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出了一身的薄汗,肌膚黏黏的貼在一起,讓白茗兒很不舒服,不禁在蕭晨的懷中亂動的起來。
蕭晨一把按住懷中亂扭動的小女人,帶着隱忍沙啞的語氣開口:“茗兒,別亂動,我怕,我會忍不住。”
天知道,他有多麼想要懷中的這個女人。只是短短的幾天沒見,他卻像是度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一般。想要疼愛懷中的小女人,狠狠的要她幾次,如果不是時間還有地點不對的話。
聽到蕭晨的話,白茗兒果然不敢亂動了,擡起頭就看着蕭晨一臉隱忍的表情,白茗兒有些於心不忍,紅着一張臉,自蕭晨身上起來,然後爬到蕭晨的下腹那裡,解開蕭晨的腰帶,……一口含入。
“茗兒,你……” 低下頭,蕭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個小女人,這個小女人竟然可以爲自己做到這個地步。的雙眸被感動所掩蓋,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原來不止他被思念侵蝕,這個小女人也一樣。
擡起手撫摸上白茗兒的秀髮,蕭晨不忍心白茗兒爲自己做這些,她只要享受他的疼愛就好,不必如此
扶着白茗兒的腦袋,開口道:“茗兒,你不必這樣。”
聽到蕭晨的話,像是懲罰男人一般,狠狠的咬了男人一口。“嗯。”蕭晨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也是舒爽的證明。
微微的擡起眼簾看着沉寢在當中的蕭晨,無言的告訴他‘我願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線搭錯了,居然可以爲蕭晨做這種事情。但是爲了蕭晨,她甘願如此。
在白茗兒的口中釋放了出來,蕭晨鬆了一口氣,胸膛不斷的劇烈的起伏着,不止身體得到了釋放,就連心也跟着達到了。
擡起頭,就看着白茗兒紅着一張臉,嘴裡含着東西不知所措的模樣。蕭晨忍不住輕笑出聲,坐起身,把手攤開伸到白茗兒的紅脣下面,輕聲道:“吐出來吧!”
蕭晨的話立馬解放了白茗兒,張開紅脣就把口中的東西吐到了蕭晨的手掌之中。
拿起旁邊的紙巾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蕭晨再次擁着白茗兒躺在牀上,感受着這一刻的溫馨。
此刻的白茗兒哪裡是暴怒的小豹子,簡直比家貓還要溫順的依偎在蕭晨的懷中。
眉頭微微皺起,蕭晨突然對懷中的白茗兒開口道:“茗兒,把衣服穿上。”來的還真快。
白茗兒不明所以的看着蕭晨,然後就聽到了門外細碎的腳步聲,立馬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快速的穿上衣服。
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還真是大意,只要一和蕭晨在一起她就會放鬆警惕,全身心的依賴在蕭晨的身上,不然以她的能力早就能聽到門外的聲音。
不到一分鐘,房間的門就被人大力的打開,黑暗的房間瞬間就明亮了起來。
蘇墨軒走進房內,看着站在牀邊的男女,掛着萬年不變的笑容開口:“蕭大少爺怎麼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墨軒好去迎接一番啊,如此偷偷摸摸,要是被下人看到誤傷到了墨軒怎能過意的去。”
蘇墨軒這看似客氣的話,其實是明裡暗裡的諷刺蕭晨,私闖民宅,還打傷了他的人。
犀利的黑眸掃視了蘇墨軒一眼,冷哼道:“只怕我要是通知了蘇二少爺,也是進不來的吧。”
蕭晨雖然和蘇墨軒談不上熟稔,但也非常瞭解對方的爲人,要是讓他知道自己今天會找到這裡,一定會立馬把白茗兒轉移出去,到時候只會讓自己撲個空。
蕭晨的諷刺讓蘇墨軒臉色有些難看,臉面有點掛不住了,卻依然維持住自己的笑容,“呵,蕭大少爺說的是哪裡的話,墨軒豈是那樣的人。”
靠,你不是誰是。變態。白茗兒在心中暗暗的嘲諷,卻沒有開口,只是狠狠的瞪了蘇墨軒一眼。現在有蕭晨在身邊,她可是有了靠山,再也不用畏懼蘇墨軒了。
蘇墨軒沒有想到蕭晨會這麼快就找到了這裡,還跟白茗兒見了面。他運用了那麼多的手段,本以爲可以拖住蕭晨十天半個月的,卻還是低估了蕭晨的能力。還真是棋差一招。
沒錯,他騙了蕭晨,找了一個跟白茗兒身形相似的女人企圖矇混蕭晨的視線。就連洪二抓的那個女人也是蘇墨軒設下的計謀。
不經意的擡眸,蘇墨軒一眼就看到了垃圾桶裡的渾濁,笑容再也掛不住了,憤恨的看着蕭晨,咬牙切齒道:“蕭大少爺還真的是好興致。”他們居然,居然在房間裡做了這種事情,不可饒恕,蘇墨軒此刻恨不得殺了蕭晨,以平息心中的妒火。
知道蘇墨軒是發現了什麼,蕭晨非但沒有感覺到尷尬,反而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好心情的開口:“嗯,興致是滿好的。”蕭晨以一種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說道。
而反觀白茗兒,知道蘇墨軒發現了自己和蕭晨在房間裡乾的那些事,是低着頭,把臉全都埋在蕭晨的懷中,沒臉見人了。她的名譽啊!
看着懷中害羞的小女人,蕭晨控制不住的輕笑出聲。一點也沒有被人困住在這裡的危險感,自在悠閒的好像在自家。
笑,笑,就知道笑,展示你牙齒白啊。白茗兒氣嘟嘟的想,擡起小手就狠狠的掐了蕭晨的腰一把。又想到蕭晨受了傷,怕自己掐痛了她,又擡起小手給他揉了揉。
看着懷中的小女人一會生氣一會又討好自己的模樣,蕭晨心情大好,無視周圍虎視眈眈的人,對着白茗兒的紅脣就狠狠的吻了一口。
看着倆人之間充滿愛意的互動,蘇墨軒手上的筋脈噴張,恨不得衝上去把白茗兒自蕭晨的懷中拉開,擁進自己的懷中。妒火,深深的妒火在慢慢的焚燒他的理智。
逗弄了白茗兒一會,蕭晨才擡起頭冷漠的看着蘇墨軒,正色道:“如果蘇二少沒有什麼事的話,我要帶我夫人回家了。”蕭晨故意用夫人二字來稱呼白茗兒。
沒見到蘇墨軒之前,蕭晨還沒有想明白蘇墨軒到底是出於何種目的擄走了白茗兒。但是現在,蕭晨知道了。因爲蘇墨軒看待白銘兒的眼神就和曾經的他如出一轍,那是野獸看到獵物興奮的目光。
夫人?蕭晨你是在故意警告我嗎?可惜你還是沒有看清我蘇二少是什麼人,即使是有婦之夫只要我喜歡的,我也照搶不誤,何況你們根本就沒有結婚。
怒極反笑,蘇墨軒笑着開口,一派的輕鬆,“如果我說不呢?難道蕭大少爺準備單槍匹馬的衝出去嗎?據我所知,蕭大少爺可是一個人來這裡的。”雖然在笑,但是蘇墨軒的笑意卻爲達眼底,黝黑的雙眸看着對面的兩個人,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蘇墨軒這話的意思就是在威脅蕭晨,如果想出去,就只能放倒他所有的手下才能出去。這裡是他的地盤,他說的算。
房間里加上蘇墨軒少說也有近十人,如果是以前,蕭晨是會毫不猶豫的就衝出去,但是今日非同往日,因爲蕭晨已經受了重傷。這樣費力的持久戰蕭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陰沉着一張臉,眼睛危險的眯起,看着蘇墨軒身上是毫不掩飾的殺意。
蘇墨軒毫無畏懼之意跟蕭晨對視着,房間裡充滿了火藥的味道。這是兩個強者的對決。
靠在蕭晨懷中的白茗兒再也忍不住了,自蕭晨的懷中跳出來,指着蘇墨軒的鼻子,大罵道:“蘇墨軒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只要蕭晨找來就放我出去的。現在,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蘇墨軒狡辯道:“是,我是這麼說過。但我只說過放茗兒一人離開,可並沒有說過蕭大少爺也可以走哦!”說完,蘇墨軒還故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用眼神告訴白茗兒,你現在就可以走,但是蕭晨卻不可以。
憤恨的瞪着蘇墨軒,白茗兒是氣的咬牙啓齒。就沒見過這兒卑鄙無恥的人。
茗兒?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狠狠的瞪了白茗兒一眼,蕭晨的眼神比剛纔更加危險,無言的讓白茗兒解釋清楚。
靠,死蕭晨,現在大敵當前,你還有心情吃這種乾醋。白茗兒真的是快要急死了。誰知道蘇墨軒是想要耍什麼花招,如果他真的狠心把兩人都困在這裡怎麼辦?
但是無法否認的,看到蕭晨危險的眼神,白茗兒還是很害怕的,心裡更多的是被甜蜜所包圍。
貼在蕭晨的耳邊,小聲的開口:“回去再跟你解釋啦。”白茗兒安撫着男人,因爲她也不知道充滿妒火的男人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還是先穩住要緊。大不了回去任憑蕭晨出發,前提是他們出得去啊。
白茗兒的話果然讓蕭晨緊繃的身軀鬆弛了不少。用神告訴白茗兒,回去再跟你算賬。
看着蕭晨眼中的威脅,白茗兒燦燦的摸了摸鼻子,然後把在蕭晨這裡受到的怒火全都一股腦的發泄到蘇墨軒的身上:“蘇墨軒你這根本就是狡辯。卑鄙,無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