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語:
1、魔夜終於tmd出了!居然沒有跳票!這不科學!
2、修改了一下之前的章節,因爲發覺沒必要把“妖氣感知”當做迪神的寶具。[www]
3、繼續爲毫無人氣的貼吧拉人氣……(啊啊啊啊哎)
4、如果有高人直接啃完魔夜的麻煩幫我解決幾個問題吧:蒼崎橙子的魔眼是啥,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作用麻煩各位了。
5、我不知道具體型號但是目測估計橙子阿姨果然連胸圍都比不上青子阿姨,只能說柳丁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翻身了╮(╯▽╰)╭但是這種詭異的畫風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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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町的夜晚格外的靜謐,比之新都更加地安寧一些,和新都那邊不同,這邊大都是住宅區,所以等到夜晚都會紛紛熄燈,到最後就連路燈也會熄滅。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裡的路燈熄滅得似乎特別早,以至於當我和他走在一起的時候,周圍僅有微弱的月光爲我們指點前路。
因爲是這樣的姿勢,所以兩人的身體自然是會碰到一塊去的,這讓我覺得有些尷尬,但也沒有辦法說明哪裡不對,僅僅是潛意識裡會有小小的不妥而已。於是爲了驅散這種尷尬,我想要主動和他聊聊天。
“喂……海帶頭。”
不好,一不小心又把這個外號給叫出來了。
“什麼事,遠阪大小姐?”
總覺得這樣的稱呼似乎有點刺耳。
不過想到我之前叫他海帶頭,你來我往倒似乎是我更佔便宜一些,於是也不計較他這番稱呼了。
“你……是御主嗎?”
這是我最想要探求的問題,在這些天裡,大約是我最爲困擾和頭疼的疑惑吧。
明明是毫無魔術天賦的凡人,究竟是通過怎樣的方式才能獲得魔力的呢?而且還要能夠提供讓英靈出現在世界上的魔力,這可不是那種末流水準的魔術師就能隨意做到的事情。
“bingo,遠阪大小姐真是太聰明瞭。”
這種明顯的諷刺……
“唔……別以爲我聽不出來,你這個……海帶頭。”
“嗯,我就是這個意思。”
他笑嘻嘻地調笑着我,忽然感覺真是很讓人討厭呢,和先前在學校時候的那種惡感有些區別,但是總體上都是相似的令人不爽。
——當然,這種感覺也讓我覺得有些新鮮。
“呃唔……”
忽然,傷勢又有些嚴重起來,驀地一陣刺痛讓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沒想到眼前這個人居然就直接說出了那樣的內容來。
“不要說話了,你的英靈呢?爲什麼不通過令咒傳送到身邊?是受了重傷嗎?遠阪大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像你這樣沒有反抗能力的單身女子走在夜晚的街上,恐怕很有可能會被癡漢們實況play然後錄像刻盤出售呢。”
嗯?
啊?
啊?
啊啊啊啊啊他在說些什麼啊?
那段話裡的詞彙我有些根本沒有聽過,其他的一些內容好像聽美綴綾子還有班上其他的女同學提及,但是不知道具體指的是些什麼。不過將雜七雜八各種內容拼在一起,大約也能推測出來應有之義。
別開玩笑了,癡漢什麼的,怎麼會是我的對手?實在不行就把他們炸得屍骨無存也無所謂吧,反正處理掉之後也沒什麼差別。
疼痛一陣陣襲來,兼之方纔那番言論過於勁爆,我一時都沒有組織好語言來反駁,只能盡力用冷哼來掩蓋低低的呻吟。卻沒想到他這番話還未停,反而變本加厲了。
“不要說話了,實況play估計還不只是1v1哦,很有可能是像公交車一樣排隊進進出出的……哎呀呀……那種快感……再想到出售的光盤被上百人哪來觀賞……哎呀呀……那種快感……”
魂淡。
魂淡啊!
我要殺了他!
“不要說話了,公交車什麼的也無所謂,關鍵是房子裡有可能會住進人吧,就算魔術師並不是特別看重這種事情,房子裡有血案似乎也總歸不大好呢,想想看吧,第二次住進去的房客會是什麼想法……”
……不行,我要掙脫開來,直接用寶石炸死這個傢伙!
用力想要掙脫他的手,沒想到他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情緒,根本不讓我動彈,手臂上稍微一用勁,我就感覺沒有力氣了,大概是因爲先前失血太多的緣故,一陣頭暈眼花。
沒有錯,他肯定是想借此機會趁機讓我氣死,如此就能夠兵不血刃地拿下聖盃戰爭的頭號勁敵了吧。
我可不能讓他如願。
只是雖然心中滿是反駁的話語,但歷經這麼一番折騰之後,我也沒有那個力氣和他吵架了,只能由着他(作者語:嗯?)的肩膀架着我(作者語:嗯嗯?)向前走。
漸漸地,從充滿日式風格的住宅區到了深山町的另一頭,房屋的高度也有了變化。夜色靜謐,兩人的腳步聲在這靜如平湖的夜裡,泛起一絲一絲的波紋,清脆的叩響與夜晚的月色融成了統一的節奏,我方纔因爲劇烈的戰鬥而拉緊的心絃,似乎也隨着這樣的環境而漸漸放鬆下來。
不行,不能這樣。怎麼能夠如此放鬆?要知道對方可是你這次聖盃戰爭的對手啊,遠阪凜。難道你以前接受的魔術師的教育都是白瞎了嗎?
試想,我奪取聖盃的目的是爲了讓麻美留存在這個世界上——即便我之前沒有什麼固定的目標——這種依靠普通的魔術絕對無法實現的宏願,是必須要依靠聖盃才能實現的奇蹟。既然身爲參與者之一的我許下的願望是如此艱難,他的願望想必也不會是輕而易舉可以實現的。
也就是說,以後還是要爲敵對嗎?
難以言喻的可惜呢。
喂,遠阪凜,你爲什麼要可惜呢?對方明明是對手啊。
心裡百轉千回,各式各樣的思緒紛至沓來,原先寧靜下來的呼吸又有些艱難,傷口倒似乎不再流血了,就算按住傷口的手略微鬆開,也沒有先前那種**辣的刺激感,可能是之前的治療魔術終於起到了一點小小的效果。
是不是要和他說呢,讓他把我放下來自己走也好。
嗯,雖然魔術師似乎對這個並不是特別看重,不過畢竟雙方各爲男女,明明沒有什麼關係的情況下這樣靠近,總歸是有些尷尬的。
但是心裡卻有一股懶惰的情緒——應該是懶惰——在作怪,總覺得這樣子不費勁地走着也挺好。
算了,等到下一次他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我再出手相救,也算是兩清了此時的幫助。
嘴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交流着“快到了吧”“還有多遠”這類沒有營養的語句,心中的念頭不住的打轉,卻聽到他主動地和我提起了一個話題。
“喂,遠阪大小姐,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那個時候……
那個櫻花正要盛開的季節,和煦的春光還有一些寒冷,就和現在這樣,那一天,父親很突然地讓我和妹妹留在家中,似乎有什麼貴客的到來。
那天發生的事情,我又怎麼會記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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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訪的稀客,和我同齡的少年,魔術世家的後代,還有幾乎沒有變化的海帶頭。
初見的那天,天氣也一如最近的天氣一般明朗,我眼見着那個少年的父親和我的父親母親一同進入會客廳,而我們三個小孩則被置於屋外,從未見過的少年似乎頗沒有同齡人好奇的心性,而僅僅是看着我和我的妹妹沉默不語。
不過害羞這種事情對我而言自然是絕對不會有的,於是我徑自走上前去,用平時和夥伴們玩耍時候的語氣詢問着。
“你的名字叫做間桐慎二對麼?我叫遠阪凜。”
沒想到在我如此彬彬有禮的詢問之下,他居然仍舊是那樣木木的神色,於是我心中有些氣憤,便踢腳踩了他一下,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誰知道,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視線盯在我的身後,當時我還不清楚他究竟在看誰,現在想想,大概他在到來之前就已經明瞭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吧。
入夜,父親和母親已經入睡,我和櫻兩人睡在一起,臨到夜晚時候陡然驚醒,發覺父母那邊的臥房依然燈火明徹,便躡手躡腳捱上門邊,偷聽着他們的講話。
“親愛的,難道只能留下一個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她們一個是全元素,五重複合屬性,另一個是架空元素,虛數屬性。姐妹二人都擁有等同於奇蹟的稀有資質。這已經超出了所謂天賦才能的範圍,幾乎等同於咒語。
魔性會同樣招來魔性。遠離條理之外的突出之人必然會招引來同樣異常的經歷。這不是其本人意志所能控制的。應對這種命運的方法只有一個——自己有意識地走出條理。
無論是凜還是櫻,除了自己去理解魔道並進行修煉之外,沒有別的辦法處理蘊藏在她們血液中的魔性。而遠阪家的加護只能給予其中一人,沒有成爲繼承者的一人會因爲自身的血而陷入各種各樣的怪異事件中,並且會引火上身。如果魔術協會發現了這種“普通人”,那幫傢伙一定會高興地以保護之名將她泡在福爾馬林中作爲標本。
我實在太瞭解他們了,葵。這樣的事情已經煎熬我太久,而今終於能夠得以解脫,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
那時的我,還不清楚父親這番沉重的話語裡蘊含的痛苦,而後回想起來,也僅僅是埋怨多於理解,直到現在,方纔漸漸明白父親做出骨肉分離的抉擇,究竟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和悲傷。
初見的回憶到此便戛然而止,再往後的見面已然是一年多之後,那時的他似乎有了些變化,還代替了本應出場的長輩,親自帶着櫻來參加了父親的葬禮。那個陰沉的雨天,每每回想起來,能夠壓垮心房的痛苦仍舊讓我艱於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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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叫做間桐慎二對麼?我叫遠阪凜。’我印象當中這是你和我說過的第一句話啊。”
他貌似毫不在意地說出了這句話,將我從紛亂的思緒揪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真的是毫不在意嗎?
爲什麼……會記得那樣清楚?
“你記得倒清楚。”
按捺住了想要追問的衝動,我刻意遮掩着自己的情緒,但仍舊忍不住地身軀微顫。忽地產生了一種心旌神搖的錯覺,好像心頭有什麼東西在叩響,驚訝和莫名的羞怯混合在一起,好像……
哎,說不清楚的感覺。
他倒也是自然,似乎並未意識到先前隨口的一句話對我造成了多大的衝擊。
“那是自……”
話未說完,我便感覺到又受到了一陣衝擊,和先前劍鋒及體的感覺不同,這次似乎純粹是被推開的,那個人自然和我一起被推開來。
震耳欲聾的巨大聲響。
隨後,聽見了甜美的童聲,從我們原先站立的地方傳來。
“世界真是小啊,我們又見面了呢,海帶頭的大哥哥——”
這是——
愛因茲貝倫家的魔術師?
“喔,這位是凜啊。初次見面,凜,我是依莉雅。唔,這個名字恐怕你不清楚,說是伊莉雅蘇菲爾·馮·愛因茲貝倫你就知道了吧?”
我知道她是誰。
但是身體依然忍不住地顫抖。
倘使麻美還在的話,或許還有幾分勝算,但是現在這樣……
視線轉移到那個人的身上,他的眉宇之間也僅是緊張無比的表情,這是自然的,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之前他也和愛因茲貝倫家的小姑娘有過一番交手,不過結果應該是負於對方。
或者可以說被打得屁滾尿流吧。
不過既然現在和他的命運相若,還是不要如此形容的爲好。
那麼……他的英靈……那個藍色頭髮的槍兵……
沒有。
我竭力去辨認着站在他跟前持劍的英靈。
和印象當中的區別有些大。
當時並非近距離觀戰,所以能夠把握到的僅僅有“武器”和“髮色”這兩個因素。藍髮、黃金質地的三叉戟,和眼前的金髮持劍的女子相比,更無一處相似。
難道是我當時看錯了?也許那個穿着我們學校土撥鼠一般的校服,留着相似的海帶頭的魔術師,其實並非是眼前的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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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語:整天打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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