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啊,只是擔心你這身體,你看我爸一邊不情願過去的模樣,恐怕也是擔心你操心多了累到了。”
惹不起皇太后,他只能禍引江東了。
閆秀珍立刻回頭看自家男人,而後說道:“感情好,你也覺得我是閒着沒事兒做了是吧!”
龍百川這回氣的鬍子都要歪了:“你小子亂說什麼呢,我哪裡不情願了?雅秋是我親侄女,我怎麼可能不願去!咱們走,不跟他這個白眼狼說了。”
看着兩個老的離開,楚伊人嘴角一抽,問道:“這樣真的好嗎?”
龍子涵笑道:“我這時在盡孝啊,你沒看出來嗎?”
楚伊人淡淡的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我這是在鍛鍊他們腦力,讓他們以後老了不容易得老年癡呆啊。”
楚伊人認真的說道:“現在鍛鍊腦力,也跟老年癡呆沒有什麼直接關係的。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普及一下老年癡呆這種疾病。”
龍子涵說道:“願聞其詳!”
楚伊人說道:“老年癡呆,又稱阿爾茨海默病。是一種起病隱匿的進行性發展的神經系統退行性疾病,臨牀研究表明,它主要表現記憶障礙、失語、失用、失認、視空間技能損害、執行功能障礙以及人格和行爲改變等全面性癡呆表現爲特徵,多發人羣一般在70歲。”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l節
龍子涵點了點頭,說道:“那病因呢?”
“一般病發原因是有該疾病家族史,或者一些軀體疾病、頭部外傷,包括免疫系統的進行性衰竭、機體解毒功能削弱及慢病毒感染,以及喪偶、獨居、經濟困難、生活顛簸等社會心理因素皆有可能成爲發病的誘因。”
龍子涵說道:“我發現,跟伊人在一起,總能學到很多東西啊。”
日子在大家各司其職中,一天天的走過,轉眼間,已經一個月過去了。
距離莫北和龍雅秋的婚期還有三天,即將要告別單身準備做新郎官的莫北,叫上了龍子涵、趙小虎以及劉元恆喝酒慶祝。
原本說是慶祝,和酒勁漸漸上來了,話匣子也就打開了。
趙小虎一邊喝着酒,一邊拍着莫北的肩膀問道:“你這小子一晚上神不守舍的,這麼回事啊。”
莫北抓了抓頭髮,老實的說道:“我已經十多天沒見到雅秋了,我有點擔心……”
趙小虎沒明白他在擔心什麼,剛剛想問,龍子涵就笑了起來。
他說道:“放心吧,那丫頭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是,她一直知道自己要什麼,不會臨門一腳的時候毀你的婚約!”
趙小虎笑道:“呵!你這小子原來是擔心新娘子跑了啊!真是沒出息!”
劉元恆不溫不火的說道:“他是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不太現實。”
莫北嘆了口氣,說道:“從小,我媽就一個人養大我,因爲沒有爸爸,同齡人都很排斥我。長大以後,我媽去世了,我就真真正正的一個人了。這些年,說實話,我一個人慣了,卻也有些厭煩了,就是這麼矛盾。直到遇到雅秋,我才覺得,人原來可以不用那麼孤單……”
龍子涵問道:“不過是十幾天沒見,你就這麼憂愁?”
“龍少能不挖苦我麼?你和楚美人從愛戀到結婚,幾乎就沒分開過,你是不用擔心了。”
龍子涵嘆了口氣,似是懷念的說道:“誰說沒分開過,也分開過呢。結婚頭三天,那小傢伙被帶回孃家住的。當時我就想着,捱過這幾天,等結了婚,勞資再也不要跟她分開了。”
對於龍子涵此刻霸道的言語,莫北幾人只能表示無語。
龍子涵安慰着莫北說道:“放心吧,你現在有親人,有兄弟,還有家,將來還有你和雅秋的孩子,你永遠不會孤單了。”
莫北說道:“德盧卡沒走的時候,雅秋跟他很聊得來,我總覺得,他們纔是最般配的。所以,我一直默默的看着,只是沒想到德盧卡後來……哎,總之,我還是覺得,現在的幸福是偷來的。”
趙小虎大大咧咧的說道:“你何必那麼不安?我看雅秋那姑娘也是喜歡你喜歡的緊,你一個大老爺們,心思那麼細膩幹什麼!”
趙小虎的話說的直白,莫北也不好在說什麼。
龍子涵說道:“你可以把你在工作上的自信拿出來用着這上,你的生活會變得更好。”
說着,舉起酒杯:“敬咱們的準新郎官,祝他將來的小日子紅紅火火。”
三人也舉起酒杯,輕輕相撞後,各自一飲而盡。
有了龍子涵的開導,莫北漸漸放下了不安,和三人談天說地了起來。
莫北問道:“劉哥,託木的兒子找的怎麼樣?”
劉元恆放下酒杯,說道:“我還真是找到了一些線索,我查到,十二年前,苗瑩瑩是和一個男孩兒一起被轉手賣入上海的。只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苗瑩瑩跑了出來,滿身是傷的倒在了孤兒院後的路上。”
趙小虎問道:“找到那幾個人了嗎?”
“找到了其中一個幫人販子聯繫買家的中間人,當年的具體情況他不太清楚。但是他記得,有一對有錢的夫妻,買走了一個異族男孩。那個男孩兒的外貌特徵,跟畫像相符。”
龍子涵嘆了口氣,猜測道:“爲了不引起麻煩,那對有錢人並沒有留下姓名和地址吧?”
劉元恆點頭說道:“對,所以,我們現在斷在這條線上了。”
龍子涵又說道:“你讓技術部畫了那對夫妻的畫像?”
劉元恆笑道:“龍少想問題的速度真是比人說話還快,確實如此,我下午剛剛拿到那兩夫妻的畫像……”
龍雅秋家,龍雅秋的嫂子安撫着將要成家的小姑子,說道:“姑奶奶,你就聽我的吧,好好呆在家裡得了,結婚前,新人見面是忌諱,你別作成嗎?”
龍雅秋反駁道:“這都早八百年前的破習俗了,早就已經被摒棄了,我真不明白,你跟老爸爲什麼那麼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