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真是的。”
“媽的,若不是礙於這傢伙是華夏第一圍棋大師,我早上去剋他了。”
衆人眼見這張玄一副牛嗶哄哄的樣子,心中也是大爲不爽,只是人家擺在那裡,這也沒有辦法啊。
一番躊躇,衆人也只好準備離開,這是在是讓人無奈。
“哼,黃打聽,現在可以去裡屋了吧,我有事情要打聽一下。”
張玄負手而立,簡直是用鼻孔看人,對黃打聽的語氣也很不好,儼然就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怎麼辦,程生?”
慕千瑩也是皺眉,難道要等到明天了,即使是等到明天,只怕也不一定能夠得到名額啊。
程生看得是眉頭一皺,突然走上前開口說出一句話來。
“黃打聽,別來無恙啊,我說你上次能混進交流會,原來你黃澤意就是名震四省的黃打聽啊。”
此話一出口,這黃打聽還沒說話,這邊的張玄卻是聽得眉頭一皺,直接就發難。
“我說,小子你懂不懂規矩,我和黃打聽說話,有你插嘴的份麼,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說話。”
這張玄當真是蠻不講理,程生聽得也是心中不爽。
什麼玩意啊,我程生就是與黃打聽有一面之緣而已,上來敘敘舊,你犯得着如此麼?
“張大師,你是不是過分了?”
程生眼神冷了幾分,既然這黃打聽選擇了張玄,那自己本來也是準備離開的,誰知道這黃打聽態度這麼惡劣啊。
“過分,呵呵,我不覺得過分,和你這種下等人說話,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可是華夏國第一圍棋大師,上過央視的專題報道,不知道多少達官貴人想拉攏我。”
張玄絲毫不爲所動,直接霸道地吐出這句話來,讓程生是一陣火起。
一時之間,雙方竟然是有些劍拔弩張之勢,這個張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嘖嘖,這下有意思了,這不是皖安省的程生麼,竟然和張大師懟起來了?”
“呵,他怎麼會是張大師的對手啊,張大師在華夏國都很有影響力,何況程生只是偏安一隅,比浙東省的黃家都不如。”
衆人也是議論紛紛,本來準備離開的他們,也是駐足圍觀,等待着一場好戲的上演。
這程生在交流會上可是出盡了風頭啊,可是又如何,遇見這蠻橫的張大師,你還不夠看啊。
“不知所謂。”
程生搖了搖頭,卻是理都懶得理這白癡了,這傢伙完全就是一個自我良好的傢伙。
“皖安省的程生,哦,原來是慕生集團的人,哼。”
張玄的眼神變得無比陰冷,作爲首屈一指的大師,他是最容不得有人在他面前插話的。
“喂,對,就是這樣,只要是慕生集團的東西,統統給他退回去。”
張玄的話音落下,趾高氣揚的看着程生,剛纔那一通電話,直接打給了張玄自己的朋友,這是鐵了心的噁心程生了。
“啊,什麼,取消和我們的合作,這怎麼可能?”
僅僅是五分鐘,慕千瑩就收到了消息,京城那邊的進貨商停止與慕生集團合作,這可是慕生集團輸出產品的唯一京城渠道啊,竟然是被張玄堵死了。
“哼哼,慕生集團,這就是你們在我面前插話的代價,求我啊,只要你們跪下求我,我就能放你一馬。”
張玄哈哈大笑,自己的人脈與能量,豈是你程生能想到的。
“哼。”
然而,程生卻是冷哼一聲,並沒有做出什麼實際性的動作,只是看向張玄的眼神越來越冷。
衆人面面相覷,也是感慨這張玄的霸道,程生這一次只怕是踢到鐵板了。
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這張玄簡直是自大到了神經質的地步,就這麼一件小事,他直接是切斷了黴慕生集團的一條財路,簡直是王八蛋到家了。
這事情,論誰都不高興啊,簡直是太噁心了。
“唉,一羣螻蟻,我說了只要你們向我求饒便好。”
張玄嘖嘖說道,尾巴都要翹到天上來了,自己如此牛嗶,誰能是自己對手啊?
現在的張玄完全可以用目空一切來形容了,根本就沒有把程生放在眼裡,而且只怕是程生自己都怕了。
然而,就在張玄自我遐想程生跪地給自己道歉的時候,忽然一道冷厲無比的話語傳出,登時周圍的人皆是一震,忙不迭的揉眼睛看向程生。
“求饒,呵呵,張大師是吧,我原以爲你是世界一流的圍棋選手,很有思想,沒想到卻是一條瘋狗,遇見什麼事情都能咬,你真是膨脹。”
程生這話說得一點沒錯,這張玄自從獨孤求敗了三年,那是越發的狂妄了,誰都沒有放在眼裡,簡直就是一個瘋子啊。
下一刻,在衆人的目瞪口呆下,程生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那狂妄張玄的鼻尖大喝一聲。
“張大師,我程生向你挑戰圍棋,不知道你這個響噹噹的華夏排名第一的圍棋九段高手,可敢應戰?”
這簡直是振聾發聵的聲音啊,一時之間,衆人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這程生要挑戰張玄?
即使張玄太過於狂妄,對誰都是一副看不起的樣子,可是經不住人家有實力啊。
在場的無論是誰,即使是不少自小就學習圍棋的高手,都不敢說出這句話來啊。
當着華夏第一圍棋大師的面,說要挑戰人家,這特麼不是瞎扯淡麼?
“你,挑戰我,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這簡直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話,我這個挑戰我不接,因爲你根本連和我對弈的資格都沒有,像你這種垃圾,不用眼睛都能秒殺你。”
張玄的狂傲聲音響起,整個人都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
“有點意思了。”
那黃打聽也認出了程生,這會正託着下巴,饒有興趣的看着程生和別人撕比,這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大師可以理解,小子,你還是安心下跪吧,興許我一開心就解除對你們慕生的封鎖了,你記住人外有人。”
程生是半天沒有說話,張玄一副長輩教育後輩的樣子,怎一個裝比了得啊。
衆人也是在看戲,只怕這事情到最後,是程生給張玄下跪換取解除封鎖吧,畢竟少了一個銷售渠道,慕生集團至少損失了上百億,甚至上千億。
可就在所有人都以爲程生要罷手的時候,程生輕飄飄的聲音再一次飄來。
“原來張大師是個膽小如鼠的人,不敢應戰便是不應戰,找什麼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