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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真這才恍然大悟,剛纔和喬夜御搭訕的比基尼美女裡面有外國男人的女神,他們看到一時間不服氣,纔想和喬夜御較量一番。
“那二爺,你同意了嗎?”她歪着小腦瓜問,這種無聊的挑戰可應可不應,二爺應該沒那個閒心陪一幫不大的小夥子玩。
隨後只見喬夜御也大步邁了出去,男人的聲音傳來:“同意了。”
饒真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向海灘走去的背影,這喬二爺什麼時候有這雅興了?這種連饒真看着都無聊的比賽,他怎麼興致這麼高?
連忙追了過去,跟在喬夜御的屁股後面,男人的步子停在了爲首外國男人的身側,倆人交談着,好像是在說着比賽規則。
饒真站在一邊聽得一頭霧水,盯着喬夜御說着流利英語的嘴巴,簡直就跟聽天書一樣。
倆人說着話,外國男人還不住的衝饒真拋媚眼,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話罷倆人交談完畢,饒真擡起腳湊過去問喬夜御:“二爺,你們說什麼呢啊?”
喬夜御耐心給她解釋:“游泳規則,從海灘游到安全線,再從安全線泳過來,先到的人獲勝。”安全線是可供遊客遊玩的最大限度,安全線以外的地方就是深海,嚴禁游泳,後果自負。
饒真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聽懂了。
隨後只見外國男人戲謔的歡笑着,看着喬夜御這邊的方向,做着準備運動,喬夜御低頭看了一眼饒真:“我也去做準備活動了。”
饒真點了點頭,男人高大的身體邁開步子,和外國男子並排站在一起,一同做着準備。
沙灘上的人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一時間都想過來看熱鬧,沒過一會兒就圍了個水泄不通,嘰嘰喳喳。
饒真站在人羣的內圍,看着喬夜御的背影,她一向不知道喬夜御水性如何,看着外國男人勝券在握的模樣,她的心中莫名的開始擔心起來。
沒過一會兒,準備結束,外國男人的小弟用英文大喊了一句:“開始!”兩道背影飛也似的跳進了海里,引起了偏偏漣漪。
饒真望着海面,沒多大一會兒就沒了二人的身影,她皺着眉頭,心情有一絲焦慮。
這時一個穿着黑色比基尼的美女緩步走了過來,微笑的看着饒真,用英文說着什麼。
饒真收了視線,尷尬的看着她賠笑,一頭霧水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她是真的什麼都聽不懂。
美女看到她的反應,恍然大悟的開了口:“你聽不懂英文啊?”
饒真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黃髮碧眼的歐洲美女:“你竟然會說中文?”
美女點了點頭:“我是在都城長大的。”
世界竟然這麼小,饒真笑道:“我們也是都城來的,我叫饒真,他是...”
“喬夜御。”美女挑眉的看着饒真:“我知道他。”
也是,凡是在都城待過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喬夜御的大名,饒真乾笑了兩聲,點了點頭。
美女的話繼續:“我叫馬吉利,是個混血,喬二爺的大名在這裡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只是大家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而已。”
饒真聞聲不禁自豪了起來,不愧是她的二爺,迎合着:“原來是這樣。”
馬吉利盯着她:“你既然聽不懂英文,就不知道他們輸了答應對方什麼條件吧?”
還有條件?喬夜御只告訴她比賽游泳,隻字未提輸了有什麼代價。
饒真搖了搖頭。
馬吉利的話繼續:“彼得輸了,他們一羣人甘願稱喬二爺爲老大,馬首是瞻,今後隨叫隨到絕無怨言。”彼得就是爲首的外國男人。
“那二爺輸了呢?”
只見馬吉利露出了微笑:“喬夜御不能踏入馬哈巴哈勃島半步,並且把你留下送給彼得。”
饒真的心‘咯噔’一下,怪不得彼得一個勁兒的衝她拋媚眼,二爺這是把她當做賭注了。
她面色凝重的望着海面,海面平靜的向沒有人跳進去過一樣,圍着的人羣還都在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她緊張的扣着手指。
贏的人如果是彼得,那麼喬夜御真的會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裡嗎?她什麼都聽不懂,什麼也不會,彼得一看就是浪蕩的公子哥,又會怎麼待她?
馬吉利滿意的看着饒真的反應:“剛纔二爺被圍住,介紹你是他的新婚妻子,我就是似信非信,如今他拿你做賭注,我就更不相信了。”
對啊,誰會拿自己的老婆當做條件,就爲了這一場可有可無的無聊比賽,而且她的穿着,氣質,哪裡配得上都城二爺。
饒真定了定神,看向馬吉利,嘴硬:“沒什麼不相信的,我們已經領證了。”
馬吉利吃驚,反問:“那他爲什麼忍心用你做賭注?”
饒真移過眸子盯着海面,盯着喬夜御將會出現的方向:“因爲他確定他一定會贏。”說完她自己都沒了底氣。
她和喬夜御剛結婚沒多久,認識的時間也不長,她還真不知道喬夜御是否有十足的把握。
馬吉利看着她故作鎮定的模樣,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看向海面,她認識彼得,她知道彼得水性很好,饒真那份自信還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
片刻饒真開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他們交談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馬吉利參與。
馬吉利挑眉勾起了微笑:“因爲我答應彼得,他贏了二爺,我就和他共度晚餐。”
聞聲饒真愣了一下,側過頭看向身側身材姣好,嫵媚多姿的女人,怪不得呢,原來她就是彼得心中的那個女神,彼得就是爲了她才向喬夜御發起挑戰。
自古紅顏多禍水,這句話果然沒錯。
不過你們打賭就打賭,爲什麼把我摻和在裡面啊?饒真心中不禁大叫,左思右想這最後吃虧的不還是她。
大家還指着海邊談論着,就看到一個矯健的身影遊了過來,驚起了海面上的偏偏漣漪。
最開始因爲距離過遠,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人影,隨着男人越遊越近,依稀能辨別出來是誰。
饒真緊張的望了過去,整顆心都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