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寶貝不哭不哭,看那哥哥披的毛毯多可愛,媽咪也給你買海綿寶寶好不好?”見自己的女兒哭了,孩子她媽終於反應過來立馬安撫。
那聲音不大不小足夠帝斯諾聽見,帝斯諾想殺人了!想他堂堂帝集團太子爺,竟然披着一塊黃色毛毯大清早玩裸奔,要是傳出去,他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小偷!小偷!你個偷毛毯的變態!給我站住,站住!”那聲音,氣喘吁吁卻又不遺餘力地追逐,除了那該死的傻女人還有誰!帝斯諾真要崩潰了,沒想到那傢伙爲了一塊毛毯竟然跟他玩命!
撒腿繼續跑,帝斯諾記住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一定要讓她也嚐嚐大清早裸奔的滋味!還有被髒水淋身的滋味!想到那女人裸奔,帝斯諾心裡沒來由的又怒火沖天,他纔不準別的男人看見她的身體,不然他肯定挖了那男人的眼珠子當泡踩!
“少爺!少爺!”一眼就看出狼狽逃竄的裸奔男的是自家少爺,雖然齊管家很不願意承認,但還是卯足力氣從車子裡探出腦袋衝帝斯諾喊,一邊將車子往帝斯諾跑來的方向開去。
見到齊管家,帝斯諾眼前一亮。
“你個變態小偷!再跑……呼呼……再跑我報警了!”偷她心愛的毛毯,罪不可恕!
帝斯諾眼角瞟到那熟悉的身影,他真想望天,這女人竟然跑那麼快!
“少爺!快進來!”齊管家明顯也看到後面追逐的人顏落,立馬打開了車門。
“快走!”帝斯諾一下子鑽進車內,齊管家急速調轉車頭刷的一下呼嘯而去。
等顏落跑到時只能眼睜睜看着那車子在她眼前消失,這年頭偷東西都開着車子來嗎?顏落瞪大眼睛看着那遠去的車子。
“變態啊變態!開着車子還要潛進我房間偷毛毯!”顏落真想仰天長嘯了。
聽說有一些小偷就是這樣變態,沒事就喜歡偷女人穿過的內褲文胸一類的,顏落本來還覺得這種新聞肯定只是娛樂大衆,那些記者僞造的,沒想到她今兒個也碰上個開車來偷她毛毯的!只不過那身形她怎麼看着有些面熟呢!
說到身形,顏落腦海裡突然閃過些什麼,她似乎又忘了點什麼?齊若!顏落猛然睜大眼睛,齊若哪去了!
剛纔只顧着抓賊,她的確沒想到齊若,因爲齊若大清早都不見蹤影,她早就習慣白天沒齊若!
顏落回想了會兒,她開門進去的時候好像齊若就不在啊!披着毛毯的那個當然不是齊若,這一點顏落更加清楚,齊若那麼點身板她每天晚上都摸,自然熟悉的很
!
那齊若哪去了呢?顏落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頭緒!甩甩頭還是不想了,反正齊若白天都不見人就是了。
“少,少爺……今天是不是,是不是睡過頭了……”齊管家開着車,視線小心地掃在車後鏡上,他本來想說少爺你怎麼成這樣了,終究還是說不口的,一說出口少爺必然剝了他的皮。
“阿嚏!”帝斯諾很不雅地打了個噴嚏,用乾毛巾狠狠擦着溼漉漉的頭髮:“哎呀!臭死的!這什麼鬼地方!髒水亂往外潑!”
齊管家默默地開車不說話,這鬼地方是少爺您自己每晚都愛來的。
“真是丟人!大清早的我竟然裸奔!”越想帝斯諾越覺得丟人,拿起旁邊的黃色毛毯就準備往窗外扔,可是看到那海綿寶寶,帝斯諾的手就頓住,狠狠的把毛毯扔在車座上,這是那該死的女人最喜歡的該死的毛毯!
爲了一塊毛毯她追了他那麼久,害他那麼狼狽,想起來就該死的火大!
“掉頭不去公司,回家洗澡!阿嚏!”帝斯諾真是聞到身上的臭味就受不了!昨天晚上爲了等那該死的女人害他在門外凍感冒!這死女人,真是要氣死了!
“今天清晨西郊花苑驚現裸奔男!據該花苑幾個目擊者描述,該男子披着一塊海綿寶寶黃色毛毯身上沒有穿任何衣服……該男子的容貌無法看清,但有花苑攝像頭拍下了男子裸奔情形……”
“啪嗒!”帝斯諾幾乎把遙控器砸到了液晶顯示屏上,這該死的新聞傳播得可真是該死的快!幸好他把臉給遮住了,不然這臉真是沒法擱!
“阿嚏阿嚏阿嚏!”帝斯諾不斷地打着噴嚏,心口一股火憋得想殺人。
想起那女人明明腿受傷,手也受傷,竟然還能追着他跑那麼快,要是被那女人抓到,他帝斯諾直接拿塊窗戶玻璃解決了自己乾脆!
那女人,都是那該死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昨晚那麼晚回來他就不會在門外凍一夜,也就不會發燒燒到太陽升起了都不知道!更加不會丟人的拿塊毛毯就裸奔了!
“顏落上班了沒有!”帝斯諾一想到顏落直接打電話進公司。
“已經上班了,總裁!”
“讓她馬上過來,就說工作上的事需要馬上處理,如果她說不,你就說扣她一個月工資!”這女人最看不起錢,最看重的也是錢,他早就對她瞭如指掌了!
“總裁,她說您稍等她馬上過去。”
就知道會這樣,帝斯諾的嘴角勾起惡作劇得逞的笑,這個女人啊,他可真是又愛又恨!裹了裹身上的毛毯,帝斯諾發現時那幼稚的黃色毛毯立馬讓管家拿走,要是被那女人發現,可就知道早上的裸奔男是他了,不是要被她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