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念下意識得低頭快速掃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沒有問題,穿的很整齊。
慕清讓朝她勾手,低沉的聲線醉人強勢,“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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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念剛一走近,就被他長臂一攬勾到了懷裡,摔在這個男人的胸口上也還是有點疼。餘念委屈的擡眼,卻聽見慕清讓陰冷的聲音。
“我沒有滿足你,嗯?”
慕清讓託着她的臀,重重得捏了一把。餘念不禁低低喊疼,護着自己莫名遭災的小屁.股,這個罪名真是冤枉,“應付你一個人我都夠了好嗎?”
餘念很委屈得抱怨,明明在回來的路上還那麼溫柔,怎麼一回到家就變得惡劣了。
“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
慕清讓冷冷將餘念扣在懷裡,右手將手機丟到餘唸的面前。
還在雲裡霧裡的餘念不禁有些怒了,“你怎麼能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翻我的東西呀?”
慕清讓冷哼一聲,低沉的視線冰冷,不耐煩的情緒漸漸升起,箍着餘念腰部的力道越來越大,“你先給我一個解釋。”
“解釋什麼……”
在看到手機屏幕上的東西時,餘念剩下的話全部堵在喉嚨裡面,“那是什麼?是不是我的手機中毒了?”
她拿過來仔細一看,媽的高h是什麼鬼!一打開的頁面要不要這麼勁爆!餘念多看兩眼都要炸了,“這肯定是手機中毒,沒有別的原因。”
正說着話,又是一條消息進來。
“小爺我多年的精品存貨都給你了。這是來自死宅的祝福!好好修煉!”
鄭遠山你這個坑貨!
“我沒有滿足你?嗯?”慕清讓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陰沉沉的視線定格在餘念手機屏幕上,劈手把手機給奪了過去,“鄭遠山給你發這些是什麼意思?活膩了?”
雖然基友犯賤,可是真沒有別的意思。餘念看他滿臉的陰鷙,生怕明年的今日就是那條單身狗的忌日,急急忙忙得安撫實至名歸的亞洲醋王,“不是,不是,你理解錯了。”
慕清讓冷冷看着餘念,等着她解釋。
可是剩下的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她想讓慕清讓高興,結果基友簡單粗暴得支了這麼一個招。鄭遠山真不愧是個好學生,看的書也跟普通人不大一樣。
餘念偷眼飛速看向慕清讓,他的黑眸低沉地鎖着她,一臉這個事情不解釋清楚就會出人命的架勢。
“就是……就是覺得……情人節這樣過……太單調了,想學點浪漫的手段!嗯!”餘念眼含熱淚得點頭,“我真的是要學習些新東西,讓你高興,真的不是……”真的不是那些老司機看了都覺得辣眼睛的玩意兒啊!
餘念感覺整張臉都燒起來了,湊上去小心翼翼得親他,“怎麼說,都是我和你一起過的第一個情人節。我不想被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比下去。”
好吧,老老實實承認自己的小心機,餘念愛慕清讓,愛到想要佔有他,霸佔他人生裡面所有的最好。雖然她明顯不是最好的那一個。
慕清讓的臉色稍霽,黑眸沉靜得看着餘念,嘴角緩緩勾起一絲笑意,“餘念。”
“嗯?”怎麼突然間叫她的全名,餘念立刻挺直背脊渾身進入警戒狀態看着慕清讓,看似平靜的外表下實際一顆心亂了節奏。慕清讓發起脾氣來很可怕的,鄭導會不會還沒有翻身就被太子爺給弄死了,啊啊啊……她真的不想明年今日是那條單身狗的忌日啊。
餘念手心裡隱隱冒出了汗水,下意識得攀住慕清讓的衣襟,一雙眼睛怯怯的。
“我也是第一次過這種節日。”
慕清讓嘴角的笑意柔和,手掌摩挲着餘念脖子後面的刺青。
餘念愣了兩秒鐘,忽然間回過神來,羞澀和甜蜜混合的奇異幸福感蔓延到心尖,“是是是嗎……好……好……巧。”
餘念破天荒得結巴了。
慕清讓眼眸裡含着笑意,靜靜得望着餘念,“所以,不用對比。你是第一個,你也是唯一一個。”
餘念大腦有五秒鐘的空白,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想傻笑。她看見慕清讓雙眸裡面倒映出來的自己,嘴角抿着羞澀的笑意,好像有星光倒映。
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大概就是忍不住想要親他!抱他!
餘念腦子裡面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身體已經很誠實的撲上去親吻慕清讓。
有些喜歡是不能說出來的,怕它只是經過了左耳朵,然後就不小心從右耳朵出去。
餘念覺得最好的表白方式就是這樣,嘴對着嘴,不能讓它饒了彎路,讓最熱烈最直接的感情到達對方的心裡。
慕清讓明顯很喜歡餘唸的主動,眼眸裡升起興奮的火光,扣着餘唸的腰,更熱情地迴應餘念所表達的喜歡。餘念被慕清讓翻身壓在了身下,柔軟的黑色大牀,襯托得泛着潮紅的餘念膚白如玉,嫵媚動人。她不需要做什麼,已經足夠讓慕清讓興奮到不能自已。
“學的怎麼樣了?”慕清讓低低得咬着她的鼻尖,餘念乾笑,“我們能做點別的積極健康的事情嗎?”
她真的不想再聊小黃書的事情了!
“做嗎?”
“嗯?”
怎麼覺得這話聽上去怪怪的。餘念小聲提醒他,“不要嚇到大姨媽她老人家。”
慕清讓懶懶扣着她的腰,眉宇間的神情似乎有些鬆動,餘念乘機溜下牀,“我去看看孩子們。”
泉意看到餘念就要抱抱,泉心則是觀察着餘念臉上的神情,眉眼柔和,比平常看上去還要漂亮一些,“媽媽今天開心嗎?”
“開心呀。”
餘念回答的時候,慕清讓已久站在了泉心的身後,將小公主抱起來。
泉心羞澀得抿脣笑了,趴到慕清讓的耳邊悄悄兒地說,“我今天特別喜歡爸爸。因爲媽媽真的很高興。希望每天都是情人節。”
小公主主動親了親太子爺,似乎是頭一回,小姑娘這樣和他親近。
慕清讓的心都要化了。
“嗯。爸爸答應你。”
餘念看他們父女倆在那兒小聲嘀咕,不由得好奇,“說什麼呢?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