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鳴沒有在意大殿之中鄙夷的目光,他可沒有傻到爲那兩個黃衫女修擋下那白袍青年,雖然其中一個女修長得國色天香,是少有的大美人!
別說就算擋下那白袍青年,也絕得不到那女修,就算是那女修願意以身相許,韓鳴也不會去做那傻事,他自己修煉都成問題,哪裡還能擔心他人。
而且這兩個女修拿他當擋箭牌,他是是傻了才貼着臉上去,白白被人利用!
再說那白袍青年修爲一看就是非常深厚,至少練氣十一層以上,而且來歷應該不凡,遠不是他練氣七層能招惹的,宗內雖然規定不能私鬥,但誰能保證那白袍青年不會暗地裡下絆子!
韓鳴還是始終記得一句話的,寧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得罪了那女修,最多被鄙夷一下,得罪了那白袍青年,怕是遠不止鄙夷如此簡單了。
韓鳴坐下後,也不管那白袍青年如何糾纏那虞姓美人,而是閉目盤坐調息,兩耳不聞身外事。
不久之後,一個長髯道士從大殿外面走了進來,大殿之中一下就安靜了下來,目光皆是投向了那長髯道士!
長髯道士掃了一眼,就上到了大殿最中間的一個石臺上,坐在了一個蒲團之上,稍微整理了一下衣物,就開始徐徐的講說了起來!
這時再沒有一個人低聲細語什麼,都是擡首看着上方的長髯道士,一副用心聽講的模樣,唯獨那白袍青年,雖然也是一副聽講的表情,但是雙眼卻是不住地朝着身旁的身材曼妙的黃衫女子望去,眼中有些淫穢的目光!
大約兩個時辰後,那長髯道士一下收住了嘴,不再濤濤不絕,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今日講道到此爲止”,隨後就飄然離去。
韓鳴閉上了眼睛,仔細回味了一下方纔長髯道士所講的內容,心中便是多了一絲的清明,心中暗暗的想到:“這黃師叔所講的基礎法術運用還真是通透,難怪在練氣期弟子之中頗爲有名,這一次來聽講道,真是受益匪淺,還解決了些許小困惑!”
韓鳴在腦中回味了半柱香時間,才站起身來,卻是發現大殿之中的人已經走了大半,不過他也不在意,擡腳就朝着大殿之外走去。
現在他師尊端木不在宗門之內,他又在此處,藏書閣之中便沒有人管理,雖然暫時掛了閉閣的牌子,但終究不能拖延太久,還是要儘快回去的!
不過當韓鳴方纔走到大殿門前,一個黃衫女子就擋住了他的前路,讓他不能繼續朝前面走去!
“這位師姐,爲何要攔住師弟的前路,難道有什麼事情嗎!”韓鳴擡眼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卻是發現這人面容清秀,身材火辣至極,正是那虞姓女修的秦姓女伴!
“哼,這道路是你家開的,本姑娘站在這裡,與你何干?”那女修秀目一凝,毫不猶豫的說出口來!
韓鳴看了看這個蠻橫的女修,不由得皺了皺眉,但卻沒有發怒,而是轉身朝着一邊走去,想要繞過這黃衫女修。
不過這女修卻是腳下一動,竟然又站在了韓鳴的身前,擋住了韓鳴的道路,然後似笑非笑的看着韓鳴!
韓鳴擡起頭來,盯着那女修的眼睛,平靜的說道:“師姐這是何意!”
見韓鳴波瀾不驚的臉色,那黃衫女修不由得一蹙眉,眼中鄙夷之色更是濃厚,隨後不屑的說道:“哼,師弟可是個男人?那不知你的血性何在!別人欺侮你,你就這樣風輕雲淡!”
“師弟是不是男人,倒是不需要這位師姐來確認!至於這位師姐所說欺侮之類的話,恕師弟有些聽不懂,師弟可不覺被什麼人欺辱了。況且師兄弟之間起了什麼爭執,應該是上報宗內,由宗內是師叔評判對錯,難道還能私鬥?宗內可是明文禁止的!”韓鳴臉色不變,依舊淡淡的說道。
“你,你!”黃衫女子到沒想到韓鳴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但隨後就就不留情面的說道:“哼,怎麼不見之前硬氣,到真是欺軟怕硬的主!不過你真以爲我們是軟柿子?我們姐妹修爲在練氣弟子之中雖然不是前列,但是對付你一個練氣七層的小子還是綽綽有餘的了!”
韓鳴聞聽此言,臉色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但眼中卻是冷意一閃,正準備說什麼話來,卻是有一陣自然的幽香撲面而來!
韓鳴轉眼一看,是那虞姓女修款款走了過來,一直到了和韓鳴對話的黃衫女修身後才停了下來!
“師姐,婁師兄被我勸說離開了,我們也走吧!”虞姓女修對着那黃衫女修說道,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韓鳴!
“哼,小子你給我等着!”黃衫女修被虞姓女修拉着走了,臨走時卻是惡狠狠的盯了韓鳴一眼!
此時韓鳴臉色有些不好,直盯着遠去的黃衫女修,眼中有些陰沉。
這時韓鳴心裡很是納悶,他不就是來傳法閣聽了一次道,怎麼無緣無故就攤上這麼一樁事,還無緣無故的和一個練氣十層的女修結下了樑子!
“看來最近還是老實待在藏書閣之中閉關吧,先避避風頭,將實力再提上一些,倒時就算這女修真的要找麻煩,也有力量應對!”韓鳴心中默默的想到!
通過這件事,韓鳴是知道了那句古話的正確性,爲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以後要漲教訓啊。
韓鳴站在原地想了想,就一擡腳朝着一個方向走去,等走到一處山石之上後,就放出一枚青葉法器,一擡腳飄到了上面,隨後手中法訣一掐,整個人就騰空而起,朝着某處山峰飛去!
與此同時,一座山峰上面的,有一青葉法器掠過,青葉法器上面站着虞姓女修和威脅韓鳴的那個黃衫女修。
“那個姓婁的真是陰魂不散,整天纏着妹妹你,不過也是難怪,誰讓妹妹你長得如此美麗,我要是男的,怕是也心動了!”黃衫女修對着虞姓女修咯咯一笑。
這時那虞姓女修臉上頓時一苦,嘆了一口氣說道:“姐姐莫要調笑妹妹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那婁師兄,若是他耐不下性子,使些強硬的手段,逼迫小妹家族之人,那可如何是好!”
“是啊,按照這姓婁的惡劣品行,若是要惹急了,怕是真的會做出此類事情,還是要早作打算!”黃衫女修點了點頭。
“這能有什麼辦法,他可是宗內某位師祖的後人,就是報上去,宗內的師伯師叔怕是也不願意多加插手!”虞姓女修微微蹙眉,搖了搖頭,一臉的苦悶。
“妹妹若是築基了,那就是姓婁的也奈何不了你!”黃衫女修嘿嘿一笑。
“築基?談何容易啊,那築基丹珍貴的很,就是將你我姐妹的身家都掏空了,也買不來半枚,沒有築基丹,怎麼可能築基!又不是天靈根!”虞姓女修失望的搖了搖頭,隨後又補充道:“再說他可不會給我築基的時間的!”
“要不我陪妹妹出去避避風頭,正好做些宗門內的任務,賺取些靈石,要是再有些機遇,說不定就能在五六年裡練氣十二層,到時可不一定需要築基丹!”黃衫女修神秘的一笑。
“不需要築基丹就能築基?難道師姐說的是三宗共同開啓的那個地方。”虞姓女修眼中閃過一絲的異彩。
“可是憑藉我們的修爲資質地位,怎麼可能入選,就算入選了,那裡面如此兇險,活着出來的修士不足一半,我們去了不是找死!”虞姓女修搖了搖頭,又嘆了口氣!
“有一件隱秘之事,妹妹怕是不知道,每隔三百年,那個地方進入的人數會大大增加一次,幾年後的那一次就是三百年之期,我們說不定就會被選中了。至於實力不夠,我們到時一進去就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直到結束!”黃衫女修臉上神秘之色一閃,嘿嘿笑了兩句。
“哦,還有這等事!姐姐你快與我說說!”虞姓女子聞言之後,滿臉都是驚訝之色,隨即就變得極爲興奮。
……
這兩個女修從頭到尾的談論,都沒有涉及到韓鳴一點,似乎早已經將那個黑小子忘到了腦後,倒是韓鳴白白小擔心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