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讓你懷疑到我的頭上,所以,我打去了那通電話,讓你以爲,我當時在出任別的任務。卻沒想到,你早就懷疑我了。”
龍子涵問道:“那白宏國的事又是怎麼回事?”
“葉志義”說道:“因爲白宏國牽着着當年葉南峰的事情,而且,身份特殊,手上可能有名單和藏起來的那筆錢,所以,他一失蹤,肯定有人會亂。而這個時候,我出現,是最爲合適不過的了。”
在別人眼中,他是葉南峰的兒子,他是最有資格過問這件事的。
龍子涵又問:“那,你們把白宏國弄哪裡去了?他現在如何了?”
“他們原本是將白宏國放在郊外的一個地窖中,但後來,他被暗殺了。想來,應該是老鷹發現,秘密處決了。因爲白宏國被殺,他們還換了窩。不過,具體在哪我不知道。”
龍子涵點了點頭,問道:“艾琳的配槍呢?”
他說道:“放在安全屋了。”
“安全屋在哪裡?”
“葉志義”回答道:“貧民區47號,廢棄的老屋。”
“我都忘了問,你叫什麼?”
他回答說:“胡友康。”
龍子涵想問的問完了,該輪到胡友康發問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龍子涵說道:“因爲你一開始出了難題都與我們以前的秘密有關,而你又長的太像他了,所以,我在見到你後,並沒有懷疑,而是先入爲主的認爲,你就是他。”
“那是爲什麼?”
龍子涵回答:“那是因爲有個老朋友提醒了我,你跟我說的任務,早就取消掉了。”
胡友康說道:“看來你不願告訴我更多的了。”
見龍子涵點頭,胡友康又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韋德敏是我殺的,艾琳是我傷的?”
龍子涵當時也沒有看他的傷,現場也沒有留下更多屬於他的痕跡,他也沒有把自己帶回去取證比對,怎麼那麼確定就是自己?
“因爲知道任務是假的,你是假的,所以,我做了最壞的猜測。”
胡友康驚訝的問道:“猜測?”
龍子涵點了點頭,說道:“對的,猜測,很多事情都是猜測。見到你以後,看到你的反應,我才知道,自己的猜測都是對的。”
“你知道任務是假的以後,你就懷疑我是假的了?”
龍子涵說道:“我是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熱合曼抱着阿里木拍着照片,而你的影子,就映在了一旁的玻璃窗上。”
“照片……啊,我知道,那是阿里木一週時,他們拍的。”
因爲他的身份原因,他不能上照片,所以,他就只是在邊上看着。
“葉志義年紀不小了,難道就不能是他的妻兒嗎?”
龍子涵淡淡的敘述道:“因爲他在童年時期遇到過少數民族的女孩兒,發生了一些時候後,葉志義信誓旦旦的對我說,他還是喜歡漢族女孩兒。”
“可長大了,發生了這麼多事,難道不會改變嗎?你原來喜歡藍靜幽,現在還不是愛上了楚伊人?”
說着,他看向了一旁的楚伊人。
“我想不通,這個女人好生無趣,冷冷淡淡的,你到底看上她什麼了。那藍靜幽我見過,她可是個左右逢源,懂得討人歡心的女人。”
楚伊人看了過來,她很好奇,兩個男人談着談着,爲什麼扯到她身上來。
而且,聽這個胡友康話的意思是說,她不如那個藍靜幽。
她腦子中忽然回憶起藍靜幽這個人,跟藍靜幽比,自己確實沉悶了一些,而且,藍靜幽的身材也比自己好,長相和打扮也比自己有女人味。
她也開始有些懷疑,龍子涵喜歡自己什麼。
想着,她看向了龍子涵。
龍子涵看出楚伊人的疑惑,說道:“年少時,我喜歡藍靜幽,那是因爲她當時單純。而後來愛上伊人,也是因爲她的單純。本質上,我喜歡的是單純的姑娘,這並不矛盾。”
胡友康皺眉問道:“單純?”
楚伊人單純?難道不是傻或者木訥嗎?龍子涵確定自己沒有用錯詞?
“那個時期,對感情懵懵懂懂,分不清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所以,我覺得我是喜歡藍靜幽的。而我現在是成年人,可以確切的分辨感情種類。我可以確定,我是喜歡單純的女人,但我愛楚伊人,並非只因爲單純。”
龍子涵的話高深莫測,讓胡友康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緊接着又聽他說道:“至於葉志義爲什麼不會娶少數民族女孩兒的原因,我不想說了。左右他已經死了,沒必要了……”
胡友康嘆了口氣,說道:“我一直欠你一句對不起。”
龍子涵轉過身,看向胡友康,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一點都不像他……”
三日後,那些人知道胡友康失蹤前一晚去見了龍子涵,沒有收到胡友康的死訊,他們狗急跳牆。
這些人打算襲擊龍子涵,綁架龍家人,找出胡友康,將所有知情人全部殺掉,然後,暫時放棄任務,離開上海灘。
卻沒想到,被龍子涵連窩端掉了……
警局。
王曉光回報道:“龍少,疑犯胡友康的血液,與韋德敏的案發現場血跡吻合。”
龍子涵幽幽的說道:“胡友康已經認罪了,你們處理一下,準備結案吧。”
王曉光點了點頭,說道:“好。”
“叮鈴鈴。”電話響了。
龍子涵對王曉光說道:“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先去忙吧,我接個電話。”
待王曉光離開後,龍子涵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女人的聲音:“子涵,很久不見。”
龍子涵冷着一張臉說道:“敏嬸,我們確實很久沒見了。”
電話那頭,是韋德敏的髮妻曲小靜。
曲小靜說道:“看來,你很生氣。”
龍子涵冷聲說道:“敏叔他死了,我和父親都很難過,反倒你這個枕邊人卻一點不爲此難過,我確實高興不起來。”
只聽曲小靜說道:“難過肯定是難過的,但是,我的身份是不容暴露的,你應該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