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茗兒羞大過怒,看到白茗兒離開,蕭晨立馬收起自己臉上的溫柔,鋒利的黑眸警告的看了周圍人一眼,明明剛纔還充滿粉‘色’氣息的大廳立馬就變成了寒冬臘月,所以害怕蕭晨的強勢,紛紛收起自己臉上曖昧的笑容,低下頭,該做什麼做什麼,看天看地,就是不敢多看他們一眼。
確定了所有人都不會偷看,蕭晨心情愉悅的跟着白茗兒一同進入了更衣間,其目的不言而喻。
看到在裡面幫助白茗兒換禮服的服務員,蕭晨伸出手示意對方噤聲,然後讓她離開。
白茗兒脫下厚重的婚紗,就換上自己的禮服。與婚紗搭配在一起的,還有多套禮服,白茗兒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結婚而是在辦時裝秀。但是蕭晨的強勢與霸道讓她沒辦法拒絕。算了,只要他喜歡,就隨他了吧。反正一輩子只能結一次婚,她也希望自己美美的。
這件禮服是旗袍設計,後背鏤空,白茗兒低下頭扣上旁邊的扣子,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出現在更衣室的蕭晨。
“麻煩你幫我把後背的扣子扣上。”白茗兒一邊扣着手上的扣子,一邊吩咐後面的人把自己脖頸後面的扣子幫助自己扣上。
對於這樣一個可以光明正大吃白茗兒豆腐的機會,蕭晨自然不會錯過,笑着上前就幫助白茗兒把釦子扣上。
蕭晨此刻看白茗兒的眼神,怎麼看怎麼不單純,就像是一隻餓得眼睛發綠的黑狼在看被自己圈進陷阱的小白兔,隨時準備吃掉。
“謝謝。”白茗兒正好也扣完了自己衣服上繁瑣的扣子,出聲道謝,擡眸,伸手撫平衣服上的摺痕,一擡頭就看到出現在鏡子中蕭晨燦爛的笑容。
白茗兒驚慌了一下,差點被滑到,穩住身軀,轉過身,看着本來應該在外面等待自己的人出現在更衣室,雙眼瞪得大大的,小小的紅‘脣’因爲驚訝遲遲沒有合上,“你怎麼在這裡?”
蕭晨壓根也沒有想要隱藏自己的意思,上前就一把擁住白茗兒,寬厚的大掌**的撫‘摸’着白茗兒身後‘裸’‘露’出來柔嫩的肌膚。“很漂亮。”含着白茗兒的耳垂,蕭晨曖昧的開口。
“‘混’蛋。”蕭晨**的動作一下子就讓白茗兒紅了整個臉龐,伸出手推開蕭晨,警告的開口:“出去,外面都是人。”
白茗兒的這聲警告就像是
小貓似的,撓的蕭晨心裡更是癢癢的,恨不得一口吞了白茗兒。
“怕什麼,這裡的隔音很好的。”薄‘脣’繼續逗‘弄’着白茗兒可愛的耳垂,並沒有因爲白茗兒的警告而有放手的意思。
看着蕭晨充滿‘欲’望的黑眸,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外面的人雖然聽不到,但是如果倆人長時間不出去,傻子都知道倆人在裡面做了什麼。白茗兒可丟不起這個人。
掙扎的動作不禁大了起來,“不要,我們回去再做好不好?”知道被‘欲’望衝昏頭腦的蕭晨聽不進去自己的話,但是白茗兒還是出口祈求。
“不要,我喜歡在這裡。”無視白茗兒的祈求,蕭晨堅持的開口。
此刻蕭晨執拗的語氣更像是一個討不到糖吃的小朋友。如果在家裡,蕭晨用這種語氣說話,白茗兒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嘲笑蕭晨一番,但是現在處在這種險境,她更擔心自己,根本就沒有嘲笑的心。
也不知道陳煜是不是跟蕭晨有仇,明明知道他沒問題,卻告訴白茗兒,這一個月必須讓蕭晨禁‘欲’,倆人已經有兩個禮拜沒有愛愛了。這對蕭晨簡直就是一向巨大的挑戰,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今天看到如此充滿‘誘’‘惑’的白茗兒,蕭晨要是還能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
一把抓住白茗兒的手,讓白茗兒更加靠近他的懷中,輕輕的一旋轉,就讓白茗兒背部整個都靠近他的‘胸’膛,形成了蕭晨把白茗兒整個人都圈進了懷中。
執起白茗兒的下巴,蕭晨‘逼’迫白茗兒看着鏡中的自己,頭微微的靠在白茗兒的肩膀上,‘誘’‘惑’的開口:“茗兒……”這一聲茗兒叫的無限的‘誘’‘惑’而又充滿**。
白茗兒不敢睜開眼看着此刻鏡中自己的模樣,微眯着雙眸,睫‘毛’在顫抖着,白茗兒倔強的不肯睜開雙眼。
輕笑了一聲,深邃的黑眸劃過一抹戲謔,像是知道白茗兒在害怕什麼一般,蕭晨非但沒有停下,反而那雙帶着火焰的雙掌更加肆虐了起來。
輕輕的側過白茗兒的額頭,蕭晨炙熱的‘吻’就狠狠的‘吻’住白茗兒嬌‘豔’‘欲’滴的紅‘脣’,反覆的描繪,輕咬,吞噬,允吸,等到蕭晨薄‘脣’離開的時候,白茗兒的紅‘脣’已經紅腫了一片,甚至還掛着一抹曖昧的銀絲。
炙熱的‘吻’還在繼續,一點點劃過白茗
兒的臉頰,耳垂,看着白茗兒‘裸’‘露’在後背的肌膚,更是控制不住啄‘吻’了上去,反覆啄‘吻’那一點,很快就印出一個個鮮紅的‘吻’痕。
帶着魔力的雙手把剛纔白茗兒扣好的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蕭晨的動作很緩慢的進行着,彷彿就是爲了要看白茗兒羞澀緊張的模樣。蕭晨很享受此刻白茗兒慌‘亂’的模樣。
釦子完全解開的那一刻,蕭晨的手掌就像是不受控制的游龍,長驅直入的直接涌進肌膚裡面,肆意遊‘蕩’。
感覺着‘胸’前肆虐的手掌,白茗兒再也無法做到無動於衷,伸出手按住‘胸’口的手掌,祈求的開口:“蕭晨……”
含着白茗兒的耳垂,不斷用舌頭逗‘弄’着,一點點的‘誘’哄着:“茗兒,睜開眼……”
蕭晨低沉的嗓音彷彿帶有無限的魔力一般,讓白茗兒受到了‘誘’‘惑’情不自禁的就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睜開眼,白茗兒就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不可置信的瞪大自己的雙眸,簡直不敢相信鏡中的那人就是自己。只見鏡中的她面若桃紅,嬌‘豔’的紅‘脣’紅的彷彿能滴下血一般,整個人都像是被‘欲’望洗禮過的人一般充滿了魅‘惑’。
蕭晨的手掌一點點遊弋到了危險的邊緣,前一秒還完整穿在白茗兒身下的旗袍已經去了大半,搖搖‘欲’墜的掛在白茗兒的身體上,平添了一抹**。
擡眸,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蕭晨,白茗兒渙散的雙眸出現了一抹‘迷’離,彷彿整個人都受到了蕭晨的‘誘’‘惑’,再也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來。
嘴角的笑容不斷的在擴大,蕭晨不負白茗兒的衆望,再次含住白茗兒的紅‘脣’,一場充滿‘激’情的‘欲’望就在這小小的更衣室展開了。
在更衣室裡蕭晨是吃飽喝足了,幸福了升了天了,但是出來以後就沮喪了,什麼叫從天堂跌到地獄的幸福他全市體會到了。白茗兒因爲氣憤蕭晨在更衣室裡要了自己,說他是一隻隨時隨地發情的野獸,所以整整兩天沒有理過蕭晨,更是把蕭晨趕出了臥室,去書房睡。
蕭晨覺得自己很冤枉,體會到什麼叫翻臉無情,當時明明就沒有拒絕自己,大家都很享受,爲什麼爽過之後就翻臉不認人。當然這些話是打死蕭晨,蕭晨都不敢當着白茗兒的面說的,因爲後果可能就不是隻僅僅睡兩天臥室那麼簡單了。
婚禮還剩下一個禮拜的
時候,蕭家那邊就傳來了一個壞消息,蕭夫人病重住院了。
蕭晨一開始還以爲這是自己的母親的詭計,因爲從前她也用過這樣的手段,可是問過陳煜才知道,蕭夫人確實是舊病復發了。很嚴重,簡直就是在鬼‘門’關徘徊了一圈。
調查過後才知道,原來那天閻維文去找了蕭夫人,倆人不知道說了什麼,只是最後聽下人說,閻維文是笑着離開的,而蕭夫人卻氣的不輕,晚上就不舒服,然後被陳嫂及時發現就送來了醫院。
一拳狠狠的擊打在牆面上,鮮血順着牆壁滑落下來。當蕭晨聽到自己母親病重要住院的時候,蕭晨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忽略自己的母親,內心無比的愧疚。即使自己的母親在怎麼‘逼’迫他,終究還是他的母親。
看着蕭晨自虐的行爲,白茗兒擔憂的走上前,勸慰着,“蕭晨,會沒事的,你別這樣。”
看着白茗兒因爲擔憂自己而焦急的模樣,蕭晨一陣心疼,擁着白茗兒,“我沒事。”自己真是該死,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一個已經躺在病‘牀’上了,自己還怎麼能讓另一個也如此擔憂自己。
在蕭晨的百般勸說下,白茗兒離開了醫院。
白茗兒前腳離開,蕭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知道閻維文在哪裡,蕭晨毫不猶豫的就去找閻維文算賬。
他雖然和自己的母親因爲白茗兒的事情鬧了許多的不愉快,但是自己的母親還輪不到一個外人欺負。
找到閻維文下榻的酒店,推開房‘門’,蕭晨不由分說的就給了閻維文一拳。心中積壓的怒火,在這一刻全面的爆發出來。
緊緊的抓住閻維文的衣領,把他按倒在牆壁上,雙眸充斥着野獸一般憤怒的光芒,警告的開口:“閻維文再敢打我家人的注意,我要你不得好死。”蕭晨字字狠戾,不是開玩笑,而是他真真切切會做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