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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您的辦公室太好了,把整個世界都踩在了腳下。”
“小天,好好幹,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把這一切踩在腳下!”闞中仁走過來笑道。
“哇,景色太漂亮了,我要把它照下來。”劉菱走到窗前高興得叫了起來,急忙掏出手機照了幾張像。
“劉秘書,把財務部長叫過來。”闞中仁吩咐道。
劉女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一箇中年男人走進來,低聲道:“總裁,資金已經準備好,是轉帳還是……”
“不用轉了,把銀行卡給我吧。”
闞中仁取過銀行卡,轉身交到呂天手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天,這是6000萬,好好幹,叔叔祝你馬到功成!”
呂天看着手中的銀行卡,這小小的卡片,儲存着呂家村父老鄉親們幾輩子也賺不來的財富,不要說使用,就是看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多錢。呂天忽然感覺手有些沉,肩上的分量有些重,沉聲道:“叔,這錢……我……”
闞中仁拍拍呂天肩膀道:“膽子要大一些,步子要快一些,這是偉人說的,我也說給你聽,不要猶猶豫豫的小家子氣,放手去做,放膽去幹!”
毛尖的味道真不錯,呂天抿了一口,把銀行卡揣進兜裡,立正身子道:“叔,這錢我用了,給您打個借條吧。”
闞中仁哈哈大笑起來,雙手放在呂天肩膀上道:“不用不用,你的借條不值錢,值錢的是你的人,好好幹吧。我還有些事做,就不留你們了,芳芳,帶呂天和劉菱四處遊覽一番。”
闞芳芳帶着兩人轉了天安門廣場,參觀了故宮,濃厚的歷史氛圍激盪着兩個人。天安門十分熟悉,故宮也不陌生,都是通過電影電視看到的,真正身臨其境,給人的感覺是那樣的滄桑,那樣的震撼,像一本古老的書籍,不想去翻閱,生怕被破壞,而又被裡面的精彩深深地吸引。
回到家吃過晚飯,呂天又給闞方正施了一次針,這次用時短了些,40分鐘左右,看着老人睡下後回到客房洗澡休息。
呂天這次長了心眼,洗澡時把門上了鎖,免得小短腿春光乍泄。
剛要睡下,房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呂天穿好睡衣打開門,闞芳芳的小腦瓜伸了進來,嘻嘻道:“呂哥哥,你睡下沒?”
“你看我這打扮,是不是已經睡下了?”
“嘻嘻,呂哥哥,才九點多鐘,我們出去玩一會兒,剛纔佳佳打電話約我們了。”
跟那個小辣椒出去,還是免了吧,不定又惹出什麼禍來,呂天搪塞道:“我今天感覺很累,你去玩吧,我睡覺了。”
“呂哥哥,劉菱姐在下面等我們呢。”
“小菱也去?”呂天很擔心,人生地不熟的,她可別出什麼差錯。
“是的,來一次北京不容易,見識一下北京的夜生活嗎,走了呂哥哥。”闞芳芳拉着呂天胳膊就走。
來到樓下大廳,看到劉菱興奮的眼神,呂天感覺很好笑,在冀東上大學也算見過世面,怎麼這麼喜歡玩。
三人走下樓梯,正在看電視的唐彩雲問道:“你們三個做什麼去?”
闞芳芳跑上去,趴在媽媽肩頭笑道:“媽咪,我們出去玩一會兒,還有佳佳姐。”
“她也去呀,讓阿全跟你們去,我不放心那丫頭,就會惹事。”
“阿全跟着玩得不盡興,媽咪,沒有事的,你放心吧。”闞芳芳搖着她的手臂嬌嗔道。
“去呢,就讓阿全跟着你們,12點半以前必須回來。不去呢,現在馬上上樓睡覺。”唐彩雲看了看三人道。
看來闞家的家教比較嚴,怪不得闞芳芳這麼聽話。
“那好吧,我們早點回來。”闞芳芳拉着劉菱向外走去。
司機開出了大奔,阿全一米八五個的個頭,身材魁梧,理着平頭,坐到了副駕駛,三人擠上了後座。
車子一出家門,就看到一輛黃色保時捷停在路邊,一張俏臉伸出車窗,大聲嚷道:“怎麼這麼慢,跟蝸牛似的,快點走啦。”說完一點油門,箭一般竄了出去。
兩輛車在路上轉來轉去,鑽過了一個又一個橋。
北京的夜景很是好看,川流不息的汽車燈光閃爍,交相輝映,像跳動的美麗音符。街上的各種燈光重重疊疊,璀璨的霓紅燈勾勒出建築物的不同姿態,五顏六色的彩燈把熱鬧的大街裝扮得比白天還要美麗。
呂天、劉菱雙眼瞪着窗外,感受着大都市的喧囂與繁華,與小小的縣城相比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半個小時後,兩臺車在一酒吧前停了下來,門口的音箱播放着勁爆音樂。
一進酒吧大門,音樂聲更是吵鬧,簡直要把人推出門外,霓虹燈不停閃爍,中央寬敞的舞池人頭攢動,青年男女隨着音樂節奏不停地抖動着身體。
周佳佳與闞芳芳特別興奮,推着呂天和劉菱向前走,阿全緊緊跟在後面。
“來兩杯夢幻巴黎,你們兩個要什麼?”周佳佳坐到吧檯轉椅上問道。
劉菱要了一杯果汁,周佳佳直接否掉:“劉菱,到酒吧了哪能喝果汁,也來一杯夢幻巴黎吧。”
呂天一臉好奇,看着調酒師把瓶子耍得地滴溜兒亂轉,一會空中飛舞,一會背後傳接,一會倒這瓶子,一會倒那瓶子,三種顏色的酒倒在一個酒杯中,分層獨立,另人歎爲觀止。樂平怎麼沒這東西,弄一個是不是也挺賺錢。
“色狼,你喝點什麼?”周佳佳問道。
“色狼?”呂天左右看看問道:“哪裡了色狼?”
“就是你,打人家女生屁股不是色狼是什麼!”
“我也來一杯與你一樣的吧,看一看夢幻不夢幻。”千萬不能與女子有過節,特別能記仇,呂天暗思道。
呂天拿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酒一下倒進嘴裡,涼涼的,澀澀的,還有些甜味。這是什麼破酒,一點勁兒也沒有。
“呂哥哥,酒不能這樣喝,要慢慢品喲。”闞芳芳小嘴抿了一下酒笑道。
“鄉下人知道什麼,除了耍流氓別的不懂,愛怎麼喝怎麼喝吧。”周佳佳喝了一口酒道。
不能再打她屁股,愛說什麼說什麼吧,呂天苦笑一下向調酒師說道:“服務生再來一杯。酒呢,就是用來喝的,不管喝的過程怎麼樣,終究是喝到肚子裡。鄉下人別的不知道,起碼知道開車時注意安全,不會在高速上要求與人飆車。”
“那也不是耍流氓的理由!”周佳佳瞪着杏核眼道。
“誰敢跟我們佳佳耍流氓,我看看他是不是長了三頭六臂!”一羣黃髮小青年圍了過來,穿着各式光鮮的衣服,爲首的是一個長髮青年,戴着眼鏡,看起來有着幾分書生氣質,邊走邊說道。
周佳佳轉身看了看來人,一皺眉道:“誰耍流氓與你沒關係,離我遠點!”
“吆嗬,幾天不見還這麼大脾氣,芳芳也來了,好久沒見到你嘍。”
闞芳芳喝了一小口酒道:“姜公子今天好清閒呀,你們是來跳舞還是來喝酒呀。”
姜公子一笑道:“本來是喝酒解悶的,看到兩位美女,忍不住想跟你們跳一曲,這位美女是你們朋友?”
“是不是跟你沒關係,別破壞我喝酒的興致。”周佳佳一口喝乾了酒。
“不管是不是你朋友,我都想和這位美女跳支舞。”
眼鏡男向劉菱伸出手笑道:“這位美女,賞個光跳一曲吧。”
劉菱正在品酒,被伸過來的大手嚇了一跳,急忙向後一退,被另一個青年擋住。
攔路青年嘿嘿一笑:“這位小姐,姜公子很少請人跳舞的,今天你中彩票了,陪我們公子跳一曲吧。”
“我不和陌生人跳舞,請離我遠一點!”劉菱喝道。
“姜公子請你跳舞是擡舉……”
“你也中彩票了,可以向後站一站了。”被當作空氣的呂天一伸手,把擋在自己身前的青年拎離地面,放在一旁。
被拎的青年一陣眩暈,不知不覺中遠離了劉菱,說了半截的話不得不嚥下去。
領頭的青年一看嚇了一跳:好大的力氣,一隻胳膊把一百七八十斤的人拎了起來,我雙手抱還費勁呢。
把劉菱擋在自己身後,呂天笑道:“我妹妹的光從不賞給不順眼的人,我看你還是死心吧。”
一羣人立即圍住呂天,怒目而視,只等領頭的發話揍人了。
“你們要幹什麼,想打架?來呀,誰怕誰!”周佳佳拎起一隻酒瓶叫道。
闞芳芳呵呵笑道:“姜公子,不要生氣喲,我劉姐姐從不給別人光賞的,你也不要強求,打架就免了,以德服人、以德服人啊。”
站在遠處的阿全立即跑了過來,雙手後背站在闞芳芳身旁,警惕地注視着四周。
姜公子一揮手,一羣青年立即散開,然後呵呵笑道:“跟誰打架也不敢跟闞小姐、周小姐打架,我們也打了不少年,沒吃什麼虧也沒佔到什麼便宜。不過這小子出口不遜,我想教訓教訓他,請你們不要插手。”
闞芳芳笑道:“姜公子,呂哥哥是我的朋友,你說我是管還是不管呢?”
呂天也不想惹事,微笑着看着姜公子不再說話,身後護着劉菱。
劉菱乖巧地拉着呂天的手,天哥是什麼,那是擎天柱,是護身符。
姜公子陰冷地看了呂天一眼,衝闞芳芳笑道:“芳芳,我是想跟這位朋友比試一下舞技,可不是打架喲,你領會錯了。舞廳是跳舞的地方,這位朋友,有沒有興趣跳一曲,比試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