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幕: 姜月朗取寶鞭初落折斷金槍 莫離桑述身世三魔喪命雙鉤
[[角色02:葉初落]]
我哭了,怎麼也想不到姜月朗會爲了一件死去二十幾年那人的兵器而放棄自己的生存。當我衝開自己全身穴道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雪更大了。我到了姜月朗近前,他很吃力的將兩條鏈子鞭交到了我的手上。我立刻從懷裡取出了最後一粒“九轉還陽”放到他的嘴裡,他緩慢的搖了搖頭說:“沒有的,沒有了,哈,葉大哥啊,待……”我說:“你不要說話,我給你推功過血。”我將掌心至於他後背,努力將內力推進他身體,他接着說:“葉大哥,好——好好——待——龍——龍——待龍二。”我一定要救他,我一定要帶他回去,我一定。我不停的往姜月朗體內注入內力,可他早就已經氣絕,我緊緊的將他抱在懷裡,……
我哭了,哭得那樣的痛快,懷裡抱着自己的情敵,仰天嚎啕,和遠處狼的嚎叫和成一韻,那叫聲讓自己聽了都感到恐怖。我聽到了天地之間,天地外,迴盪着世界上最爲野性的,禽獸般的嘶鳴,那嘶鳴夾雜着對世事的不滿,透射着對命理定數的抗爭。姜月朗他爲什麼要這樣的傻,從我第一次見到他時就覺得他有些擰、有些死板,爲什麼要這樣,非要奪去他的性命。那嚎叫聲的慘酷,熄滅了遠處的狼的嚎叫,獨存於荒蕪的曠野,……
不遠就是冥皇陵閻羅殿,真不知道我是否有命活着往下一站神刀門。
冥皇陵的一十二大高手已經全班出列了,中間立定活閻羅正在那笑呢,我從懷裡取出武林令。活閻羅昇芒說:“手持武林令調集各大門派高手,想來你武功定不會弱了,可不知膽量如何?”我一陣冷笑,收了武林令,探手抽出龍脊蛇矛缺月,說:“一驗便知。”昇芒問:“龍脊蛇矛缺月,你是冉溪什麼人?”我說:“將死之人,何必多問。”昇芒又問:“你殺了冉溪?”我不搭話。他又說:“我聽聞冉溪美貌,我相信世間男子有不爲她動心的,但卻不相信天下男子肯親自動手取一個美若天仙女子的性命!”我還是不說話。他又說:“天下這般冷漠之人,我見過兩人,可兩人均不在人世了。”我問:“哪兩個?”他回答說:“葉雲,姜渙。”我曾在睡熊溝見過姜月朗父親的墓碑,姜渙不就是姜月朗的爹。我又是一陣冷笑,說:“葉雲是我爹。”昇芒說:“那你死定了。”我一笑,說:“那當然,憑你眼下這一十二名高手圍攻葉某一人,那還是不十拿九穩。”昇芒說:“羣攻是小人所爲,今日就叫你見一見我這一十二位高手的厲害。”
“黑無常”上官德言晃手裡鎖鏈來戰,五十個回合跳出圈外;“白無常”上官德緘手託鎖鏈來戰,又五十個回合;換上使鎖鏈的“陽世來”上官德明;照樣,也打鬥了五十個回合;“陰間往”上官德暗的雙手鎖鏈又戰了我十五個回合。俱是武林中的一流強手,我體內的二層多一點點的內力如何能在五十多個回合取對方性命,但如果不能,不是要活活將我葉初落累死在這冥皇陵閻王殿。
“執法判官”盤成介青擺開雙筆,五十回合;我咬了咬牙,看來我是沒法再活着回到雨滿鷹愁澗了;“制律判官”盤成介紅又使雙筆與我戰了五十回合;“獨角牛頭”盤成介南又使雙筆戰了五十回合;“短臉馬面”盤成介北使雙筆再戰五十回合。
我只覺得呼吸無法均勻。“招靈鬼”慕容伯始飛抓掄開戰我五十回合;“引魂鬼”慕容伯終飛抓與我戰了五十回合;“垂死索命”慕容伯全的飛抓戰了五十回合;“遇屍還魂”慕容伯缺飛抓戰了五十回合。上官德言,復戰五十回合。
冥皇陵閻羅殿一十二位高手輪番過招,直戰了七輪。
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坐在椅子上,昇芒說:“葉大俠醒來,剛纔我已經給葉大俠服過我們冥皇陵閻羅殿的藥了。你拭拭能使出幾層內力。”我微調息,覺得血脈暢通,真氣在自己體內遊走。昇芒大笑,又說:“我已經知道葉大俠此來專爲攻破二十八星宮而來,可我這冥皇陵與世間人際隔絕,不想過問武林之事。另外還有一則,葉大俠可能有所不知,那就是武林令調集各門各派的用法,每闕武林令都可分出一十八闕小令。想要將其分開的時候,將武林令放入汞中,要一內力濃厚之人,且與這武林令有緣之人方能分出小闕,除了這上一任的八十一門總門長衣金襄和武林盟主宇文天祥分不出外,歷屆的武林二聖都能分得出。象葉大劍這樣去調集人馬的話,是險中加險的。”我說:“多謝昇前輩指點。”果然象慧覺猜的那樣,原來五叔明知道這個秘密,卻不敢說出,怕那賈新和白皚與武林令無緣,衆人不服。
路上我幾次見過異事,和那個與龍二長得完全一樣的女子離奇出現,可她始終又不肯直接露面,要麼是背影,要麼掩面,總是有鬼怪的方式在我眼前閃爍,半避半現,可我知道她定是個肉身。
下一站是神刀門,“浪裡一線”金至傾是最好請的一個人。雖然如此,但因爲冉溪,那是我最不願意去的地方,可我又非去不可。還有一段路時,前面那人正是金至傾。我一抱拳,說:“金兄,何往?不尋正找你有事!”金至傾說:“正尋你呢!”我問:“怎麼金兄已經知道雨滿鷹愁澗的事?”他說:“不知,葉初落,留下命。”我不明白,也不願意和他撕破臉面。於是又問:“不尋哪裡得罪了金兄,讓金兄如此氣憤?”他回答說:“你沒有得罪我,但有人讓我取你的命。”我又問他說:“何人要取不尋性命?”他回答說:“你無需知道。”我說:“金兄爲何這樣?不尋身上有要事,二十八星宮的人將武林衆劍俠圍困雨滿鷹愁澗,今不尋奉了八十一門總門長和武林盟主之命調集各門各派的長門前去解圍,連同一舉攻破二十八星宮。”說着話我拿出武林令。他說:“這個好辦,等我殺了你自然拿武林令去調集衆劍俠,再交回武林令。”說着話他一槍刺來,我用右手鉤架住,說:“金兄爲何如此,不尋有要事在身,你何苦咄咄相逼?”他將槍抽了回去說:“讓你死個明白,有一女子非要取你性命。”我問:“你爲何不先將我誆入神刀門暗地動手取我性命?”他回答說:“因爲那一女子非要我以武功取你性命。”我又說:“金至傾,我家主人曾與你有過婚約,不尋不願意和你交手。”他說:“我定要用你的頭去換那個女子,她答應我若能取下你的項上人頭,就許身於我。”說着又是一槍,又被我雙鉤掛住。我一陣冷笑,說:“金至傾,不尋下山時莊主曾言,若此次遇到無論你如何刁難,讓我不要和你一般見識,我才答應莊主只要你不太過分,就饒下你一條性命。不尋是看在莊主面上纔不與你計較,天下還沒有第二個人敢在不尋面前這等無禮而活到現在,你非要自不量力,討這個無趣?”看他鬼迷心竊的樣子,我非要激那個女子露面不可。就聽有一女子說:“沒想到,一個神刀門的門長,竟然會懼怕一個馬童,還要一個女人說情人家才肯饒過你的性命。”可那女子仍未現身,金至傾大怒,槍槍絕情。
當龍脊蛇矛缺月推在他咽喉時,我二人對視了一陣,他以爲我不會傷害他,我也以爲。可怎麼也想不到,那卻成爲了我和他之間的最後一面。我轉腕揮鉤,不知道是轉瞬間人性的迷失,還是仁義道德之下深藏着魔性的綻泄,金至傾的人頭滾落,我連眼也沒眨一下,從他身上取下一件東西。
我沒有將他的屍體掩埋。
金至傾身首異處,身上還留下了我的腳印,是的,我是從他的屍體上踏過去離開的,而且我還折斷了烏金沸血寒鐵槍。若是這般情景被冉溪看到,不知道她會怎樣?
出了野狼寨,我趕往臥龍峰。山腳下立定兩人,想來定是薛茂與卓寅,二人見了我問:“來人可是往各門派搬請救兵?”我回答說:“正是!”反問二人,說:“二位可願意去雨滿鷹愁澗?”二人問:“不知道葉遇秋可在山上?”我回答說:“我家親姐現在正在山上等候各位嘞。”二人又問:“你是葉遇秋親弟?”我點了點頭說:“在下葉初落。”二人躬了躬身說:“原來是葉二爺,前番我二人與葉大劍結下了仇怨。”我的手摸在了龍脊蛇矛缺月上。二人又說:“葉二爺不必緊張,我二人已經悔過,正準備要趕往雨滿鷹愁澗解圍,即使葉二爺不來我二人也會自去。我二人已經思量再三,決定藉着此次機會與葉大劍冰釋前嫌,正好還要葉二爺講個人情過去。”原來是這樣,我說:“二位客氣了。”二人又說:“葉二爺此去兇險,我二人願意同往助葉二爺左右。”我深深施了一禮說:“不必,二位有如此俠義心腸,不尋感激至深,只是雨滿鷹愁澗更是等着用人。”二人沉吟了一下“這——”接着說:“那樣也好,我二人速去給葉大劍捎去口信,就說葉二爺一路安然,也省去了葉大劍在山上惦念。”我又說了句:“多謝二位。”然後和薛茂、卓寅各自趕路。
到了峨嵋山,三大劍俠和我同時起的身。
下一站是明月谷。在明月谷當中,隱居此處的有七位一流強手。這裡有些象冥皇陵閻羅殿,也是那麼與世隔絕。唯一不同的是,明月谷的地理險要,這裡集聚着一些江湖上被人追殺和一些厭倦武林撕殺的人。所以,明月谷裡也許是最難請出裡面隱居高手的一站。真沒想到一路上竟然會如此順利,我幾乎難以至信。
我又去了兩大鏢局:沐蘭鏢局中有的人,已經在二聖廟時和我見過了面,吳小梅還爲我解過毒;也聽姐姐說起過都少鉑和易寧斷;使雙圈“深海狻猊”邵晨熙和使槍的“烈火狻猊”裴秀珠是一對夫妻,從未結識;再有就是吳小梅的孿生妹妹也是使雙柺的“茶蜈蚣”吳小菊不曾見過,聽說她姐妺二人全是使毒的高手,一個擅於在茶中做手腳一個擅於在酒中做手腳,只可惜兩人長得不點也不象;“備鉤蠍子”舍強專打帶毒的暗器,使雙手鍊子飛抓;“雙杆一抹盡蒼穹”黃蘆雅使雙筆。凌風鏢局使雙鐗的“聰耳獸”尤畢、使雙鞭的“嚎天犬”果廳和“辣手飛刀”羅吝鑫,還有使三節棍的“重開卷”車行純這四人與我是新相識。
那個陌生女子再次出現,進了一家茶樓,這次她好象是故意被我發現,有意讓我接近,在她的身上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她到底想要告訴我一些什麼?她和龍二有着怎麼樣的關係?在《美女秋霜圖》中畫的那個女子可就是此人?如果是,她爲何不親自殺我復仇?
我隨她進了那間茶樓,坐在她對面,夥計端上茶和點心。她說:“你想知道我是誰?你想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我問:“我能知道多少?”她回答說:“我所知道的全部!”我又問:“用什麼來交換?”她搖了搖頭,說:“我只是想找一個人,一個和這許多事情有關聯的人,讓他知道。”我不再說話,她講述了這樣一段往事:
她叫莫離桑,與古車釋成親。就在成親的夜裡被丈夫的父親古車星帆佔有,並且婚後逼迫她修煉一門奇異的武功。這古車星帆是海外派的鼻祖,逼她所學的武功,是一種極爲罕見的絕學,煉到最高境界,可以自己停止脈波,心跳和呼吸。而後來她才知道此籍本是姜渙所書,被古車星帆盜去,所以她纔在睡熊溝稱姜月朗是她師弟。爲了避免古車星帆將她當成利用的工具,她就想了一個詐死的方法,因爲他瞞着古車星帆自己已經練就了這門絕學。至於《美女秋霜圖》中所述,她在另一幅叫做《美女春光圖》被燃時已經知道,但其中的經歷是否與她的身世有關,她自己也是全然不知。一年前郭秀找到了她,送他一宗物件,她也認定自己和龍二就是王魔的孿生女兒,在她將要與龍二相認的時候遇到了金至傾。她的武功在練就的頭兩年中會有幾天時間功力最弱,過了那幾天後功力又會猛增,超過原來的功力,若以後再增功力就不會再有最弱之時。遇到了金至傾也她功力第一次低谷之時,金至傾見她美貌於是想要霸佔。她又想到我有可能就是她的仇家,於是就讓金至傾取我性命。可就在這幾天間,也就是姜月朗死後到現在,她終於查明真象,她與《美女秋霜圖》燃盡的紙灰所述經歷豪無關係。她還找到了她和龍二年齡不附的證據,來證明她和龍二隻是相貌相似,並非孿生或者至親。她已經查出郭長昌的兒子郭秀也找到了王魔雙女王天晶、王天虹,那王天晶與王天虹纔是一對孿生姐妺,現在三人投靠了十十八星宮。教主命令三人趕往落關山,因爲圖中所述的武功秘籍就藏在落關山中的某一處。
聽她說完,我問:“郭秀、王天露、王天嬌的武功如何?”莫離桑回答說:“三人中武功最差的王天露,但也可隻身敵住峨嵋三大劍俠並可在三百個回合以內取勝。”我又問:“莫大姐可過第二次武功最爲低谷之日?”她點了點頭說:“剛剛過去,在二聖廟附近我本想從冷月寒的手裡取一樣東西,想將那物件交給金至傾制你的性命,就在那時我突然武功盡失,所以沒有得手。”
前面不遠走來二人,一個項上圍着亮銀雙圈,一個脅下配着一口“九寶斷玉刀”。我向前招呼了一聲“喂!”接着說:“二位大俠,可是趕往雨滿鷹愁澗?”申奪一眼認出是我,回答說:“這不是葉大劍,上次在二聖廟有過一面之緣,此來可是搬請各門派來的?”我回答說:“正是。”他又介紹我認識另外一人,說:“這是行義門‘口含乾坤’楊江北。我二人這就裡雨滿鷹愁澗與各位英雄相聚,葉大劍可不必再往太極門和行義門去了,還是直接趕往魔惱嶺吧。”我點了點頭。二人沒有停步就繼續趕路。
我又分別去了各大門派,唯獨沒有到陳家村。我沒想到,此一行除了讓我知道父親死亡真相以外,到各門各派都是那般順利。最後一站就是魔惱嶺了,很快我就可以自由了。
一顆飛石向我額頭襲來,我用左手中指和拾指夾住。從樹上跳下一個小乞丐,髒髒的臉,手裡拿着一隻山羊腿往嘴裡塞呢。看看我問:“你是打哪來的,要到哪去?”我不想回話接着往前走,他攔住我圍着看了幾圈,點了點頭說:“是個啞巴。”我推開他繼續走路。他問:“路人,能借我點銀兩花花嗎?”我回過頭看了看,伸手摸一下懷裡,還剩下二十多兩,剩下的就全是銀票了。我取出十兩,擲向他。他接住銀兩,說:“謝了,十兩銀子換你一條命也算得上是便宜你了。”我不明白他的話,也不想明白。
魔惱嶺,山腳下早已經有人列隊迎接。我被“九天飄”陸華、“撩牙象”任拜、“無尾鯉”黨得寶三位寨主讓至聚義大廳。我取出武林令,說:“三位寨主,不尋這次前來全是爲了整個武林,現在八十一門總門長和武林盟主被困雨滿鷹愁澗,不尋已經通知了各大門派,希望三位寨主能以大局爲重和不尋一起上路。”任拜說:“葉大俠說的是,我三人即刻隨同葉大俠起身趕往雨滿鷹愁澗,我兄弟三人手中三條三節棍願聽總門長和盟主的調遣。”我說:“多謝三位寬宏大量。”任拜說:“葉大俠說得哪裡話來,鏟滅邪教,於公於私都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我兄弟三人身在武林也只是盡些應盡之責。上茶!”
我再睜開眼時,自己被捆在鐵柱上。陸華、任拜、黨得寶正看我得意的狂笑。任拜說:“葉初落,你怪不得我們了,我們想要用你的頭來換取另一闕武林令。”還好,三人不曾餓着我,不過被困着的滋味實在比不上閒行田間,……。賈新怎麼肯用手裡的武林令來換我的性命呢,葉初落這次活到幾時真就難說了。七個漂亮女孩闖進地牢將我救出,我說:“不尋多謝幾位姑娘的救命之恩,敢問各位姑娘姓名?”一個姑娘說:“在下終涼,江湖人稱‘提藍仙子’那五個是我師妺:‘蝶仙子’霍鈴、‘青霞仙子’崔晚娘、‘釀酒仙子’解鼕鼕、‘塵仙子’危哆哆、‘嬌仙子’鄧若煙。我六人奉了師父之命前來解葉大劍被困之圍。至於和我們幾天來的那個妹妹,雖然和我們使得同樣的兵器,可我們卻不認識她哩。”剩下的那個姑娘從懷裡取出一物,擲向我,我接過來一看是十兩銀子。原來她是那個乞丐,原來“他”是個姑娘,她說:“在下受人之託,特來救你,我本名軒轅亂,人稱‘顫仙子’的就是。”我又問:“那軒轅姑娘是受了何人所託?”她說:“我受本家大哥軒轅銘所託。”我覺得有趣就問:“你本家大哥爲何還要託你。”她回答說:“大哥是個和尚,出家少林寺,法號‘慧覺’你認識的。”原來他是慧覺的俗家妹妹,那慧覺長得蠢胖蠢胖的,竟然有如此嬌豔的妹妹。她又說:“慧覺那是吃的。”我想的事情她怎麼知道,她笑了笑說:“怎麼,不信我是她妹妹,我長得這麼漂亮,他卻,……”這話倒讓我不好回答了,我說:“這——”她又說:“怎麼吱吱唔唔的。”說完話放火燒了魔惱嶺。她又問我:“你打算回雨滿鷹愁澗嗎?”我點了點頭,問她:“你和我一起去嗎?”她回答說:“我要趕往二十八星宮,和慧覺匯合。”我說:“我和你同往,多一份照應。”她說:“不必,葉大俠還是獨自回雨滿鷹愁澗吧,我和慧覺兩個人一定能夠應付,多一個人反而不方便。”我又向其她六位仙子說:“那你們六個……?”終涼說:“葉大劍可先回雨滿鷹愁澗,我和五個師妺還有事在身,不過我們六人已經知道各大門派很快就要攻打二十八星宮了,等我們幾個料理完一些事情之後,我們六人自然會趕往雨滿鷹愁澗與各位劍俠合力攻破邪教。”我辭別了七位仙子,獨自回雨滿鷹愁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