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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的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屋內。
饒真睡到自然醒,揉了揉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男人俊美的側顏。
破天荒的喬夜御竟然睡懶覺了,看來是這段時間累壞了。
饒真側着身看着身側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頰,高挺的鼻樑,單薄的脣瓣抿成一條線,平穩的喘着氣。
毫無防備的樣子好像一個小孩子,饒真爬了起來,胳膊拄着臉,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我要是現在掐死他,是不是沒人會發現?饒真鬼頭鬼腦的想着,這樣的話喬夜御的資產都是她的了,光是想一想她差點樂出聲來。
不過也只是想想,估計饒真的手剛摸到喬夜御的脖子,喬夜御就睜開眼睛先把她掐死了。
饒真嘴角掛着微笑,這個男人真好看啊,這是她從小到大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了。
就算是不看臉,那一身矜貴的氣息和挺拔的身姿都足以打倒許多同齡男子,再加上他本就惹人瘋狂的臉,別提多令人着迷了。
鬼使神差的饒真竟然湊過去親了上去,嘴脣輕輕的觸碰他冰涼的脣瓣。
反應過來的饒真心頭一驚,慌忙轉過頭把自己藏在被子,背對着喬夜御。
不會吧,自己怎麼就控制不住的親了上去。
他們兩個做過的親密事情早就不止於此了,可如今饒真只是親了他一下,竟然滿手都是汗。
也不知道是偷親嚇的還是被他迷的。
心臟碰碰跳了好幾下才舒緩,剛定了定神,突然一雙長臂樓了過來,饒真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移動,靠在了喬夜御的懷裡。
男人磁性的聲音響起:“偷親犯法的。”
糟糕,被發現了,饒真拍着自己的小腦袋,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睡覺啊,這都能把他弄醒?
饒真笑嘻嘻的轉過頭,反手抱住了喬夜御:“二爺長得太好看了,人家控制不住嘛。”也不知道這句話幾分真,幾分假。
喬夜御並沒有睜開眼睛,開口:“再睡會兒。”示意她不要亂動。
饒真哪能如他所願,把自己的身子死死的往他身上貼,笑得嫵媚得撩撥他。
喬夜御皺了皺眉頭睜開眼,對上了懷裡小人撩人的笑。
他閉着眼睛附身吻了下去,女人倒是很積極的迴應他。
他的大手扶上了她的腰肢,剛想繼續,突然摸到了綿狀的東西。
喬夜御驚訝的睜開眼睛,發現懷裡的小人正壞笑得看着他:“二爺,我來月事了。”
他頓時臉都綠了,來月事了還撩撥他,還不讓他睡覺?
饒真滿意的看着喬夜御吃癟的樣子,指尖還輕輕劃過他的小腹,說道:“只能辛苦二爺自己去解決了。”
喬夜御的胸膛劇烈起伏,好,真是好樣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他的眼神好像都要把她看出一個洞來,越是這樣饒真心裡越開心,笑意越濃,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狀。
喬夜御惡狠狠的翻身壓了下來,低頭咬住了她的耳朵。
“歪歪歪......二爺二爺”饒真吃痛:“要掉了,要掉了。”
不至於不至於,撩一下不會要她賠一個耳朵吧。
喬夜御鬆開了嘴,邪魅一笑,死死的吻住了她的脣。
隨後饒真就體驗到了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整整在牀上壓着她親了半個小時,那麼大個人她是推也推不動,打也打不走,只能躺在牀上任由他擺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夜御好像終於心滿意足了,從饒真身上起來,榮光滿面的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饒真木訥的盯着天花板,她一定是瘋了纔去惡搞喬夜御。
爬起來坐到梳妝檯前看着自己紅腫的脣瓣,她自己看着都心疼。
二爺啊二爺,你真是蛇蠍心腸。
——
“我來了,我來了。”饒真挎着揹包氣喘吁吁得跑了過來。
納蘭萱萱靠着牆無奈的看了一眼手錶:“遲到了二十分鐘,真真,我已經好久沒有等人了。”
她是頂級流量女明星,約她出來的人不勝枚舉,她幾乎都不怎麼去,有的運氣好能約她出來的,怎麼也得至少提前半個小時到約定地點等着她,她還是很久沒有這樣等人了。
饒真喘了幾口大氣:“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起晚了。”什麼起晚了?分明是喬夜御害的。
距離近了納蘭萱萱纔看見了饒真的身上貼了無數個創口貼,驚訝的提高了音量:“真真!你這是怎麼了?”
饒真無辜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昨天打架了。”
“你都多大人了你還打架?”納蘭萱萱不可思議:“你以爲你今年還十八啊?”
年輕氣盛,不顧後果。
“哎呀。”饒真撅嘴:“你別數落我了,我昨天都被喬夜御責怪了。”
“和誰打了?”納蘭萱萱摸着她的胳膊擔心的問:“你都這樣了,是吃虧了吧?”
“是馮琳琳。”饒真顯擺道:“我沒吃虧,你別看我傷口多,都是小傷,馮琳琳纔可憐呢,臉都讓我撓花了。”
納蘭萱萱看着她一臉求表楊的表情,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兒一樣,她氣不打一處來:“不管吃沒吃虧,以後別打架了知道了嗎?這要是留疤了可怎麼辦?”
脖子上,胳膊上,腿上都有傷口,看着納蘭萱萱心疼死了。
“知道啦,知道啦。”饒真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哎呀!”納蘭萱萱又驚叫起來:“你這嘴又怎麼了啊?都腫了,也是馮琳琳弄得?”
饒真聞聲臉‘唰’得一下紅了起來“沒......沒,昨天吃火鍋,吃火鍋辣得。”饒真不敢看納蘭萱萱,怕她看出來。
納蘭萱萱信以爲真:“這才一天沒見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啊?”話罷又思考了一下:“那個打你的人叫什麼?馮琳琳?馮景渙的那個妹妹?”
饒真點了點頭:“不是她打我,是我打她,我沒受欺負。”饒真解釋。
“別管受沒受欺負,她是不是打你了吧?”納蘭萱萱拉着饒真就要走:“走,萱姐帶你評理去。”
“別別別。”饒真用力停住了步伐不往前走:“這事兒就這麼結束了,不用去了。”
“不用去了?”納蘭萱萱停下正眼看着面前這個女人:“哥哥不理你,妹妹還打你,這事兒就這麼結束了?”
“昨天我們都進警察局被教育了,這事兒就算結束了。”饒真和納蘭萱萱講道理:“今天再去找事兒就是我們的責任了。”
納蘭萱萱不聽她的話,管不了那麼多就要給司機打電話送他們去馮宅。
饒真急了,這個女人的脾氣怎麼還是這麼衝啊,好說歹說:“萱萱,別去了。”轉念一想:“我們先看奶奶,你都好長時間沒見奶奶了。”
提到奶奶,納蘭萱萱神色有些動容,饒真看有效果:“奶奶估計也在想我們,快走吧。”今天她們見面,就是爲了探望奶奶的。
反手拉住納蘭萱萱就往回走,納蘭萱萱說道:“那看完奶奶再去。”
“好好,看完再去。”饒真挎着納蘭萱萱迎合着,看完再說看完的,先把眼下解決了。
話罷兩人進了精神康復中心站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