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景笙看着她冷漠的小臉,最後看着她隆起來的肚子,喉嚨火熱的滾動一番,嗓音低沉中夾藏着濃重暗欲。
“三個月了。”
韓雪雙眸冷清如冰的看着他,聲音冰冷無痕。
“你讓我噁心,你這幅身體恐怕已經玩過很多女人了,以前並不覺得,只是現在,會讓我噁心,還請你不要讓我把好不容易吃了那點的晚飯在吐出來。”
連景笙臉色有些陰霾的看着她,撐在她腦袋兩側的大手緊緊的握拳,身體卻沒有碰觸她的身體,只因爲她隆起來的肚子。
最後閉了閉一雙被慾念薰染的雙眸,最後從她的身上起身。
而韓雪卻在那一秒鐘鬆了一口氣,迴應她的就只是響亮的摔門聲。躺在大牀上,雙眸呆愣的看着天花板。
他要結婚了,這裡以後不只是她的牢籠,還會是他的婚房。
連景笙,你的心到底是什麼生長的,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和心情嗎?還是,你根本就在意過我的任何想法。
閉上一雙眸,淚珠劃過她蒼白的小臉。
而另一間房,浴室,連景笙赤着的身體站在花灑下面,任由着冷水沖洗着他的身體,垂頭看着那昂首闊步的傢伙,不禁苦笑一聲。
他這輩子閱女無數,到底什麼時候會這麼隱忍自己了。
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次日,韓雪很早的就起牀,站在窗邊,看着行駛進來的鮮紅的跑車,看着從車子走下來的瑪麗,依舊是昨晚的睡裙,只是肩膀上的吻痕卻讓韓雪愣了愣。
所以,昨晚瑪麗是出去了,還帶着一身吻痕回來。難道她不怕連景笙看見麼?
一直到瑪麗的身影消失,韓雪垂眸低頭看着自己隆起來的肚子,小手摸上去,孩子在一天天的長大,恐怕她唯一可以出去有機會,就是在她生產的那一天做一些手腳了。
還有六個月,六個月……
想着,像是想到了什麼,靈光閃了閃。
而另一邊,程蕾緊蹙着一雙秀眉,然後就齜牙咧嘴的睜開一雙眸,從牀上坐起身體,看着凌亂不堪的大牀,昨晚的畫面刷的一下子在她腦海中回放。
雙手緊緊的抓着牀單,貝齒緊緊的咬着脣瓣,爲什麼,爲什麼……
“醒了。”
程蕾聽着聲音看去,葉宇飛正一身清爽的站在浴室門口,雙眸慵懶的看着她咬牙切齒憤怒的小臉。
程蕾忍着撲過去,然後咬死他的想法,只是靜靜的看着他,然後緩慢的吐出一個字。
“髒。”
葉宇飛雙眸一眯。
“再說一次。”
程蕾看着他,紅腫的脣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我說你髒,怎麼沒聽見麼?你髒,你葉宇飛太髒了,髒。”
葉宇飛雙眸危險的緊眯着,看着坐在牀上的女人,凌亂的長髮,鎖骨處全都是昨晚他留下的痕跡,看着她身上的痕跡,說明昨晚他有多激烈,又有多激動。
昨晚,的確很激烈,她的味道比一般女人要好,讓他欲罷不能。
走過去,大手微微用力捏住她尖細的下顎,雙眸冷冽的眯着,盯着她的小臉,嗓音低沉凌厲道。
“我上你,不代表你可以放肆。”
程蕾心裡一痛,是呀,他上的女人那麼多,沒有一個可以在他面前放肆,她也是一樣的吧,可是她翩翩不想和其他女人一樣。就算被扔,被甩,也要有特性。
想着,紅脣微微向上勾起一抹弧度,然後滿眼嘲諷的看着葉宇飛譏諷道。
“葉總裁,不知你有沒有和別人共享一個女人的愛好?”
葉宇飛雙眸閃過戾氣,捏着她的下顎的力道用了幾分重力。
“哼……”程蕾吃痛的悶哼出聲,一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你再說一次。”葉宇飛的嗓音多了幾分冷冽,臉色也陰霾了不少。一雙陰沉的眸死死盯着緊皺的小臉。
程蕾看着他變的陰霾的臉色,竟然覺得有種興奮的感覺,難道是她和他在一起後也變汰了麼?看他這幅嘴臉,竟然覺得很爽。
“我在說實話,哦,也許你不知道,你們都不知道,家裡介紹了一個相親對象,可是那天剛好喝多了,葉總,知道酒後亂性的幾縷很高,男方也願意負責,我也想把自己嫁了,所以,葉總,以後就不要在糾纏我了吧。”
葉宇飛雙眸陰冷的盯着她,卻慢慢的鬆開她的下顎,便轉身離開浴室,隨着他低沉凌厲的嗓音。
“下次在說謊,三天別下牀了。”
程蕾一愣,然後就拿起牀上的枕頭扔了過去,對着浴室大喊道。
“葉宇飛,你特麼的給老孃滾蛋,老孃都說了,不稀罕你了,別以爲老孃非你不可,憑老孃的姿色和身份,男人還會差嗎?啊啊啊……”
程蕾怒喊着,最後簡直都快被葉宇飛的冷靜氣的要崩潰了。
“混蛋,混蛋,混蛋啊……”
而浴室,正在穿衣服的葉宇飛聽着門外女人的憤怒嘶吼聲,不自覺愉悅的勾起了脣角,轉過頭看着鏡中的自己一怔。
脣角的笑慢慢斂了下來,俊眉微微蹙在一起,眸光深沉看着鏡中的自己。不知在思索些什麼事情。
而門外的女人似乎也安靜了下來。
十分鐘後,葉宇飛穿戴整齊的從浴室走出來,卻對上程蕾清澈的眸,也不見惱怒,平靜一片。這讓他挑了挑俊眉。
雙眸凝視着她,沉聲道:“有話要說?”
程蕾看着站在那裡風範依舊的男人,這個以前只在報紙電視上見過的男人,如果當初聽勸,不做娛記這個八卦行業,她是不是就不會和這樣一個難以駕馭的男人扯上關係,還上了他的牀。
“葉宇飛,我玩不起,也不想玩了,我想要談一場普通的戀愛,然後結婚,並不是可以和你風花雪月的女人。”
葉宇飛雙眸微眯,冷冷看着她,沉聲道:“你想說什麼?”
程蕾深吸了一口氣,一雙小手緊張的抓着牀單,故意讓自己看起來很輕鬆一些,然後調整一下開口說道。
“如果你給不了我想要忠誠的婚姻,那麼就請放我離開,讓我去尋找屬於我的那份忠誠。”
葉宇飛臉色冷清,雙眸淡漠如冰的看着她,嗓音低沉卻多了幾分冷嘲。
“所以,你現在是想要我的婚姻?”
程蕾因爲他的口氣,臉色有些白,卻還是鼎言而上。
“是,所以,葉宇飛你給不給的起?”
葉宇飛只是緊抿着薄脣盯着程蕾,半響後,沉聲道:“你要的我給你。”
程蕾以爲自己聽錯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動着,雙眸還來不及浮現驚喜就被他接下來的話徹底擊碎。
“你要的所謂忠誠婚姻,我放你自由。”
說完,葉宇飛就大步走出房間。
而程蕾彷彿像是被抽了靈魂一樣,耳朵嗡嗡作響,耳邊迴盪着他最後一句話,緊握的牀單的雙手瞬間變的無力,垂放下來。
盯着一處的視線漸漸變的模糊起來,他說放她自由,眼淚滴落下來,她慌亂的抹掉眼淚。
不要哭,不要哭,哭什麼,兩種結果,這個結果早就是你預料到的不是麼?他對她,看來已經沒什麼興趣了。
這樣告誡自己不要哭,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流。最後只能將臉埋在雙席間,裸出來的肩膀不停的顫抖抽搐着。
而門外,韓雪一早打開房門就看見葉宇飛陰霾着一張暴風雨的臉走出房間,然後就是跑車行駛離開的聲音。
韓雪推開沒有關上的房門就看見牀上哭泣的韓雪,臉上一白,連忙走過去,扶着程蕾那驚人眼球的肩膀。
“小蕾,怎麼了?你哭什麼?”
程蕾看着擡頭看着韓雪一臉的擔憂,然後緊緊的摟過韓雪哽咽道。
“嗚嗚,小雪,他說他不要我了,他說如果我想,我想要他的婚姻,那麼他給我自由,他不要我了,說給我自由,我,我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才哭的,我太高興了,嗚嗚,對,太,太高興了,嗚嗚……”
韓雪先是一愣,聽着耳邊程蕾傷心欲絕的話語,聽着她心口不一的話,秀眉微微蹙在一起,小手輕輕的撫上程蕾光滑的後背,輕輕安撫着。
“嗯,你高興,我知道你高興,不哭了,好不好?”
“嗯,不哭,嗚嗚……”程蕾口說着不哭,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而韓雪只是靜靜聽着她的哭,眸光清清的看着某一處,婚姻,應該是他們給不起的,她當初應該想到,就算葉宇飛沒有未婚妻,也不會這麼容易駕馭的。
“不哭了,快去梳洗一番,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關係到我的自由,我的一輩子。小蕾,我把賭注壓在你身上了。”
韓雪一番低沉的話讓程蕾止住了哭聲,慢慢的從她的頸窩處擡起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淚眼摩擦的雙眸愣愣的看着韓雪一張凝重的小臉。
“你,小雪,你什麼意思?”
韓雪只是扯了扯脣角,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輕聲道:“去梳洗,然後告訴你。”
程蕾眨了眨眼睛,然後忍着痠痛起身走向浴室。
韓雪看着程蕾的背影,紅脣微微抿起,她要想一個辦法,讓她離開後不能牽扯到程家,既然葉宇飛和小蕾結束了關係。
那麼,她一定要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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