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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
饒真滿眼欣喜的把手裡的申請表遞到喬夜御的面前:“二爺,你看,我可以報名參賽了。”
喬夜御並沒有搭理她,目不斜視的盯着前方,面無表情。
他本就話少,饒真沒在意,眼睛泛光的滔滔不絕:“我以前就很想參加這樣的節目,只是那個時候條件不允許,我也沒有堅持,現在主管又給了我這個機會,這回我一定好好把握。”
喬夜御還是沒有出聲。
饒真早就習慣了喬夜御對她愛答不理的樣子,自顧自的說着:“前三名獎金一百萬呢,我還從來沒有賺過這麼多錢,我覺得我可以得獎,等我以後出名了,二爺,我養你。”
話罷還輕輕拍了一下喬夜御的肩膀,一副‘以後姐罩着你’的模樣。
“咳咳...”坐在前面開車的顧瓊冷汗直流,輕咳了一聲,提醒饒真不要再說了。
饒真愣了一下,擡眼看向一臉陰冷的喬夜御,這才察覺到他的異樣,二爺這是怎麼了?
她笑嘻嘻的靠了過去,挎住了喬夜御的胳膊:“二爺,你今天不開心嗎?”歪着頭盯着他的俊臉。
喬夜御皺着眉頭,發現她湊過來了,另一隻手伸過來,硬生生把她挎住他胳膊的手臂掰開,隨後煩躁的把她推到一邊,依舊是沒有看她。
喬夜御用的力道不小,饒真被他推了一個趔趄,眸子裡錯愕了一下,喬夜御好像已經許久沒有對她這麼冷淡了。
她嘴角掛着的微笑僵在了臉上,又看了看他那雙冷若冰霜的眸子。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重新擠出一個微笑,狗皮膏藥一樣湊了過去:“二爺,你要是有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和我說呀,我願意當你的情緒垃圾桶。”
她的大眼睛水靈靈的盯着他,眸子裡都是關心和溫情。
男人好像忍無可忍,清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停車!”音量不小,語氣裡都是怒火。
身側的饒真被嚇了一個激靈兒,呆愣愣的看着喬夜御。
顧瓊立刻把車子靠邊停了下來,額角冷汗直流,不禁撫了撫額頭,怯怯的不敢看後面的狀況。
喬夜御鷹眸輕眯,緩緩開口:“顧瓊,你自己先回去。”不容反抗的語調。
聞聲坐在前面的顧瓊愣了一下,這纔回過頭看向喬夜御又望了一下饒真,有些猶豫:“二爺,這...”
喬夜御蹙眉,眼神狠劣:“有問題?”
顧瓊頓時嚇了得不敢再說些什麼,垂下眼:“我明白了。”
隨後把車鑰匙放在了車裡,欠了欠身,恭敬的打開車門下了車,關上車門的那一瞬間,顧瓊有些擔心的看了一下饒真。
夫人要倒黴了... ...
饒真看到了顧瓊離開時的擔憂神色,她不禁嚥了一下口水,他的表情怎麼好像在對她說‘多多保重’呢。
顧瓊離開後,喬夜御一直沒有出聲,饒真在一旁怯怯的不敢有動靜,車子裡的氛圍異常的壓抑。
良久,喬夜御還是不言不語,饒真小心翼翼的拽了一下他的袖口,乾笑:“二爺,我...”
話還沒說完,喬夜御就俯身壓了過來,她順着男人的力道靠在了車門上。
喬夜御鷹眸輕眯,手拄着車門,狠狠的吻住了她的脣瓣。
饒真吃痛,頓時渾身緊繃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男人身上熟悉的菸草味緊緊包裹着她,他的吻一點一點侵蝕着她。
他殘暴的開始掠奪,她受不了他的攻勢,雙手扶在他的胸膛,想要把他推開,奈何男人壓得太死,她用了幾次力道他都紋絲不動。
她被他問的臉頰緋紅,耳朵根都紅的徹底,呼吸逐漸急促,男人死死的壓着她,盯着眼前的女人,眸子裡少不了的狠劣。
她雙目迷離,二爺這是怎麼了?
隨後只感覺男人的大手扶上了她的脖頸,指甲劃過她的脖子,她頓時打了一個冷顫。
他的手繼續向下,指尖輕彎,挑開她的衣服,她頓時感覺胸前一涼,對上了喬夜御的眸子,她突然渾身顫慄。
他眸子裡的戲謔冷漠和當初誤會她和程晨牽手,把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毫無憐惜的侵略時是一樣的。
她的腦海裡不禁泛起了恐懼,身體下意識的就縮了縮,那天他欺負她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男人的指尖輕輕劃過她袒露的肌膚,鬆開了她的脣瓣,嘴角微勾:“感覺怎麼樣?”
饒真看着喬夜御深邃的嘴角,心臟碰碰亂跳,被他吻過的脣瓣異常的紅潤。
僅管笑起來的喬夜御那樣好看,可是她還是不寒而慄,她渾身上下都在抗拒着喬夜御的觸碰,腦海裡都是那天他把她按在地板上的恐怖畫面。
太可怕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起來。
喬夜御見狀笑意更濃了,指尖一點點向下劃,把頭低了下來埋在了她的耳廓處,頓時男人溫熱的氣息傳來,他開口:“在我身下的感覺好,還是在程晨身上的感覺好?”
話音剛落他就用力把她的衣服從她身上拽了下來。
涼意襲來,饒真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驚恐的閉上了眼睛,身體猛地蜷曲着,雙臂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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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夜御接到饒真的電話就馬上放下手上的工作過來接她,這可倒好,車子還沒開到‘吻醉’遠遠的就看到饒真趴在程晨的身上,倆人目光柔情對視,周圍好像都泛着粉紅泡泡。
喬夜御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背過去,這小東西打電話叫他來就是爲了給他看這個的?
聞聲饒真才恍然大悟,原來二爺是看見了她趴在程晨身上才如此反常,她怯怯的小聲開口解釋:“他差點被車撞了,我是爲了救他,我才... ...”
“原來喬夫人這麼在意別的野男人的死活。”喬夜御打斷她的話,滿眼戲謔,語氣裡都是憤怒:“要不給你改名叫程夫人怎麼樣?”他咬牙切齒。
饒真不敢看喬夜御,低下頭,細微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是這樣的二爺...”
話還沒說完他就忍無可忍,滔天大怒的褪盡了她的衣物,壓在她的身上動作粗魯,也不管她身上的傷有沒有好。
頓時夜風四起,停在路邊的勞斯萊斯不停的震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