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震驚的早晨
“衛總裁,請問你特意來到C城就是爲了跟這個小姐秘密相會嗎?”
另外一個記者看着葉倚瀾,眼尖的發現她曾經出現過在媒體上:“她不就是那個新銳畫家不語?我看過她的畫展。她是不語。”
“不語小姐。請問你跟衛總裁會結婚嗎?”
“不語小姐。請問你是C城人嗎?爲什麼特意來這裡跟衛總裁約會?”
“不語小姐——”
葉倚瀾呆住了,她的身體縮成一團。一點也沒有搞清楚狀況。
爲什麼她會跟衛帝斯在同一張牀上?爲什麼她們沒有穿衣服?
雙腿之間傳來的感覺明明白白的告訴她昨天她經歷了什麼事情。
她沒有穿衣服,衛帝斯也是一樣的。還有她手臂上的痕跡,還有身體告訴她的感覺,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昨天晚上她跟衛帝斯以發生了關係。
而且還不止是一次。纖細的雙手握緊,臉頰一片泛白。葉倚瀾的心痛着,大腦有些混沌。
爲什麼,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記得,沒有鹽了,她去買鹽。後來呢?她被人打昏了。綁到了這裡?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再說了。衛帝斯,是他。一定是他。耳邊很多聲音在嗡嗡嗡嗡作響,對於周遭的一切她幾乎沒有感覺到。
她死命的咬着自己的脣瓣。感覺着心跳陣陣失序,她不理解爲什麼衛帝斯要這樣。
直到那不停叫喚她的聲音、不語?
那是她的畫名。不語,不語就是她。
這些人在問什麼?
擡起頭,衛帝斯用已經用衣服圍在了自己的腰間,推着那些記者出門。
葉倚瀾突然明白了,衛帝斯爲什麼要這樣做。
邵家在C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今天的一切一定會上報紙的,那樣的話邵天承還怎麼娶自己?
衛帝斯將門用力的關上,並上了鎖,看着葉倚瀾一臉呆滯的樣子心裡一陣發疼,走到她身邊坐下,伸出手碰向她的額頭。
“倚瀾,你沒事吧?”
“啪。”衛帝斯的臉上捱了一記。葉倚瀾瞪着他,神情充滿了恨意:“衛帝斯,你無恥。”
衛帝斯愣住了,看着葉倚瀾,不明白她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葉倚瀾,你——”
“衛帝斯,你混蛋,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葉倚瀾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她不應該去想着自己有機會有可能收穫幸福,她應該早早的離開。離開C城,帶着念唯能逃多遠就多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又一次給了衛帝斯機會傷害自己。
“葉倚瀾。”衛帝斯急了,他知道葉倚瀾誤會了:“你聽我說,昨天是你自己出現在我酒店門口的。”
他話沒說完,臉上再一次捱了一記,葉倚瀾的情緒很激動:“我出現在你酒店門口?衛帝斯,你怎麼說得出口?你太卑劣了,你用這樣的手段阻止我跟邵天承在一起。你如願了。你終於如願了。”
用力的推開了他,葉倚瀾快速的下牀,她要離開這裡,她受不了了,她一分鐘也要呆不下去了。
她太急,沒注意到她的腳被牀單勾住了。本來昨天晚上就累壞了,導致她腳下一軟,身體向前倒去。
衛帝斯眼明手快的撈住了她的身體,看着她一付急於逃離的樣子:“葉倚瀾,你不要這樣。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葉倚瀾很排斥他的碰觸,身體不停的掙扎着:“你敢說你沒有跟我發生關係?沒有趁着我睡着的時候強迫我?你敢嗎?你敢嗎?”
“我是跟你發生了關係,可是我沒有強迫你。”衛帝斯抓着她的手,絕對不讓她就這樣離開:“葉倚瀾,你聽我說。這是誤會,我也需要時間來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必了。”葉倚瀾站起身,退後了一大步,身體有些踉蹌,她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那一身的痕跡,提醒着她昨天晚上是怎麼樣的瘋狂。而這些痕跡對於葉倚瀾來說,都是恥辱。天大的恥辱。
“我很清楚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衛帝斯。我恨你。我真的恨不得殺了你。”
越想越恨,口氣也就越差。她現在要怎麼面對邵天承?他會怎麼想自己?
葉倚瀾是真的恨衛帝斯,強烈的恨,她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這樣簡單的動作,卻讓她的雙腿之間一陣痠痛。
好難過。不止是身體,還有心。
她的動作那樣僵硬,衛帝斯想上前幫她,卻知道她不會接受。這讓他很心急,因爲這是一個誤會,一看就知道是有心人設計了葉倚瀾,而他現在不明白是誰要這樣做。這樣做對那個人的好處是什麼,衛帝斯不明白。
可是對葉倚瀾,他卻希望可以解釋清楚:“葉倚瀾,昨天真的是你自己出現的,。只是你出現在酒店門口的時候,你已經意識不清了。你中了藥。我是爲了幫你,才碰了你。你要相信我、”
“相信?”葉倚瀾想笑了:“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葉倚瀾,我說的是事實。我真的沒有強迫你。”她穿好了衣服要離開,衛帝斯卻不能讓她就這樣走人:“葉倚瀾,你聽我解釋。我真的可以解釋給你聽的。”
“不必了。”葉倚瀾揮開了他的手:“你當然沒有強迫我,你只是對我下藥、然後一種方式罷了。難道不是嗎?”
“倚瀾——”
“不要叫我。”葉倚瀾瞪着他:“我的名字從你嘴裡出來,我覺得噁心。”
衛帝斯的心受傷了,他呆呆的看着葉倚瀾越過他,然後打開門,可是身體卻定在那裡不能動了。
房間外,邵天承看着他們,衛帝斯沒有穿衣服,而葉倚瀾的衣衫有些凌亂。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忽略掉,她脖子上那明顯的痕跡。
今天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