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程生是目光一冷,一股強大的氣勢轟然而出,直接就朝着那羅家冒頭的傢伙身上壓迫過去。
程生是何等的實力啊,這等威壓落在一個普通人身上可是非同小可,登時那個傢伙就是喉頭一甜,直接趴在了地板上動彈不得,宛如一隻死狗一般,當真是慘到了極點。
“小子狂妄。”
“住手。”
花小美手下的鬼冥二使又怎麼能仍由程生如此,當下便是衝了過去,這才抵擋住了程生的威壓,讓羅家那傢伙撿了一條小命。
“哼,程生,你這是什麼意思,在我面前殺人,你難道是做賊心虛?”
花小美也是瞪着一雙美目,好似女王一般的她頗有威嚴。
“心虛?我程生仰不愧於天,俯不怍於地,但凡我所殺之人都是十惡不赦的惡徒,我有什麼好心虛的,這羅家的狗東西明顯是往我身上潑髒水,我又怎麼能留下他。”
程生一揮衣袖,這一次明擺的是羅家人陷害自己啊。
不過同時程生也是在納悶,難道花小美手下的梅先生真的死了,這怎麼可能啊,梅先生的實力雖然比不上自己和這鬼冥二使,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怎麼會被殺?
難道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麼,不然自己也不會接到這麼一口黑鍋。
“別裝蒜了,花老闆,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梅先生跟在程生的後面,先是和程生說了一會,好像是拉攏他,誰知這兩人沒有談攏,最後竟然是爭吵了起來,梅先生不敵程生,被他用雷之屬性貫穿了氣脈,生死道消。”
煞有其事的聲音傳來,程生朝着那說話人看去,這傢伙大約四十來歲,剛纔從羅家人中走了出來,被自己的威壓教訓了一頓,沒想到是一點不慫啊。
這傢伙看上去頗有威嚴的樣子,似乎不是等閒之輩啊。
“你又是何人?”
程生微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這個羅家的人說道。
“哼,我便是羅家的四長老羅賢,分明是你殺了梅先生,我看的是清清楚楚,你還要狡辯麼?”
那羅賢是一點都不讓啊,竟然是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程生,完全沒有一絲一毫懼怕的樣子。
一時之間,這氣氛頗有一種劍拔弩張的感覺啊,程生也是一臉的冷漠。
“花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僅僅憑藉着羅賢的話就認定人是我程生殺得?”
程生也是冷着臉子慢慢看向了花小美,畢竟這事情確實噁心啊。
“梅先生死了,那天晚上他準備找你繼續談談,誰知第二天卻是沒有回來,而經過檢查,他是被擁有雷屬性仙力的修真者用雷之屬性擊穿了內臟而死。”
花小美沒有一點的慌張,不疾不徐地說道。
“什麼?”
程生也是咬咬牙,衆所周知自己最擅長的就是雷之屬性了,這下子可好,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事情實在是太噁心了啊。
“程生,你所擅長的恐怕正是這雷屬性吧?”
花小美冷聲道。
這在場的人當中,無疑是程生的嫌疑最大啊,本來這修真者能掌控雷之屬性的人是少之又少,再加上梅先生是去追趕程生的途中死亡的,這很明顯就聯想到了程生啊。
雷之屬性,巧合一般的時間,幾乎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程生。
“哼,程生,我看得清楚,就是你殺了梅先生,這才告訴了花老闆,對於你這種兇惡的狂徒,當然是有人來制裁你的。”
羅賢是哈哈一笑,這話說的是大義凌然啊,然而誰都能看出他眼睛中的那一抹促狹。
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多半是羅家的陰謀啊。
“可惡,這特麼是死無對證啊。”
“就是啊,現在是泥巴掉到身上了,說不清楚了。”
趙空和夏家的大長老也是一急,這後海酒吧的花小美是何來頭啊,連鬼冥二使都恩能夠爲她所用。
這鬼冥二使是什麼實力啊,程生之前可是領教過的人,若是真打起來了,十有八九程生要吃大虧啊。
“咔嚓,咔嚓。”
鬼冥二老活動着脖子,發出陣陣響聲,氣氛也是越發的緊張了起來,這特麼叫什麼事情啊。
幾乎所有人都爲程生捏了一把汗水,花小美是如此的強勢。
“程生,你還有何話說,今天若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那你便去死吧。”
花小美冷聲說道,那叫一個霸氣啊。
羅賢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羅家的其他人更是附和着,程生也有今天啊。
你程生不是很牛嗶麼,可惜了啊,你不知道京城的水有多深,有些人你是不能得罪的啊。
這下看你如何。
就在這所有的情況都對程生不利的時候,程生猛然擡頭,突出一句話來。
“花老闆你放心,這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三天之內,我會查出真兇,若是查不到,我程生的腦袋就送給你。”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三天,只有三天啊,程生這是搞什麼啊?
這根本是完成不了的事情啊,明顯是一個栽贓嫁禍,對方又怎麼可能露出馬腳。
“哼,三天是吧,可以,程生,你最好給我一個信服的理由,這雷之屬性可是模仿不了的,我們走。”
花小美是一拂衣袖,竟然是帶着那鬼冥二使離去,這是來去自如,真的是如入無人之地,誰也不知道這花小美到底是什麼背景,竟然能夠有如此實力。
夏家衆人也是沒有一個敢出來阻攔,畢竟人家坐擁鬼冥二使啊。
同時,這也是花小美的自信,給了程生三天時間,因爲她根本不怕程生耍花招或者是跑路。
“哈哈,我們也走了。”
羅賢狂笑一聲,臨走前還大有深意的看了程生一眼,意思不言而喻,你程生也不過如此嘛。
“生哥,這怎麼辦啊,特麼的這是坑人啊。”
趙空也是哭着一張臉子,雖然這暫時讓對方退走了,可是三天後呢?
梅先生是坐實了死在雷屬性的手下,程生是脫不了干係啊。
“呵呵,不急,我自有對策。”
眼看這趙空是心急如焚,這根本是無法洗白的時期啊,可是程生卻是穩坐釣魚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