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庫居然與何凡軒談起女人。何凡軒一時間被這樣感性的尤子庫搞迷糊了。看來,愛的太神秘,也不淺啊。
尤子庫看了看何凡軒那不相信的眼神兒,眼角微微挑起:“哼,你可是不要不相信。她就像是你家季夏那樣,讓人着迷。”
“胡說!”提到季夏,何凡軒不爽快了。
“哼,你騙自己啊,你喜歡季夏。我看出來了。你以爲像是莫飛靜那樣聰明的女人,她看不出來。”
“看得出來又怎麼樣?”何凡軒快速回答。他忽略自己此時的心。無關莫飛靜,叫做季夏的女人。
說起來,她跟着自己已經兩年了吧。
兩年的時間很短。但是很多事情都已經在改變了。
他居然被季夏捕捉。那個愚蠢的要死和死鴨子嘴硬的臭丫頭~!
如果季夏知道何凡軒此時的心理活動,肯定是冤枉得要死。她真的是不敢喜歡上何少爺,即使私底下有想想,但是做夢絕對不敢那樣做。
她打了個噴嚏。然後唸叨着是不是有人說着她的壞話。懷裡的寶貝已經睡着了。嘟着嘴巴老可愛了。
走到臥室把孩子放在牀上,被子捏好,讓孩子誰的舒適安穩。自己就去洗澡。洗完澡出來,準備睡覺了。捏起被子剛要上牀,然後想了想,還是下牀了。
走到客廳。餐桌上還完整的放着飯菜。湯在保溫盒裡面,飯在電飯鍋熱着,菜暖在暖鍋裡面。季夏心酸了一下,嘲諷了自己,喃喃自語說:“說什麼要回來吃飯,完全就是耍人的。還是那麼惡俗的一傢伙。自己怎麼就信了他了呢?”
想着想着,到了臥室,就睡不着了。坐在牀沿,看着孩子出神。
她在想,到底什麼時候能帶着 孩子,離開他呢。帶着孩子讓孩子過着貧苦躲藏的生活,難道就是對着孩子好嗎?與其這樣子一意孤行還讓孩子過的不幸福,還不如等着何凡軒對着自己死心,然後放自己和孩子走呢。可是那樣的話,等着何凡軒真的對自己死心,孩子可能是要不回來的了,那樣的話,自己走了,還有什麼意義呢,連一個依靠活下去的重心都沒有。
季夏坐在牀下的羊毛毯上,兩手交疊把頭放在手上,側着臉看着她的寶貝。其實心底想着的就是,寶貝啊,你爹地還沒有回來呢。媽咪就這樣等着他就好。
你要乖乖睡覺哦,媽咪在這裡看着你。親愛的寶貝。
其實季夏最近覺得自己總是睏倦。不知道是爲什麼,就是那種一天到晚想要睡覺。所以,一直不會喝咖啡的她,也沾染了咖啡。而且可以不加糖。
當然不加糖的咖啡喝下去有多苦,季夏當然知道。所以當下就體會了何凡軒那種面不改色的和不加糖的咖啡,是怎麼一種壯士斷腕一般莊嚴。
喝咖啡無濟於事。
該睡覺不該睡覺的時候,季夏都覺得困。
上次季夏趁着何凡軒在開會,在辦公室的桌子上睡了整整一個下午。醒
來之後窗外已經是華燈初上了,辦公室外的人都已經走了,辦公室內,何凡軒也不見人影。她慌張站起來,看到何凡軒留在辦公室桌子上的那張小紙條。
“累了回家睡覺。”這樣的話本來就是非常貼心了,季夏想,如果沒有看到被劃掉重寫的後面的話的話。“簡直就是損壞公司形象。睡覺都能流口水!”
季夏拿着紙條看了看,嘴角抽蓄了一下。然後用手狠狠的摸着嘴巴。
呃,真的有水!
季夏其實把那張何凡軒唯一一次寫給她的紙條藏起來了。妥當的放在她臥室帶着鎖的筆記本上。上面寫着她的日記。沒有怎麼寫,她就寫着讓自己開心的話:“今天的何凡軒真的很溫柔。(笑)。
何凡軒回來的時候。打開門之後的屋子,屋內還留着一束昏黃的燈光。
嘴角微微翹起,連何凡軒都不知道的笑意爬上他俊帥的臉蛋。
他今年過完年就27歲。 年歲漸長,心智成熟。大抵說的就是這樣吧。沒有打電話回來真的很對不起。忽然是這樣想的。何凡軒內心有些抱歉。因爲尤子庫那貨喝醉了就開始耍酒瘋。畢竟是多年的朋友重要,到最後也忘了說是要回來吃飯的事情了。
但是他不想讓季夏知道他的內心世界。因爲讓那樣的一個臭丫頭知道了,肯定會被她隨意擺動,然後不屑一顧。看看這些年都是一副表面山無比恭維其實內心裡面無法嫌棄的嘴臉,何凡軒有時候真的很想暴打她一頓。她是不屑也很怕自己的,他知道。可是,他討厭這兩種感覺。
但是他是太子爺,不會那麼失禮讓人看笑話。於是選擇了去莫飛靜哪裡。他住莫飛靜哪裡,其實日子過的有些乏味,並不是對莫飛靜失去了興趣。他們照常上牀,戀愛,對彼此說情話,做情人之間應該做的事情。但是,何凡軒覺得少了什麼。
因爲和莫飛靜在一起的時候,時常的恍惚着,季夏那丫的在家裡做了什麼呢?
因此覺得自己的內心,可能是失衡了。
至於是在什麼時候失衡的,何凡軒都不知道了。
嘆了嘆氣。
腦子忽然想到今天的事情。
他沒有想到季夏對着他下藥。在感覺到身體不對的那一刻,他簡直是殺了季夏的心都有了。但是最後爲什麼會被自己壓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
莫飛靜進來,他也就不介意了。需要一句身體來發泄。所以也沒有拒絕。如果他猜的沒有錯,那個時候他差點是麼有帶套就衝進去了。在吻得莫飛靜的七暈八素,看着她眼睛明鏡如初的時候,他就使勁力氣,把人真的哄得眼神迷離,身體開始變得情動。偷偷的撕下了套子,帶上,然後開始衝動。
那個時候,何凡軒在想什麼。
何凡軒自己清楚。
尤子庫發酒瘋對他說:“何凡軒,你他媽的,遇到了季夏之後,你就完整的一守身如玉了!哈哈,你也不怕笑死我!”
是的,
何凡軒知道。自己不想讓別的女人懷上他的孩子,直接跟他進行接觸。讓他的子子孫孫流入另一個女人的巢穴裡面,他辦不到。
何渣渣開始變了。
即使是對着他口不離嘴的喜歡的莫飛靜。也一樣,帶着防備。
只有對着眼前這個趴在牀沿上睡着的女人,沒有一點樣子。
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他走過去,踢了一腳季夏。
腳力不大。但是季夏迷糊的醒來。
何凡軒看着這樣的她:二十出頭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頭髮,眉毛沒有怎麼修飾,但是很好看, 眼睛也不是很大,但是睜開的時候,能看到黑亮的眼珠,很有神,她的鼻子一般,倒是嘴脣在說話的時候經常會微微翹起,而且她嘴邊,上下都有梨渦,所以說話或者是笑着的時候,就特別好看。這些年,倒是在有臉上養了一個小酒窩。不大,笑着的時候,能看的清楚。
她越發成熟美麗。
細緻優雅。婉轉可人。
何凡軒心底在笑。
這是自己看上的女人。
毫不遜色。假以時日。
季夏睜開眼睛,即使是在微光之下,眼睛長時間的蟄伏在黑暗中,也會有被刺痛的一剎那,於是她反射性的去揉眼睛。然後擡起頭細聲看着站着如巨人一般的何凡軒,問:“你回來了?”
這句話很普通。
但是何凡軒很震撼。
在此時,暖光繚繞,氣息溫和。兒子淺睡自己喜歡的女人倦意滿滿,氣氛太美好。所以何凡軒開心了。心動了。微微翹起脣角,對着女人說:“嗯。我餓了。”
他說完就看着站起來的女人,她穿着一身很普通的家居睡意。頭髮有些亂糟糟的,站起來之後就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我給你熱飯去,還有你喜歡的湯呢。”
何凡軒滿意她的表現,還得寸進尺的說:“我還要吃苦瓜蛋。”
季夏轉過身來,有些愣了,眉頭皺着,只是一瞬間,隨即看了一眼何凡軒道:“這大晚上的,都已經十點了。上哪去給你弄苦瓜啊?”
何凡軒看着她商量一般的爲難,道:“我不管。”
季夏有些清醒的臉忽然抽蓄了一下,想了想,還是先和眼前這位爺打好商量才行。大晚上讓她去哪個不知名的地方挖苦瓜不成?“那個,大晚上吃苦瓜不好。”
何凡軒有些疲倦倒在牀上,離着他家兒子有些遠的地方,一手疊在腦後,然後說:“我最近有些上火,想吃苦瓜去火。”
季夏往前走兩步,對着他說:“我給你弄些降火的食材。”說完就走了。鑽進廚房裡面,晚上十一點,她一邊哈欠連天一邊細緻的弄着食材。
啊,上火了啊。不會引發燒暈了頭了吧。
今天的何凡軒這麼反常,肯定是有鬼。
季夏迷糊的想。
但是不管是不是有鬼。季夏都想着,不讓何凡軒上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