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男人粗魯地往地上吐一口唾沫,本來壓在瀟夏曦身上的身軀一彈而起,指着地上因爲掙扎而狼狽不堪的女人對老婆子命令說:“看着她,如果有什麼閃失,不用老子出手,你直接到閻王那兒報到吧。”說完,他一腳踹在門上,蹦達着離去。
一下子擺脫桎梏的瀟夏曦還沒有從驚恐中反應過來,長髮凌亂地垂下,掩住滿臉的淚痕,猶自粘滿了泥沙。老婆子似乎對這樣的情景見慣不怪,也沒往瀟夏曦身上瞅上半眼,就毫無表情地關上門,再“咯啦”一聲上了一把大鎖。
好一會兒瀟夏曦纔回過神來。已經容不得她有更多時間思考了,這當會兒那男人正處理另一受害女娃的事,無暇顧及於她,她必須抓住這唯一的時機想辦法脫身。
掙了掙縛着手腳的繩索,手上部分的皮膚因爲長時間的磨擦被磨損了皮,環上了一圈明顯的索印。匆匆環顧了一下她所處的石屋,窮徒四壁,除了簡陋的桌椅和牀鋪外,根本沒有可利用的利器。可能這屋子也是經常用來囚禁拐騙而來的女人,爲了防止她們逃跑或者自殺,屋裡把所有能令她們反抗的利器一概清除。
無計可施,眼看着日落西山,李三娃快要按照約定的時間來提人了,瀟夏曦整顆心也隨着那太陽沉下了地平線。悔不當初太任性,可現在再說什麼後悔的話都已經太遲了,若是真的落入了那個李三娃手裡,她也只能認命給那瘸子生崽了。
門外的老婆子迎向來人打招呼:“三娃,爺還沒回來呢!你歇會兒喝口茶,等爺回來再提人。”
來人明顯有點不耐煩,卻又不敢發作,只是嘻皮笑臉地阿諛奉承:“老婆子,你看,俺錢都帶來了,就想着把媳婦兒提回去晚上就洞房。男人嘛,你懂的,俺一看那小媳婦兒就憋不住了!”接着就是簌簌翻鈔票的聲音。
老婆子的態度立即來了個360度的大轉彎,臉上的笑比那彎月還要婀媚,不過在李三娃看來,即使現在嫦娥下凡也比不上屋裡那水嫩嫩的小妞兒。
老婆子嘻嘻笑了兩聲,說:“三娃啊,爺不在老婆子我可不敢隨便放人。洞房嘛,在哪兒都一樣,那妞現在就在屋裡,你趁着爺不在就裡面嚐個鮮,反正那妞遲早都是你的人了,爺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下來。等他回來了,你正式向他提人,老婆子我也好交待。”
李三娃立即喜上眉梢,二話不說提着褲子就想往屋裡衝,老婆子一手把他攔住,有點促狹地說:“三娃,人家小姑娘還沒有開過苞,你得輕點手,別把人家小姑娘弄得下不了地啊!”
聽這話,三娃不怒反喜,再嘿咻嘿咻地在兜裡捏了張皺巴巴的鈔票往老婆子手裡塞,順道把她推一邊上。老婆子手裡攥着錢,也不再與他計較,屁顛顛地往旁邊的大榕樹下乘涼,邊走邊唱:“天上的月兒彎又彎,妹隨哥走啊雙雙把家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