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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吉利盯着滿眼笑意的饒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覺得異常的詭異,她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我不喝,你離我遠點!”
饒真哪能聽她的話,跨了兩個健步衝了過去,馬吉利沒反應過來,硬生生的被饒真按倒在地。
“你瘋了!”馬吉利滿臉驚恐和不可思議:“你快起來。”
話罷開始慌亂的擡手推着她,想把她從身上推下來,用了好幾次力卻發現饒真整個人坐的特別實,推了好幾次都沒推開。
饒真笑得開心:“你不用客氣,我的酒多的是,來,我餵你喝。”
話罷就舉起了手裡的酒瓶,往馬吉利的嘴裡倒去,馬吉利拼命搖着頭。
因爲重力,瓶子一傾斜就全都倒在了馬吉利的臉上,她一邊擦着臉一邊大喊:“放開我,你個瘋女人。”
酒水順着她的臉頰滑落,她不禁閉上眼睛,花容失色。
饒真因爲酒精的作用力氣異常的大,左手襲來死死的抓住馬吉利的下顎,迫使她不亂動,另一隻手拿着酒瓶,把酒往馬吉利的嘴裡倒,馬吉利拼命掙扎,饒真硬是動都沒動一下。
馬吉利不可思議,這小姑娘力氣怎麼那麼大?
饒真喝的太多了,已經分不清嘴和鼻子,搖搖晃晃的就倒到了馬吉利的鼻子裡。
‘咳咳咳’馬吉利嗆了好大一口,頓時窒息的感覺襲來,腦袋充血的難受,聲嘶力竭的衝她咆哮:“賤人!你這個賤人,你快鬆開我!”
饒真喝多了哪裡聽得懂她在說什麼,笑眯眯的不顧她的掙扎繼續對着她的鼻子灌着酒。
一時間女人的慘叫聲傳遍了整條街道,聽得讓人不寒而慄。
燒烤攤的黑人老闆察覺到了這邊的動靜,連忙叫人過來。
倆個雄壯的外國男人架着饒真的胳膊,爲了不弄疼她,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她從馬吉利的身上拽了下來。
馬吉利身上一輕,好像得到了重生一般,坐了起來拼了命的咳嗽,整個肺子,鼻腔,翻天覆地的難受,小臉憋得通紅。
饒真被拽起來以後,笑嘻嘻的腿一軟也坐在了地上,醉醺醺的指着馬吉利問:“好喝嗎?”還拍了拍手裡的酒瓶子:“這可是我的寶貝兒呢。”
馬吉利一邊咳嗽,一邊滿眼憤怒的看着她,氣得整個人炸了毛,胸膛劇烈起伏,大聲吼她:“你腦袋是不是有毛病?”
饒真聞聲心花怒放的大聲笑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讓她覺得這麼好笑。
隨後‘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她喝的太多了,實在是撐不住,睡着了。
馬吉利見狀氣的渾身都在發抖,瘋子,這人分明就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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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真醒了,一縷陽光照在了她的臉上,晃得她一時間睜不開眼睛。
突然覺得一道影子擋住了陽光,她才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喬夜御那張面如冠玉的俊臉。
喬夜御富有磁性的沉悶聲音響起:“醒了?”
饒真這纔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度假別墅的大牀上,喬夜御則坐在牀邊看着手機,見她有了動靜才湊了過來。
饒真一邊坐起來一邊皺着眉揉了揉自己酸脹的腦袋,渾身都不舒服。
她喝酒很少喝到短片,但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她都沒有印象,記憶只停在她抱着喬夜御的臉瘋狂親的場景,好像還見到了馬吉利,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現實,更記不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果然這酒還是要少喝的好。
喬夜御猜到她會難受,從牀頭櫃上拿起了事先熬好的粥,端給她:“喝點,養胃。”
饒真笑着接了過來:“謝謝二爺。”
隨後她端起了碗,吸溜吸溜的喝了好幾大口,暖暖的,很舒服。
她放下碗,賊兮兮的看着喬夜御:“二爺,昨天打賭你輸了。”喬夜御先睡得不省人事,當然是他輸了。
他聞聲嘴脣輕抿,點了點頭,他都城二爺也不是輸不起,勝負顯而易見。
饒真頓時樂開了花:“那二爺,你答應我的三件事是不是也算數啊?”
喬夜御看着她好像撿到寶的模樣,忍俊不禁的繼續點頭。
饒真美滋滋的歪着頭,簡直合不攏嘴,沒想到她還能在喬夜御這裡佔到便宜,她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他慢條斯理的翹起了二郎腿,問她:“什麼事?說吧。”
饒真仔細的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這第一件事兒呢...”她歪着頭湊過去盯着喬夜御漆黑的眸子:“二爺,你能不能別叫我饒真了,改改稱呼,這聽着也太生疏了。”
饒真對於這件事早就心有不滿,天天聽喬夜御‘饒真,饒真’的叫着,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他的夫人。
喬夜御對於她的這個要求有些吃驚,他以爲她會管他要錢呢,畢竟這個小東西一直都掉在錢眼兒裡。
他挑眉:“你想我叫你什麼?”
饒真高傲的擡着頭:“你叫我什麼當然你自己想,還要我告訴你啊?”這都要她告訴,那他也太沒情商了。
喬夜御思索了片刻:“真真?”大家都是這麼喚她的。
饒真搖頭,叫樑離歌‘歌歌’,叫她‘真真’,還真是一個套路,她纔不要活在樑離歌的影子下,她不要這個稱呼。
“真兒?”
饒真搖頭,難聽死了,她最討厭別人管她叫‘真兒’,冷不丁一聽像‘真二’一樣。
“夫人?”喬夜御開口。
饒真繼續搖頭,這還沒有‘饒真’聽起來親切。
喬夜御顯然有點不耐煩了,皺眉:“你自己想吧,想好了通知我。”話罷起身就要離開。
饒真不禁瞪大了眼睛,通知?也就喬夜御能用出來這個詞。
她連忙湊過去抓住喬夜御的胳膊,喬夜御被迫停了動作,她好聲好氣:“二爺,你再想想嘛,你答應我三件事的,你這怎麼第一件就做不到啊?”
這句話還是很奏效的,喬夜御一向言出必行,這讓他聽着很不舒服,重新坐了回來,眸子直直的盯着饒真,好像在想着什麼。
片刻他突然長臂伸了過來,拽住了她的胳膊,一用力,把她整個人拽到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