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過小巷子七拐八拐總算把人甩了,靠牆面呼呼直喘,夕夏總算能順利出氣了這才揪着莊孝說,“以後別給我這麼橫,你不要命我還要!”
說起這個莊孝心裡還不大樂意呢,抓着夕夏的手說,“他們就是全上,我也能全撂倒。”
夕夏毫不客氣的往他頭上狠狠拍下去,“寧可得罪君子莫要招惹小人,你知不知道?你有幾條命跟他們玩?”
“夕夕——”莊孝抓着夕夏的手突然暴吼一聲,嚇得夕夏一怔,火氣上頭還盤旋着沒下來,憤怒的眼神閃了閃,看着莊孝那青筋暴露的兇悍樣子不得不縮了縮。
好吧,她承認手癢癢沒忍住,打了他,可也不用…這樣吧。她這一氣之下把他當盛夏看了纔出手……
夕夏是前一刻還火氣沖天,憤怒異常,後一刻不得不縮進龜殼裡以求自保。而莊孝被她再拍腦袋確實臉子上不大掛得不住,不過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這後一刻瞧她那模樣兒心裡立馬高興了,她本是靠着牆,莊孝現在朝她緩緩壓近,虛合的眼神在暗色裡看不出是危險還是柔和。
夕夏越發縮了縮,臉上表情很不自然。莊孝在她跟前雖說一向循規蹈矩,可那不能忘了這小子的本性吶。
“莊孝……”
就在莊孝壓近身時夕夏雙手跟身前將他橫隔開,聲還沒落下莊孝整個人順利壓下,捧着她的臉,逮着她軟軟糯糯的脣得勁兒的吸吮,強勢的火舌襲捲她溫熱的口室,逼得她那小舌頭無處可逃,一鼓作氣強勢又霸道。
幾近缺氧,莊孝鬆開她,夕夏被他吻得有點發暈,差點兒順着牆面滑落在地,莊孝眼疾手快把人給撈進懷裡緊緊抱着,笑得賊歡:
“夕,我可還什麼都沒做呢,你就……”
夕夏聽着面兒紅,當即使手掐他,莊孝心情樂着呢,任她掐。
兩人打打鬧鬧回屋裡都快十一點了,莊孝想吧,這夜深人靜時候不做點兒什麼是不是太辜負這大好時光了。赤膊兒從牀上翻身而起,偷偷摸摸往夕夏那屋摸。
夕夏還沒睡,趴在牀上看漫畫,莊孝開門溜進去,夕夏側頭看他時候愣了下,一赤條條的壯實軀體,就剩條小小的四角褲擋着。皺了皺眉,不用想也知道這小子打什麼主意來了。
夕夏輕聲嘆氣,面貼牀面上低低的說,“能不能歇一天?”
那事兒真就那麼好?他纔多大歲數啊,怎麼那麼熱衷?
莊孝聽她那抱怨,傻樂,快速爬上牀貼着她伸手抱着,又湊過去咬她耳垂,說,“不能,我就喜歡跟你,夕,來啦,好不好?來啦來啦……”
要說莊孝沉浸在肉慾其實也不對,沒碰到夕夏前他對那事兒向來不屑的,也不曉得是不是對人的。反正在遇着她之後他就開始無法自控,開始成天想着那檔子事,他是恨不得時時刻刻滾堆兒來着,可夕夏不肯啊。明話她說了,做可以,但得有度,不能影響她第二天的正常作息,莊孝要不聽,沒個度的來,那就是半個月不給碰。
莊孝愛夕夏,過了那頭一遭後他是更愛得緊,那樣的激情碰撞讓兩個靈魂都緊緊交織在一起,撕扯不開。他是想同過那事兒控制她來着,通常女人在和男人那什麼後都會對那男人百依百順,何況他這還是第一個碰夕夏的男人。可沒想到她依然是她,卻讓他陷入她的柔情嬌媚中,無法自拔。
現在吧,就讓他承認他是她豢養的私寵他就認。
對,他就是這麼沒志氣,沒骨氣,有自己愛的女人一生就圓滿了,要那麼做什麼?當擺設?他莊家也不差那點兒——他就是沒追求,他只要每天能膩在自己女人身邊就行了。
瞧吧,小爺這是完全沉浸在溫柔鄉了,哪還記得他的身份,他的任務?堂堂鐵錚錚的漢子竟然是這想法,這要是以前的他早就飛腳踹出去了,男人胸無大志還是男人麼?
嗨——誰說女人心海底針來着,這不小爺那顆纖細敏感的心也一樣,一會兒一注意,理由還特充分。
夕夏輕輕的嘆氣,好吧,看在她潛意識裡不厭惡他的碰觸上,應了吧。不應也不行啊,這小子在這事兒上他有一千顆一萬顆拿下她的雄心壯志,她跑得了?
“你讓我在上面……”
夕夏唉聲嘆氣着懶懶的說,她是不厭惡他的碰觸,甚至還說得上有那麼點喜歡。可每次都任他在她身上跟大爺似地作威作福,她卻累得跟什麼似地她心裡就不樂意,所以,她要在上面。
“行,你在上面!”莊孝應得那個乾脆,就他吧,還真想讓她在上面,別提他有多期待看她在他身上甩動小蠻腰了。
夕夏對莊孝沒多大的感情,跟他來這事兒就是讓自己心裡好受些,畢竟她受了他的恩,這也是協議的一部分。有時候她在想,這要是當初跟的不是莊孝是別人,或許她這副軀殼還真不會適應。同意來這事兒大多原因還是因爲身體接受了他,因爲她若不想,她大可退卻。
夕夏發現了個錯誤,在上面比在下面累一百倍!
她在上面了莊孝那就真成大爺了,一動不動,掌着她的腰一會兒一個要求,沒多久就累趴了,她倒下了小爺那還剛開始呢,雄赳赳氣昂昂的翻身爲主……
莊孝認爲他的世界裡,夕夏就是他的女王,他願意聽從她任何事,除了在牀上,那地兒是他的領域,是他稱王稱雄的地兒,別的時候就讓裝幼稚的可憐蟲只要她高興就會毫不猶豫的裝給她看。
不是他多麼偉大,他的愛情裡,他認爲就該這樣,他原意寵着她,順着她,只要她高興,只要她不會在厭煩他時候把他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