久之,子瑜也知道玉琴會不時的來找自己玩,有意識的不斷出現在海灘上,正是兩小無猜、惺惺相惜。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好景不長,兩人見面的事被跟蹤而至的家丁發現,告知了老爺。
玉琴父親怎能容忍自己的掌上明珠和一個窮小子來往,何況還這麼小,簡直是亂來嘛,大發雷霆後將玉琴軟禁起來,不得隨意外出。
倔強的玉琴幾次在小夥伴的幫助下,偷跑成功,和子瑜見面,但最終都被抓了回去,父親一看這樣不行,索性將玉琴送到很遠的二弟家中。
玉琴在臨被送走時,託小夥伴給子瑜捎口信,在每年的農曆八月初六這天自己無論如何會想辦法回來,在那個沙灘等他,然後含淚離去。
就此兩人天各一方,如牛郎織女般每年一見。
不知不覺中過了五年,玉琴出落成年方二八的纖纖公主,子瑜長成了壯實有力的翩翩男兒,兩人彼此信守着諾言,在歲月中滋生了濃濃愛意。
然,世事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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