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走了以後,世勳那一直強撐着的臉才終於分崩離析,疼的幾近扭曲啊!
“小舒啊,你這是要謀殺親夫?”
世勳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通紅一片的腰,可憐巴巴的擡頭看了小舒一眼,卻只是得到了一記白眼伺候。
“你少來這套!大騙紙!”小舒傲嬌的哼了一聲!
“我怎麼就騙你了啊?”世勳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眼眸裡卻是泛着晶亮亮的光芒,“我們是未婚夫妻,天經地義,難不成你希望我不碰你,去碰別的女孩子?”
“你敢!”小舒猛然從牀上彈起來,還沒來得及幹什麼呢,腰上一疼,瞬間就摔回了牀上,“唉呀媽呀,疼!”
世勳一聽,心疼的不得了,趕緊湊過來,賠着笑臉道歉。
“嘿嘿,我錯了嘛,是我不好,你就原諒我吧~,小舒~~”
“說得輕巧!要不你自己來試試?”
面對小舒的炸毛,世勳反倒是顯得很神清氣爽,扶着小舒就趴到了他的腿上。
“我恐怕是嘗試不了了,不過,我可以幫你做按摩呀!來,讓你親自嘗試一下我的吳氏按摩法!保證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
世勳說完就將修長的手指挪到了小舒的腰上,力道適中的按摩了起來。
小舒本來是還生着氣呢,剛想轉身拒絕來着,卻忽然停住了動作,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整個人都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趴在了世勳的腿上。
“啊,對對對,就是那兒,疼疼疼,對!用點勁兒!”
“小主,怎麼樣?舒服不?”世勳一邊按摩着,一邊殷勤的問道。
小舒仰頭晃了晃腦袋,傲嬌的說道:“尚可,再用點勁兒。”
“好嘞!保證讓小主您舒舒服服的!”
而此時此刻,趴在門邊的吳媽媽和吳爸爸卻是與他們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態。
他們的對話在門外的兩個人聽來,可真的是無比的
吳媽媽欣慰的拍了拍吳爸爸的肩膀,眼神裡滿滿的都是“兒子長大了”的欣慰感。
小舒這個兒媳婦,他們很是滿意,不錯,真不錯。
“小舒。”
“恩?”
“你明天要去上課?”
“恩,當然啊,都已經四月份了,再不回去上課,我可能畢不了業哎!”
“可是……”
世勳的欲言又止讓小舒很快意識到了什麼,慢慢的在他腿上翻了個身,仰面看着世勳,脣角微揚。
“你們要出國,對嗎?”
世勳咬着嘴脣,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們要去美國參加活動,少則一個周,多則半個月。
他很捨不得哎!
兩個人才剛訂婚,正是新婚燕爾,濃情蜜意的時候啊!
“沒關係啦,”小舒伸手捏了捏世勳的臉頰,溫柔的說道,“又不是不回來了,我在這裡等你就好了啊。”
世勳突然俯身將小舒抱住,依依不捨的在她頸邊蹭了蹭,聲音裡竟帶着一絲委屈。
“可我會想你啊。”
“可以打電話,可以視頻,怎麼都會見到的,不是嗎?不要這樣啦,很肉麻哎!”
世勳傲嬌的嘟起嘴,慢慢的放開了小舒,繼續盡職盡責的給她按摩了起來。
“好在啊,伯賢哥這次會帶着尹世恩一起去,她不會來找你,這一點我還比較放心。”
開玩笑哎!尹世恩這種定時炸彈,他怎麼放心讓她徘徊在小舒身邊?
剛好她大四開始實習,可以跟着伯賢一起去美國,不然啊,世勳纔不會放心的離開呢!
小舒聽着世勳這孩子氣的話語,忍不住的搖頭笑了笑。
世恩啊世恩,你在世勳心裡的印象到底是有多差啊?
不過說實話,聽到世恩要去美國的消息,小舒也還是鬆了口氣的。
她可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世恩把她害到這種地步,說她心裡一點不恨,那是假的。
血淋淋的教訓,傷害自己的卻是她曾經盡心盡力保護着的人,這要小舒如何釋懷?
雖然表面上小舒是原諒了世恩,但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兩個人是再也回不去了的。
小舒再也沒有辦法做到全心全意的相信世恩了。
之所以會原諒世恩,不是小舒真的不計前嫌,而是狠不下心來去毀了一個女孩子,僅此而已。
她只是無法再與世恩交心,對她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沒必要一直折磨着世恩。
原諒,只是她輕飄飄的一句話,但對世恩來說,卻是關乎了她的良心譴責。
但是原諒雖然原諒了,小舒跟世恩在一起時,總還是覺得很彆扭。
這樣也好,她去了美國,她們也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小舒,你在走神。”
世勳不滿的在小舒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將她不自覺飄遠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啊,抱歉,剛剛在想事情,”小舒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慵懶的說道,“小勳子,繼續按摩,伺候好了本宮,重重有賞。”
“得嘞,小主您就好好享受吧!”
小舒和世勳是昨天中午來到的這裡,等小舒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別說哈,世勳那按摩的手法還真不是吹的,經過他的一頓揉捏,小舒的腰果然好多了。
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穿着世勳的一件大襯衫,小舒一邊擦頭髮,一邊在浴室裡翻找着吹風機,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世勳,你進來一下。”
正靠在牀頭跟哥哥們聊天的世勳一聽見小舒的召喚,邁着大長腿就走進了浴室。
一進門就看到小舒正光着腳站在地上,踮起腳尖來想要從高高的櫥櫃頂層裡拿東西,襯衫隨着她的動作而擺動,若隱若現的暴露着她的大白腿。
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世勳趕緊走過去扶住她的腰,將她籠罩在自己的可控範圍之內,靠在她耳邊低聲的詢問。
“找什麼呢?”
小舒放下腳尖,站回到地上,仰頭看着近在咫尺的世勳,傲嬌的嘟起了嘴。
“吹風機啊。”
世勳瞭然,伸手從櫥櫃裡拿出了吹風機,歉然道:“這裡的東西都是按照我的身高來擺放的,一時間忘了適應它的女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