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二十個男生你看我我看你,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來上前,這架勢誰敢啊。
齊飛不由得暗罵一聲,這幫子白癡在搞什麼,這麼多人都是慫比麼。
一個人傲視全場,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來拼酒,這是何等的氣勢啊。
這也難怪,這麼多白酒往桌上一砸,嚇都嚇死了,誰還敢上前啊。
看着程生那不屑眼神,齊飛就是一陣火起,偏偏這羣手下都躲在後面。
這程生簡直可怕,這架勢論誰看見了都會慫的啊。
“齊飛,你和你的走狗們到底來不來啊?”程生微咪着眼睛說道。
“郝建國,給我上。”
齊飛直接把郝建國推了上去,這小子酒量應該也不錯啊,先拼他個第一回合再說。
這麼多人,就是耗也把程生耗死了。
“啊,我?”郝建國一臉懵比,被推了出去。
齊飛的臉上越來越陰沉,你程生得罪了我齊飛,藉着慕千瑩的大旗威脅我解除與樂笑白的婚約,你以爲這事就這麼算了?
今天我非灌死你不可,再嚐嚐樂笑白這個小美女的滋味。
想到這裡,齊飛的伸出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嘴脣,樂笑白似乎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一般。
他心通發動,程生也是聽見了齊飛的想法。
行啊,想灌死生哥,你儘管讓你的狗腿來試試。
“齊少,我。”郝建國額頭直冒冷汗,這他媽叫什麼事情啊,讓自己上,你怎麼不去啊。
可是沒辦法啊,齊少都發話了,事到如今,郝建國也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郝建國氣得牙齒咯咯響,行啊,你程生不是要裝麼,老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看誰先倒。
“呵呵,厲害了啊,郝建國,來吧。”
程生冷笑一聲,當先就抓起一瓶白酒,一昂脖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那感覺喝的不是酒,而是飲料一般。
“還不快喝。”眼看要丟了面子,齊飛也是拍了郝建國一下。
“是,我喝。”欲哭無淚的郝建國只好抄起了酒瓶,一臉苦澀的小口小口喝着。
饒是如此,他也是辣的連連叫苦,這他媽什麼叫什麼事啊。
濃重的酒精味瀰漫在了四周,讓人聞着都覺得難受,可想而知這對吹白酒的兩人該是何種感覺。
衆人張大了嘴巴,眼見程生這貨咕嘟咕嘟幾口,一瓶白酒就以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這,這他媽沒搞錯吧。”
“高人啊,我還是第一次看這麼牛嗶的人物,對吹啤酒也就算了,白酒也能吹,開玩笑呢吧?”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啊,這到底怎麼做到的,也不怕酒精中毒?”
眼看程生喝着白酒就像是喝水一般,全場都驚呆了。
“噗。”郝建國終於是忍受不住,一口將酒吐了出來,渾身都是酒氣,只覺得頭重腳輕,“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半天都沒恢復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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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直接被程生喝趴下一個。
悲劇的郝建國原以爲喝慢點,等程生先倒,結果人家喝了半瓶一點事沒有,反而是自己躺了。
流年不利啊,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坑貨主子。
樂笑白小嘴微張,有些難以置信,程生這是怎麼做到的啊,怎麼能夠喝這麼多啊。
“我靠啊,生子,你這是搞什麼,沒事吧,要不要叫救護車?”
趙成虎這個程生的好哥們也是準備上前攙扶程生,喝了整整一瓶白酒啊,這怎麼可能?
這還不得進醫院啊。
誰知程生淡淡一笑,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說道:“怎麼,沒人來了麼,齊大少繼續啊,剛纔不是很牛嗶麼,別老讓你手下人來,你自己來啊。”
齊飛咬咬牙,我他媽還跟你喝個屁啊,你這貨一瓶白酒都對瓶吹了。
這還是人麼,喝下去一點事都沒有,你好歹搖晃兩下啊。
“怎麼,齊飛不來麼,你剛纔不是很得瑟麼,嗯?”程生微咪着眼睛。
媽的,讓一羣人灌老子,這會又慫了?
“還有誰,沒有人了麼,都是一羣慫包。”程生大喝道。
聽着程生傲立在場上,宛如無人一般,衆人心中都是一陣苦澀,這他媽誰還敢上啊,你都吹了一瓶白酒了。
郝建國這倒黴蛋喝了幾口就躺在地上了,到現在還沒醒,誰敢觸程生的黴頭啊。
“程生,你,你不要太囂張了。”齊飛忍不住開口,自己好歹是齊家大少啊,你程生太猖狂了。
程生挑了挑眉毛說道:“我囂張,呵呵,齊大少,不知道是誰囂張。”
你齊飛鼓動這麼多人灌我一個,這會又說我囂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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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欺壓別人的時候可以,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就想跑路。
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程生看向齊飛的眼神也越來越冷,你這傢伙是賊心不死啊,本來你悄悄的一點事情都沒有,非要作死找樂笑白的麻煩。
“砰。”
眼見程生咄咄逼人,齊飛一敲桌子,冷眼看着程生,不禁勃然大怒。
老子今天就是要以勢壓人了,喝你大爺啊,自己喝去吧。
“程生,我齊飛囂張又如何,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慕千瑩還能再護住你麼,老子可是齊家的大少,你乖乖的交出樂笑白,再喊我三聲爺爺,這事情就算了,否則。”
“否則如何?”程生打了一個哈欠,有些不耐煩的樣子,這個齊飛還真的是賊心不死啊。
“你程生的家境老子調查的一清二楚,程志虎是吧,呵呵,你小心讓你那倒黴老爹不要出門。”齊飛猖狂一笑。
你程生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慕千瑩養的一隻小白臉吧了,你今天不交出樂笑白,那是走不出這個莊園。
“齊飛,你今日必須給本仙一個說法,否則便是死。”
冷漠的話語響起,不知怎麼,此時的程生竟然讓齊飛有些懼怕。
齊飛你終於露出了真面目,很好,看來本仙實在太給你臉了。
拿我家人要挾我,呵呵,本仙最討厭的就是要挾。
劍拔弩張,一時氣氛有些凝重。
“吱呀。”
就當雙方對持之時,包間的門被拉開,一道狂傲的聲音響起。
“呵呵,好大的狗膽,在我韓家的地盤上,竟然還敢大方厥詞,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誰死。”
“韓哥,韓哥你可來了啊,哎呀,飛子我快被這王八蛋欺負慘了啊。”
一見這來人,齊飛頓時像條狗一般衝了過去,一副諂媚模樣。
這來人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臉上的表情狂傲至極,他穿着短袖和條紋七分褲,陰沉的眼神,讓人不敢直視。
韓文耀,這個皖安省的第二霸主韓家的獨子,竟然就這樣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難怪齊飛低頭哈腰的跑了過去。
這等大佬人物,確實有資格讓齊飛匍匐。
“哼,何來的狂徒啊,飛子,就是這小子在找事麼?”韓文耀昂着頭,背對着程生,一臉傲然之色。
“韓大少,你的傷好了麼?”
淡淡的話語響起,讓韓文耀渾身一震,竟然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