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眸被迫的看着他,臉上的紅暈退去又渲染。怎麼聽他所說的話,都像是在形容昨天晚上的他們呢?
可惡的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嗎?是不是就差沒向全世界宣告,昨夜他對她做的齷齪事了?
“對哦!這位先生說得對,肯定是這樣。”林叔雙手用力的一拍,彷彿一語驚醒夢中人一樣,趕緊與其他的牧場人員把牛換地方。
童依琳有話無處可說,明明她纔是這裡的主人,怎麼大夥都聽他的了?
牧場人員把公牛和母牛阿粉安排妥當,就差時間了。
因爲這是童依琳最喜愛的阿粉,所以它的配種,她一定會陪伴左右。
太投入的她,居然半晌後,才發現一直呆在她身後的男人。
“喂?不是讓你走嗎?你怎麼還賴在這裡?”她看着他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童依琳習慣了這裡的一切,不拘小節的她,從一開始就坐在草地上。男人頎長的身軀,高高的聳立在她身後,雙手浪蕩不羈的插在西褲口袋,完全就是一幅不識人間煙火的高貴相。
“我幫你配種,你給我報酬。”男人突然把左手伸向她。
童依琳看了看他修長的手指,眼光隨之轉移到他的周身。他的身上除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一條筆直的西褲,再也沒有其他的物品。
這裡可是幾十公里外的景區,可即使是景區,這一帶也還沒有完全發展,更重要的是,目前
又不是旅遊的高峰期。一般很少人會來這裡。
沒有錢,沒有通訊工具,就算他是天王老子,也休想一天內走進城中心。
“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不是給我配種!而是幫我的小母牛阿粉配種。”看着他那幅商人的嘴臉,她就忍不住用言語去損他。
“兩者有何不同?”她越是生氣,他好像越高興。絕美的嘴脣突然揚起,呈現出一條性感的弧線。
童依琳憤恨的抓起地上的泥土,緊緊的捏在手中,彷彿手中的泥土,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骨頭。
原本瞪着他的憤怒眸子,還帶着警告他,如果敢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就會將他碎屍萬斷的厲色。但在他挑釁的目光下,很快就弱了下去。
反倒是男人的目光逆襲了,像是在說信不信當作大家的面,就跟你重溫一下。
她欲哭無淚,若被家裡人知道了,她要如何去解釋這種事情。
“色狼!你不要臉。”她猛然蹭起身來,手中的泥土一把仍在他白色的襯衫上,發泄是她此時此刻表現憤怒情緒的最好方法。
他見自己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衫,被灰色的泥土玷污,他毫不猶豫的快速解開襯衫的鈕釦。
“你……你想要做什麼?這可是我的地盤!你再敢欺負我,我……我就叫人了……”童依琳看着他的架勢,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利索。
白色的襯衫被他無情的仍在地上,原本光潔的皮鞋,有
一點點的泥土,都讓他用自己的襯衫擦拭了乾淨。
等他直腰站起身時,看着小女人的舉動,頓時感覺是那麼的滑稽。
她微微張着嘴巴,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這個男人是有潔癖。並且還是她見過所有人,最爲嚴重的一個潔癖怪人。
男人性感健康的肌膚,腹部那性感撩人的腹肌,讓她一見傾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最好把他們都叫過來。”在她的威逼下,他不僅沒有收斂,還更加的放肆,一個箭步衝到她跟前,大手緊緊的攬住她的腰身。“贈人玫瑰手留餘香,潑人大糞一身臭。難道你不懂嗎?”
“放開我!才一把泥土,你就抓狂了?要是真仍你一把牛糞,你還不得殺人?你一個外來入侵者,有任何資格來教訓我?”她昂着腦袋,就算身體矮一節,氣勢也不應該輸給他。
可她不知道自己的一時氣話,卻讓男人做出了令她後悔的舉動。
她只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被他禁錮在懷中,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嘴脣被他的嘴脣封得嚴嚴實實。在他霸道和狂妄的舉動下,舌尖巧妙的撬開她的嘴脣,舌頭如水蛇般,快速而靈敏的滑入她的口中,輕舔過她舌頭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粗狂的氣息,從她的口中漸漸的布入肺腑,每一次與她敏感的穴位接觸,都讓她感覺整個身體都在痙攣。沸騰的血液,從腳底快速的延伸到腦門。既讓她流連忘返,又想一把推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