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苗姐,我去準備,準備好了你去衛生間脫衣服吧。”呂天走進了衛生間,將浴缸的放水閥關好,開始向浴缸裡注溫水,水剛剛注到一半時,房門嘭的一下打開,苗惠踉蹌着步伐走了進來,把呂天看得眼珠差點掉在地上。
她的身上不掛一絲,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晶瑩雪白,胸前的一對梨形高聳驕傲的伸向空中,下身處並沒有大片的原始草原,只是點綴着零星幾根。滾圓的屁股很是翹挺,可能與穿着高跟的鞋子有關係,前突後翹的線條更加明顯。她扶着牆壁走到浴缸邊,擡腿就要向你邁。
呂天不顧自己小短腿的雄起,一把抓住她的腿道:“苗姐,鞋子還沒有脫下來,你要給鞋子洗澡嗎?”
苗惠的身體本來就站立不穩,被他抓住了小腿,身體向前一傾,立即倒向了前面,頭部直接向浴缸磕去!
呂天一看不好,左手一用勁,將她的腿拉到身前,然後伸出右手,去託她下倒的身體。
一場事故總算是避免了,苗惠的頭並沒有磕到浴缸上,而他的右手卻在匆忙間託在了她的高聳之上,一陣綿綿的、暖暖的、軟軟的感覺立即傳了過來,刺激着他的小短腿不斷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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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不死的,他的左手還在摟着她的腿,下身正好貼着他的下身,褲子上支起的小帳篷正好抵在她的下身之處。如果有外人正好進入房間,肯定以爲兩在正在幹齷齪之事!
“呆子,你在幹什麼呢!”一聲斷喝如晴天霹靂,擊中了正在救人的呂天,他被嚇的一哆嗦,雙手同時鬆了勁。
撲通……
苗惠一頭栽進了浴缸,濺起一大片水花,呂天也即刻變成了落湯雞。
“小玲?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什麼也沒幹,我在給……苗姐放洗澡水。”呂天轉頭看到了門口的張玲,他心還在呯呯亂跳。這一嗓子吼的,比火箭炮的聲音還要大。
張玲急忙跑了過來,伸手去拉苗惠:“廢話先不要說了,救人要緊,她嗆水了。”
“哦,救人,快救人,你擡腿,我擡頭和胳膊。”
兩人連拉帶拽的把苗惠弄出水缸,簡單爲她擦洗了一下後送到了臥室。苗惠確實嗆水了,但問題不大,用毛巾擦乾淨後就好了,爲她蓋上被子,讓她安然睡去。
“苗警官的身體摸上去手感怎麼樣?”
一陣忙碌過後,兩人分別洗過了澡,坐到沙發上看電視,張玲緊挨着呂天坐下,大眼睛透過薄薄的鏡片盯着呂天,撇了撇嘴問道。
“還行……咳咳,這是什麼話,小玲,我可在學雷鋒幫助她,是在救她好不好,不是摸她的身體,不然她會把頭碰破的。”呂天被一口唾沫噎了一下,臉色立即紅了起來。
“哈哈哈……”張玲大笑起來:“你的話鬼才相信呢,你摟着她的大腿,手還託着她的那裡,身子還那樣的姿勢,這是救人的動作嗎?”
“愛信不信,我真的是在救她,她喝多了,穿着鞋子就向浴缸裡進,我一把摟住她的腿,他失去了平衡,我就用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身體。”
“不管怎麼說,你要好好的對待我,要不然,嘿嘿,我就把今天你乾的齷齪之事告訴劉菱。”張玲嘿嘿一笑,眼睛眉毛擠到了一起,把洗得雪白的小腿放在了呂天的腿上。
呂天想把她的腿拿下去,看到張玲的壞笑,急忙把手縮了回來:“不要用這樣的口氣威脅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快把你的腿拿下去,不然我咬人啦。”
張玲一笑,並沒有把腿拿下去,而是雙臂一環胸,轉頭看起了電視。
呂天一低頭,一張嘴便咬向了她光滑的小腿。光滑的小腿即修長,又結實,並沒有咬到任何肉,牙齒和嘴脣在肉皮上滑動起來,好像在親吻她的小腿一般!
“你幹什麼呢,癢死了,你咬我,我也咬你,一報還一報。”張玲低頭向呂天咬去。
呂天嚇的向後一倒,躲開了張玲的小嘴。她的小牙又白又整齊,四顆小虎還還特別尖,咬上的感覺肯定不好受。
他的上身躲過了,下身卻沒有躲過,小嘴咬到了他的腿上,不是大腿,而是昂首挺胸的小短腿!
“啊!”呂天大叫了一聲,急忙扶住了張玲的腦袋:“小玲,輕點,把我的……肉快咬掉了。”他感覺用詞不對,仔細一想也不錯,那裡確實是肉,並沒有骨頭。
張玲也感覺咬錯了地方,大腿上沒有這樣可咬的肉,看到他褲子上自己留下的溼溼的牙印,臉色緋紅道:“我沒有用勁咬啊。”
呂天把手伸了進去,感覺到一排細小的牙印,苦笑道:“還沒用勁呀,再用勁我就成……成太監了。”
“是嗎,我摸一摸。”張玲說完,把手也伸了進去。
呂天趕緊把褲子合上,想躲開她的小手,可張玲的速度很快,一下子便伸了進去,仔細的摸了起來:“我學的是護士,男人的什麼零件我都見過,害什麼羞,我看看到底怎麼樣了。”
小短腿上感覺到一陣冰涼,一陣柔滑的感覺傳了過來,還上下滑動起來,尋找被牙咬過的痕跡。
“怎麼粘乎乎的,是不是剛剛去過衛生間?”張玲好奇地問道。
剛剛受到苗惠真空相見的誘惑,哪會不粘乎,不粘乎的那是擀麪杖!感受到小手的觸摸,呂天神經高度緊張,想伸手去拉她的小手,但又十分享受小手握住的感覺,不拉她的小手,自己又不想太尷尬,在想與不想之間鬥爭幾分鐘,她的小手也滑動了兩分鐘。
猛然,他輕呼了一聲,身子挺動了幾下,眼睛瞪得溜圓。
“你……你……你這是幹什麼呀!”張玲感覺手上被燙了一下,急忙拉出手一看,上面白色的漿糊弄了一片。
“我……我沒幹什麼,是你幹什麼了!”呂天氣極,這不是明顯讓人丟醜陋嗎,怎麼就在她手上丟了呢?他急忙站起身,跑到衛生間清洗了一下,又把褲子簡單擦了一下,然後鑽進了臥室矇頭大睡。
張玲雖然看到零件,但並沒見到過男人那樣,也是羞得臉色緋紅,只顧低頭擦拭手指。
第二天早上,呂天睡到了自然醒,睜開了眼一看,牀頭放着洗得乾乾淨淨的褲子,熨燙的非常整齊,還散發着肥皂的香氣。呂天暗自一笑:娶個這樣的老婆,是不是也很幸福,會洗衣服,還會開手槍、機關炮、溜彈炮什麼的。
剛剛坐起牀,張玲推門探進半個身,衝呂天微微一笑。呂天光着上身,發現她進到了屋子,猛地用被子蓋做全身,只露出大半個腦袋。張玲呵呵一笑道:“呆子,還擋什麼擋,我什麼都看到了,不就那些破零件嗎,丟到大街上都沒有人拾,快起來吃飯吧。”
苗惠已經起了牀,酒勁已經過去了,只是頭有些痛。看到屋子裡忙前忙後準備早餐的張玲,她嚇了一跳,急忙道:“小玲,我……我怎麼在這裡?”
張玲指了指剛剛走出房門的呂天,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問他吧。”
呂天嘿嘿一笑道:“昨晚在產業園喝多了,送你回家不知道地址,所以就把你拉到了這裡。”
“哦,喝酒就是誤事,我打擾你們了吧,什麼時候辦的手續?”苗惠並沒有檢查自己少了什麼,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兩人。她並不知道這屋子是兩個姑娘住的,以爲是張玲和呂天的房子。
呂天沒有明白苗惠的意思,張玲可是鬼機靈,笑道:“苗姐,辦什麼手續呀,我們沒有住在一起,這是白靈的房子,我和劉菱爲她看家,天哥說想去給你開賓館,怕你一個人出意外,又別人誤會你們的關係,才把你送到了這裡。”
呂天感激的看了張玲一眼。感覺經過昨天的事情,她好像可愛了許多,好像一位妻子,不像刁蠻任性的張百萬家的公主了。
張玲做了小米粥,外面買的油條,拌的小涼菜,還有鹹菜炒雞蛋,非常可口。吃飯的時候,張玲半眼也沒有看呂天,與苗惠聊的火熱,呂天不斷的向嘴裡填着東西,灌飽了肚子後坐到了沙發上。沒有理的感覺很不爽,不如坐到沙發上舒服。
吃過了早飯,張玲與苗惠打了聲招呼上班走人了,還是半眼也沒瞄呂天一眼。
“你們兩個有事情。”開車去公安局的路上,苗惠坐在副駕駛,衝呂天微微一笑道。
“我們兩個有什麼事情?”呂天看了苗惠一眼,發現她的脖子下面有一塊青的地方,肯定是昨天晚上扶她,用勁太大弄的:“我看你倒是有些事情,脖子上有塊青的,用衣領擋一下,別讓你的同事看到,以爲你跟野男……”
呂天把話說一半嚥了回去,感覺很不好聽,真有野男人也是他自己呀。苗惠急忙從手包中掏出化妝鏡,上下左右的照了一下,然後撅起嘴,舉起粉拳打了他一下,嗔怒道:“你昨天對我做什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