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這個男人身邊,車廂裡環繞着香奈兒5號的香氣,她將頭靠在一旁,閉着一雙眸子,她是真的很累了,很累很累……
連景笙將手中的文件仍在一旁,側首盯着韓雪那張疲倦的小臉,此刻她安靜的像只小貓,不在展現鋒利,就好像是熟睡了一樣,只是那不斷顫抖的睫毛在訴說她還沒有睡。
“明天下班自己直接回別墅,我沒有時間去接一個不稱心的玩偶。”
冷清凌厲的話語在她耳邊纏繞,最後半睜開着一雙美眸,看着窗外劃過的景物,抿脣道。
“不是應該在安小姐那裡,爲什麼突然出現在我家樓下?”
連景笙聽聞臉色一沉,薄脣抿的緊緊的,嗓音凌厲道:“我去哪裡需要向你報備嗎?”
韓雪聽到他明顯不悅的口氣,秀眉微蹙,微微側目掃着他黑掉的俊臉,很是疑問自己怎麼惹到他了?
紅脣抿了抿,嗓音冷清用自嘲的口氣道。
“是不需要像我報備,不過你爲了接一個玩具而放棄和安小姐共度春宵,我豈不是罪過。”
“……”
連景笙悠的轉過一張徹底黑臭的俊臉,一雙墨眸裡面光芒踊躍,像是在燃燒着什麼一樣,薄脣角微抽,聲音冷冽低沉道。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所以,你既然知道對不起我,今晚就用你的身體補償就好。”
“……”韓雪一口氣被噎到,轉過頭一雙眸子冷冷的瞪着他,那眸中的冷意恨不得凍死他算了。
賤男!嘴太賤!
連景笙看着她難得一見的生動表情,眸中的盛怒漸漸替換,很愉快的欣賞她的表情,抿成一條線的脣勾勒出淡淡的弧度。
“有話要說?”連景笙難得好心情的詢問她的意見。
韓雪看着他極爲欠揍的魅臉,這張臉到底是迷惑了多少女人,多少女人臣服在他腳下?
曾經,是不是也曾微這張臉迷惑過,甚至動情過?
回憶到以往,韓雪的神情驟然一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將視線定在車窗上面。
連景笙原本勾起的脣角在看見她複雜的眸光時斂下,微眯着墨眸盯着她的側臉,眸光沉寂的盯着窗外,好似要與這景色相容。
一時間兩人沉浸在各自的思緒裡。
而回想都是多年前的一幕幕……
“十分鐘將自己洗乾淨。”臥室,連景笙脫掉外套,大手隨意的扯掉領帶,走到酒櫃前倒了一杯84年的拉菲。
韓雪從進來開始,眸光就一直掃向昨晚那張翻天覆雨的大牀,已經換上乾淨的四件套,只是在乾淨的被套,都抹不掉殘留在她心裡骯髒的陰影。
“愣着做什麼?”
飲了一杯酒的連景笙轉過身體就看着韓雪盯着那張大牀看,眸色一沉,便厲聲提醒道。
韓雪拉回視線,看着他一臉煩躁,襯衫前的鈕釦已經解開了幾顆,隱隱約約能看見他那強壯小麥色的胸膛,臉色微微一紅,迅速離開視線。
冷漠的小臉上有着尷尬的神色。
連景笙看着她略囧的神色,挑眉沉聲道:“不想洗?那就去牀上躺着。”
果然,韓雪咬了咬紅脣,下一秒就往浴室走。
連景笙看着她走進浴室,眸中閃爍着陰沉,白天坐在辦公室裡,秘書琳達很賣力的媚惑自己,平時早就雄風大展了,可是今天不知道着了什麼瘋,和身下的女人的時候,腦海中閃現的確實韓雪那倔強哭泣的小臉,就連他的……
所以推掉了下午的會議提議敢去劇組,藉着去探安娜的藉口,就想看看那個在他腦海中纏繞一下午的女人,結果那女人甚是好,至始至終都不正眼看過他。
想到此,連景笙又倒了一杯紅酒仰頭而進,試圖澆滅腹下那股慾火,卻越喝越旺。
“該死。”煩躁的將酒杯放在一旁,深沉暗涌的眸掃向浴室門,滾動着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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