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幕: 宇文死因可疑新任武林二聖 明盡來因呈現真正至尊秘方
[[角色11:白皚]]
我知道那個我不相信、就連所有人都不相信、甚至葉初落自己都不相信是的謊言,到了現在已經成爲了衆所周知的事實。就算它真的是事實,可它必定原本可以不是,是葉遇秋姐弟和那個不知道從哪弄來的那兩個所謂的高人——莫離桑、冷月寒,還有衣沫飛這一干人等,是他們把這個故事,不,現在已經是“真相”的東西強硬的賦予了二十多年前。關於宇文五叔是怎麼死的這件事帶給我的興趣,要遠遠超出了我對二十多年前那件事的興趣,因爲我只知道二十多年前那件事情不管怎麼說,如果宇文五叔還活着的話,它將永遠不被人們所知。我總覺得宇文五叔的死好似專門爲了二十幾年前的真相大白於天下而安排的那樣,可究竟是誰安排了五叔的死,又安排了二十幾年前的“真相”在這個時候水落石出。
就武林盟主這一位置,我從來就沒放在眼裡,而我更想揭開鎮守北方玄武鬥宿星宮的那人手中雙槍的秘密。
這時有人說了一句:“我常聽有人說,冉家勢大全憑一個馬童,今日才知道此話半點不訛。冉溪要做武林盟主的話,自己也要拿出點本事來讓大夥見識見識才行啊。”冉溪走到葉初落近前,說:“我並非有意於這武林盟主一位,只是四季坊坊主與不尋曾經有約,不好卻情,實才有人激那不尋說他奪了主人的山莊他纔會推舉冉溪的。既然各位不能信服,冉溪也無意再居此位,只是剛纔那位朋友說得如此刻薄,非要冉溪獻藝不可。我看這樣,不論今日誰能居武林盟主之位,冉溪只當是以此技做爲賀禮讓在座的各位看個滿意。”說着話一伸手運用內力。再看四枝大焟,火苗閃動三暗三明,突然火勢驟變,化爲四條火蛇盤繞舞動,而後火光又化爲四個碩大的焰字,竟然打出了“紫樺山莊”。可見她的內力在方纔兩人之上。冉溪此技一出,滿堂先是寂然後又狂呼喝彩。葉初落取出一闕武林令交於冉溪,然後環視衆人,說:“我紫樺山莊推舉冉盟主就位,各位可還有什麼話說?”又一人說:“武林令需要用內力研開,能做到此樣者方是與這武林令有緣,不知道葉大劍可曾聽過?”葉初落眉頭鎖了鎖,說:“我確實知道有這一節,只是白皚三次欲就武林盟主之時不曾有人說過此種話來,莫非衆人對冉家有欺凌之意?”冉溪看了一眼葉初落說:“無妨,就照這位朋友之說,若在座某位與這武林令有緣冉溪無話可說。”
葉遇秋喚勞信說:“老三,你去準備!”勞信扯了焟燭,取出水晶盆注滿水銀,擺在大廳正中央的桌案上。葉初落將兩闕武林令全至於水晶盆中,然後回頭對冉溪說:“冉大劍,請!”冉溪方欲用內力,陸允攔下她說:“且慢!”葉初落問:“你有話要說?”陸允點了點頭說:“是否在座的武林人士各個都可以有份一拭?”葉初落點了點頭說:“那當然,陸弟弟也想一拭?”陸允接着又說:“這水晶盤本是大姐之物,是六年前在一山穴中捨命換回的,是雨滿鷹愁澗的鎮山之寶,接任武林盟主本是要事,所以大姐命我取出,本應由大姐葉遇秋先拭纔對。”葉初落沉吟一了聲:“這——”而後一笑對陸允說:“我與大姐孿生,之前曾背地拭過了,結果是並未將武林令研開,我看大姐與此物無緣最有可能。所以,……”陸允說:“莫非葉大哥才居得紫樺山莊的莊主就有意要與雨滿鷹愁澗爲敵。莫非葉大哥只懂得‘友情’卻忘卻了手足情份。”葉初落又是一聲沉吟:“這——”最後葉初落看了看葉遇秋說:“好吧,就請姐姐過來一拭。”葉遇秋笑了笑說:“如果說在座的武林人士各個有份的話,也無所謂排出先後,若真要排出先後的話也理應由衣總門長先拭纔對,衣總門長請一拭。”衣沫飛不再推卻,走到桌前掌心貼在水晶盆上,她較了三次力未將武林令研開。葉初落說:“這次可掄到冉大劍了?”葉遇秋一笑說:“二弟性情過於急燥了,說好我排在那冉大劍的前面。爲了公平以鑑我願意讓與白少主先行一拭,不管怎麼說白少主是五叔指定的接任人選,我希望各位能將他列在前面。”這葉家姐弟二人實在可惡,這般情形還拿我做說,本應我就任又擺出這許多花樣來,列在前面又有什麼便宜,研不開武林令還不是同樣的結果。何必和這些假仁假義的人客氣,若我真能研開,也就應了殿塵所卜。我較了三次內力兩闕武林令並沒有什麼變化。白玫說:“各位,以白少主的內力亦不能研開,想必武林令能用內力研開的傳聞不實,我看在座各位也未必就能研開,不如就此作罷。塵歸塵,土歸土,白少主還做武林盟主有何不可?”衆人皆是假裝沒有聽到般,就任着葉家姐弟在這大廳裡胡鬧。
到冉溪了,冉溪將掌心貼於水晶盆上。汞面微現波紋,其中一闕武林令被研開分成一十八闕小令,冉溪收了內力那一十八闕小令又合爲一體。葉初落說:“事實如此簡單,看來武林令的秘密並非傳聞。”陸允又說:“冉溪雖然研開武林令,可不知在座各位中是否還能有如此功力的,倘若未試的當中人人都能將武林令研開,那麼將再議接任盟主一事。”葉初落看了看冉溪,冉溪說:“不尋有事旦講無妨,你現在已經是武林一份,用不着什麼事都看我眼色。”葉初落笑了一笑,說:“是!”轉身對陸允說“陸賢弟三番五次攪鬧不知是什麼樣的居心,就讓你一拭,若你能研開你可再出一題比拭,直到勝負揭曉,我想冉大劍定能奉陪。”陸允說:“葉大哥對我有所誤會,陸允並非爲自己着想,只是覺宇文盟主在時大家對他老人家言聽計從,他現在不在了各位借居這雨滿座愁澗可處處不以我山上爲先,也忒不過‘情、禮’二字了吧,陸允若能再次研開武林令,我願將武林盟主讓與大姐。”從陸允開始,武林中的一流強手輪番動用內力,再也無人能將武林令研開。
陸允說:“該你了,葉大哥。”葉初落一笑說:“方纔武林令已經被冉大劍研開,我想與武林令有緣之人不會有二,當年兩位先人打造武林令之時定然已經想的明白。”陸允說:“未必,我觀剩下這四人內力也不弱於冉大劍。”葉初落說:“那好,不尋一拭。”說着話掌心貼於水晶盆上,較了兩次內力,武林令並未研開,葉初落一笑,說:“我剛纔已經說不必多此一舉,看來我與武林令無緣。”轉身對莫離桑說:“莫大劍,方纔說了,在座武林人士均有份一拭,雖然你身居海外常年不過問中原之事,可爲了公平請您也拭上一拭,必定你是在座各位中內力最爲深厚三人中的一人。”莫離桑推讓再三還是卻不開衆人苦勸,我估計此人出手定能研開武林令,或許兩闕均能研開。真沒想到,她的內力遠在冉溪之上,卻研不開這武林令,莫非天下只有一人能研開這武林令嗎?葉初落走向冷月寒說:“師姐,當年父親含冤至今,你是他老的長門人,若能研開這武林令,也算爲我七重天柳旺坡爭取武林中的一份,想父親在天之靈也會感慰非常。”冷月寒拭了三次並沒有研開武林令。
葉初落對勞信說:“勞弟弟,桌案可以撤下。”勞信說:“慢!”葉初落說:“勞信,你還想怎麼樣?”勞說:“大姐還沒有拭過。”葉初落說:“連莫大劍和師姐的武功都難以研開武林令,大姐也不必再試。”勞信說:“那怎麼行,武林人士各有一份,爲何大姐不可一拭?”葉初落說:“我之前研過一次,陸允方纔強行讓我又研了一次,方纔那次分明就是我替親姐研的,可惜未能如願,你若能勝得我手中兵器再許你過問此事。”說話間雙鉤已經抽出,陸允說:“葉初落,我看在大姐面上不與你這小人一般計較,可以讓你一命,但非要教訓你一下不可。”說着話從背後抽出雙斧。葉遇秋分開二人說:“二弟,老四,你二人不用爭執,我願意一拭。”葉初落扯了扯葉遇秋的衣襟。葉遇秋衝他一笑說:“二弟,你信不過姐姐的武功,還是……”葉遇秋沒有說下去,葉初落還想說話,葉遇秋擺了擺手說:“二弟不必再多說下去。”葉遇秋到了桌前,運用內力竟然研開另一闕武林令,收了內力之後一十八闕小令合爲一體。葉遇秋滿臉驚疑,說:“怎麼會這樣?”勞信翻了葉初落一眼,說:“那是因爲司馬家的人同樣與武林令有緣。”雨滿鷹愁澗大廳裡設置了兩椅,那是原來宇文五叔的位置,陸允說:“請武林二聖就坐。”葉遇秋說:“可是賈總門長攻打二十八星宮尚未歸來,倘若他歸來之後山上變故該如何與他解釋?”倪烈說:“有各位劍俠爲證,大姐的八十一門總門長是研開那闕武林令才德居的。”衣沫飛也說:“這八十一門總門長原是司馬家輩傳的,是我爹一時糊塗纔將八十一門總門長傳於賈新的。現在遇秋姐只是接任祖上之位,有何不可,倘若個位有誰不服請找我衣沫飛說話。”說着話取出腰長簫疾出,那是一把普通的竹簫,不是她平時所用的兵器,可竹製之物卻穿透了大廳門外幾棵三人懷抱的大樹,而且穿透最後一棵時竹簫就夾在樹上沒有落地,可見內力深厚到了極點且用力適當至極。
這時有人嘴念道號“無量天尊!”說話的人正是白雲道觀的“疾惡道童”明盡,他說:“今武林又選出二聖,我此來雨滿鷹愁澗,有一禮物贈予二聖。此一物本是一個秘密,我想衆位英雄都聽說過《至尊秘方》吧,賈新手中份並不是真跡。”此話一出衆人譁然,明盡又說:“各位,各位,請聽貧道一言,這真正的《至尊秘方》不過是上書幾個字而已。”說着話明盡從懷裡取出一物,在衆人面前展開。有人將《至尊秘方》掛在大廳二聖椅子的後面,這張真正的《至尊秘方》上書着:
||心懷武林胸存大義者方可居武林二聖||
班扼等人強進得聚義大廳,斷續的說:“賈總門長命歸二十八星宮,衆劍俠多數徇命,可大半泰斗山莊的人卻一鬨而散,說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