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顏橦微微推開韓鳴一點,想自己站立起來,卻是發現她雙腳發軟,根本使不上多少的力氣,自己根本站不住,嘗試了一二也是不行,最後只好紅着臉倚在韓鳴邊上。
而韓鳴根本不管她,而是一直靜靜的盯着追擊過來的三個築基期修士。
“姓韓的,原來是你!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哈哈哈,天可憐見,原以爲你跑了,在秘境之中弄不死你了,卻是沒想到你自己回來找死了!”婁姓修士看清韓鳴的面孔之後,頓時一陣仰天大笑,露出極爲瘋狂的神色。
“哦,原來是婁師弟,還築基了!斷臂接上了?可是怎麼感覺有一些長短手啊。”韓鳴聞言,臉上依舊平淡,看不出什麼喜怒之色。
婁姓修士聞言頓時一陣怒氣中燒,他斷臂重接之後的長短手竟然被這姓韓的一眼就看出不來了,還當衆說了出來,之前就算有人看出來了,礙於他的身份嗎,也是不會提及的,而這姓韓的竟然一點也沒有顧及,直接拿來調笑。
“死到臨頭,你還嘴硬,等捉到你以後,我一定要將你抽筋拔骨,然後投入秘境萬化毒沼之中,受盡萬蟲撕咬之痛,方能解恨!”婁姓修士怒極反笑,滿臉猙獰的的對着韓鳴說道。
“呵,婁師弟要是能做到,儘管來試試。”韓鳴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依舊冷冷的說道。
看着一副有恃無恐的韓鳴,再看看半倚在韓鳴懷裡的虞顏橦,這位婁姓修士怒火更盛,真是一對狼狽爲奸的姦夫**。
“牙尖嘴利,我倒要看看等一會敲碎你滿嘴的牙,你還如何囂張,今天我就要你的命,來報我斷臂之仇。”婁姓修士臉上全是陰狠的神色,惡狠狠盯了一眼韓鳴,便是一轉眼看向了他邊上白麪中年人,微微一拱手說道:“劉師伯,侄兒最大的仇人,他還是練氣期,沒有進階築基,雖然是小比的第十,但絕對不是師伯的對手!”
白麪中年人微微一皺眉,看了韓鳴一眼,便是不在意了,一個小比第十罷了,莫說沒有築基,就算是築基了,在他這大比前十之前也是不夠看,除非他是謝藍衣那樣的修士,憑藉練氣期修士直接闖入大比前十,但這根本不可能。
“我雖然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也沒什麼利益之爭,但爲了還個人情,還是要借你首級一用,你也不要怨任何人,只怪你背景不夠強大!”白麪中年人站在一塊巨石之上,朝前微微踏了一步,便是放出一件威力頗大的靈器,朝着韓鳴攻擊過來!
“真不知道你是真有什麼依仗,還是腦子有問題,一個小小的練氣期修士面對三個築基修士,還一副有恃無恐,神態自若,是想憑此嚇退我等?當真是可笑至極!”婁姓修士邊上一個黃袍築基初期修士一皺眉,也是放出一件靈器攻擊過來。
看着攻擊過來的幾件靈器,韓鳴一點也不着急,而是冷冷一笑,腳下一動,便是抱着虞顏橦,陳雨欣二女連退十幾丈,輕鬆的拉開了與那些靈器的距離,速度之快着實把那三個築基期修士下了一跳。
將虞顏橦和陳雨欣靠在一塊山石上,韓鳴站起身來,看向了婁姓修士三個築基期的方向,淡淡的說了一句:“椿兒,既然已經潛到了如此之近的距離,此時不動手還更待何時!”
韓鳴話音還沒落,一股股淡淡的血色霧氣陡然間就是出現在那三個築基期修士的附近,並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濃郁起來,不過一兩息時間就直接化成了一大團濃厚翻滾的血霧,直接將三個築基期修士罩在了裡面。
期間那位宗門大比前十劉師伯意識到了不對,立刻施展法術想要遁出血色霧氣的範圍,可還沒等他竄出一小半的距離,一道淡淡的白影從他邊上一閃而過,之後一柄漆黑色的怪刀對着他頭顱直劈而下,當即就將他逼了回去。
等着爲宗門大比前十退回原處,準備再施展什麼厲害的手段要闖出去,卻是驚駭的發現血色霧氣已然徹底圍住了他們三人,沒有一點的漏洞可鑽。
這位宗門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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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十施展一些手段,朝着血霧之中探去,卻是無一例外的都消失不見,無論是靈器,法術,還是靈獸,沒有一個濺起一點的波瀾,讓他心驚的是他那隻練氣大圓滿的雪雲貂靈獸才一進去,直接被一團濃郁的血氣籠罩,不過一息的功夫,就直接斃命,根本來不及反抗,之後在血霧的侵蝕下,轉瞬間就是化作了一架白骨!
這位宗門大比前十的心慢慢的沉了下來,這血色霧氣太詭異了,難道是傳說中沒有品階的血練之器,可這種邪器的煉製之法不是早就失傳了嗎!
對於遠處陡然出現的一大團血氣,虞顏橦眼中全是震驚之色,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還有人隱在暗處?這血霧肯定不是眼前的這位韓師兄做的!
微微一思索,虞顏橦便是有了些猜測,這血霧八成是那蕁兒師妹或者謝姓師姐做的。
“難怪韓師兄有恃無恐,有那兩位在,倒也真的不用太怕對面的三人,謝師姐練氣就闖進了大比前十,現在築基了,肯定不必那劉師伯差!”虞顏橦心底暗暗的想到,不過心底卻是有一股疑惑,這股血霧血腥味如此濃郁,還透着一股股的邪意之氣,怎麼看都不像是蕁兒師妹或者謝姓女修的靈器,和她們的氣質太過不符合了。
看着三個築基期修士被血煞葫血煞之氣直接籠罩起來,韓鳴嘴角翹起一絲的弧度,有椿兒血煞葫在,他就是對上築基後期修士也是一點也不怵,反正他和椿兒都有築基期的法力,能激發頂級靈器的大部分威能。
這血煞葫是他身上最厲害的法器,論到對築基期修士的實際效用,比之傳說中結丹修士才能使用的法寶也是不差一點!
微微一激發背後的晶玉披風,韓鳴瞬間化作一道殘影,幾個閃動直接就是出現在那團血霧之前,隨後微微一擡腳,便是踏入其中。
韓鳴踏入之後,那團血霧一陣翻滾,血腥味漸漸擴散開來,像是有什麼巨獸在裡面瘋狂的攪動一般,其中還不時傳出一些激烈鬥法的聲音。
小半刻鐘之後,一道人影從那團血霧之中踉蹌而出,隨後想也不想直接用殘血的左臂,放出一件上品飛行靈器,全身法力超之中狂涌而去,直接化作一道遁光逃竄出去。
就在這道人影逃出血霧之後,韓鳴也是緩步踏出了血霧,他單手提着一個人的臂膀,看着逃竄出去的白麪中年人,臉上浮現出一陣冷笑。
“大傷元氣了還斷臂求生!不愧爲大比前十,還真是有些膽略和手段,不過可惜的是,你以爲逃出血霧,就算是爭回性命了嗎?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韓鳴隨手一拋,手中白麪中年人的那一節殘臂便是被丟回了血霧之中,隨後他微微一拍儲物袋,放出飛雲舟,縱身而上,朝着前面的白麪中年人疾追過去。
既然要做,就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不然誰知道婁姓修士背後的那位結丹期修士會不會對他動手!
有飛雲舟在,那位劉師伯所依仗的上品飛行靈器,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韓道友,何必苦苦相逼,劉某與你遠日無怨,也就今日纔有些過節,那婁師侄已經被你拿下了,你要發泄拿他足以,爲何還要一直追迫劉某!”白面無鬚中年人回頭瞥了一眼,卻是看見韓鳴正站在一艘乳白色靈舟前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劉師伯看見了師侄的血祭之器,還知道師侄拿下了婁師弟,萬一婁師弟沒有活着出秘境,那師侄豈不是要落個使用邪器以及謀殺同門的罪過,這罪過師侄是萬萬承受不起的!”韓鳴嘿嘿冷笑兩聲,便是開口回道。
“韓道友放心,劉某離開之後,絕不向任何人說起今日之事,劉某願意以心魔發誓,韓道友只管放心!”白麪中年人立刻開口解釋道。
“心魔發誓?這東西離我太過遙遠了,劉道友不過是築基期修士,離經歷生死心魔劫還早着呢,而且師侄覺得還是死人的嘴巴最嚴!”韓鳴冷冷的說道,便是手中法訣一掐,腳下飛雲舟瞬間速度大增,朝着前面的白麪中年人急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