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行險着。司徒皓謙是那樣自大自狂的男人,他的女人都視他爲唯一,他又怎麼會允許自己動過的女人被另外的男人沾染。若然他知道自己並非完璧之身,還會招惹自己嗎?
瀟夏曦的如意算盤打得“的的”的響,眉角眼梢也忍不住泛起笑意。孰不料腳底一空,司徒皓突然將她打橫抱起,隨之一拋,她整個跌落入仍然殘留着男女歡愛後濃重氣息的牀褥之上。瀟夏曦一陣噁心,正想掙扎着起身,司徒皓謙隨即覆上,強悍的身子緊緊地將她壓在身下。
“放開我!如果你敢對我用強,我會……!”第一次以這樣強硬的語氣對司徒皓謙說話。知道無法逃脫,她乾脆放棄了掙扎,用一種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瞪視着司徒皓謙。
司徒皓謙脣角含笑,低下頭故意在她的脖頸處呵着暖氣,也用一種近乎無賴的語氣調侃說:“你會怎樣?剛纔不是很主動的嗎?在這牀上,我很少會讓女人失望。你樂意,我滿意,我現在立即就可以讓你變成我的那些女人。”他伸出手,指腹從瀟夏曦粉嫩得可以滴出水來的臉頰一路落下,“這是讓你學乖點,不要隨意挑戰男人的極限!”
驟來的刺激使瀟夏曦全身感覺到一陣顫動,可她依然咬着牙關哼也不哼一聲,頭一偏,兩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懸掛的吊燈,全然不理會他的侵犯。
司徒皓謙打了個哈哈,鬆開緊箍着瀟夏曦身子的雙手,陡然起身,看了一眼臉上一片木然的小女人,嫌棄般扔下一句:“死魚般的女人真是一點味道也沒有。”然後徑直往浴室走去。浴室傳來嘩啦啦啦的水聲,瀟夏曦隱約聽到了他捉弄之後痞痞的笑聲。
她支撐着起來,隨手抓起身邊的枕頭朝着浴室的方向奮力地擲過去,嘭的一聲,枕頭還沒到浴室門前就重重地跌落在地上。這男人,比人販子、李三娃還要惡魔。詛咒他、詛咒他,詛咒他一輩子陽萎。哼哼!
可是,瀟夏曦還是長長地吁了口氣,這日子是她自己選擇的,無論怎樣,都得硬着頭皮走下去。
司徒皓謙披上浴巾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的水珠沿着光滑的皮膚滴在地毯上,帶出一路濡溼的痕跡。房間的窗戶已經打開,換上了怡人的空氣,曙光透過清透的窗紗在精亮的木地板上灑下了一地的斑駁。他就勢坐在沙發上伸長了雙腿,點了香菸,一層層地吐着菸圈。煙霧繚繞中,只見瀟夏曦一頭烏黑的長髮用別針輕輕挽成了髻,繫了圍裙,長長的雞毛帚插在背後,活像一個清潔大嬸。
清潔大嬸?!司徒皓謙突然發現這個認知很是好笑,那小女人看上去不過十八九歲,按年齡還是個高中生,但心思和行事已經稍嫌老道。
揉捏指腹,似乎猶殘留着輕劃過她肌膚的柔膩的觸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