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人吼馬嘶還有兵器聲,我想這個軍營多半不在曲阿城內。
鄭楓:爲何?
陳到:曲阿城內的軍營都是小平房,沒有二層樓的大房子。
鄭楓:莫非在郊外?
陳到:有可能,我查到劉繇的軍力大約佈置,在曲阿通往吳郡的隘口上,還駐守着一支部隊,從曲阿到隘口,正好是一個時辰。
鄭楓:尼瑪,敢情劉繇已經準備了後路?
陳到:現在咱們要突襲隘口嗎?
鄭楓:行,你帶人先行,順便準備一輛空馬車,我隨時仙駕過去。
鄭楓琢磨一下三國與現代的時間差,一個時辰就是兩個小時,按照三國的一天等於現代五小時來折算,那麼在大約到了二十分鐘再穿越過去,就差不多趕上救人的節奏了。
時間還是富裕的,鄭楓喝了一杯茶,再慢慢穿好一身裝備,提起電光鑽龍槍,坐在沙發上等時間。
這時,手機卻響了,鄭楓一看,我勒個去,賈媚打過來了。
賈媚的電話能有什麼好事?鄭楓有點不耐煩,但還是接過來聽了。
“喂,鄭楓嗎?”
“啥事呀。”
“想約你見個面。”
“咱們沒啥好見的吧,我答應不會切斷給你的天丹草供應,也不在你老公的公司做事了,和你又沒什麼瓜葛,還是不要見了吧。”
“咱們是朋友,爲什麼不能見?”
“喂,咱們算毛線的朋友,一切都是爲了交易。好了,不說了,我要忙去了。”
“等等,你信不信我親自上門拜訪?”
“我了個去,你知道我家住那啊?”
“車,我要查一個人的地址,還不容易。”
“行行行,你想什麼時侯見?”
“午飯或者晚餐,你選一個。”
“那午飯吧。”
“OK,我訂好位再給你發信息。”
鄭楓掛了電話,準備拍照穿越,去三國勇救美人。
不料,手機又響了,鄭大仙人哀嚎了起來,認識的人沒幾個,但這個業務卻是太繁忙了。
“喂,誰呀?”
“是……是我,王佩琳。”
“哦?原來是佩琳,不好意思,我以爲是那個騷擾電話。對了,你找我有事嗎?”
“沒多大的事兒,聽說你和趙玉婷和好了,對嗎?”
“你聽誰說的?”
“同學告訴我的。”
“嗯,好是好了,也就那樣。”
“上次的事,真謝謝你。”
“你爸爸的公司渡過難關了?”
“是的,有趙玉婷的媽媽幫了一把,爸爸的公司終於挺過去了。”
“那就好,我總算做了一件大好事。”
“家裡的危機已過,高考又結束了,我現在格外輕鬆,想請你和玉婷吃一頓飯,能賞臉嗎?”
“賞臉,怎麼會不賞臉,什麼時侯呢?”
“就今晚好嗎?”
“行,今晚就今晚。”
“太好了,那我約玉婷去了,晚上再給你電話。”
“拜拜!”
鄭楓掛上電話,趕緊給點入陳到的好友,給自己拍照,果然黃金萬兩一花,嗖的一下仙駕而去,再有什麼電話打過來,也無濟於事了。
陳到坐在馬車上看地圖,儘管有心理準備,還是被鄭楓嚇了個屁滾尿流。
“難怪主公常被你嚇得魂飛魄散。”陳到定了定神說。
“哈哈,是他膽小而已。”鄭楓笑道。
“我們快到隘口了,只是我們的人手不足三百。”陳到說。
“那邊的駐軍有多少人?”鄭楓問。
“有三千人馬。”陳到說。
“咱們的白毦兵是精銳中的精銳,以一敵十,你怕甚?”鄭楓說。
“理論上可以說,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厲害,白毦兵的武藝有高有低,參差不一,不是所有人都能以一敵十。”陳到搖搖頭。
“你的意思是怕打不過?”鄭楓問。
“不是,我是怕救不到人,這個地方沒偵察過,不熟悉,怕出岔子。”陳到說。
“先派人去偵察唄,天黑再進去救人。”鄭楓問。
“現在是夜晚。”陳到面無表情的說。
鄭楓幡然醒悟,擡頭一看車內那盞搖晃的油燈,原來已經天黑了。
“事到如今,也只好拼一把了,直接摸進去找人。”鄭楓咬咬牙說。
那個隘口建在兩山之間,位置險要,易守難攻。
隘口很小,只能容納數百人,劉繇的三千人馬根本裝不下,只好在外面搭建一大片營地犧身。
白毦兵到了隘口前面就停下了馬,徒步上了山,按照陳到的計劃是從山上摸下來,直接闖入駐地中救人。
這個隘口處於曲阿和吳郡之間,基本無戰事,只是劉繇的一條退路,這裡的駐軍紀律不嚴,連哨兵也很鬆懈,還沒深夜就躲起來打瞌睡了。
吳氏穿着衣服,躺在軟綿綿的臥牀上,一點睡意都沒有,這都快半夜了,爲何救兵還沒到來,莫非神仙也坑爹?
“吳氏,你睡了沒有?”一個聲音突然在耳中響起。
“仙人,你可來了。”吳氏趕緊坐起來。
“你在那個大房子,外面有什麼標誌?”神仙問。
“他們不準妾身出去,妾身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麼情況。”吳氏在心裡迴應。
“外面有不少大房子,鄭公子他們找不到你在那一間。”神仙說。
“這樣……”吳氏沉思一下,迴應問,“有辦法,妾身出去跟守衛說話,鄭公子就知道妾身的位置了。”
“果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趕緊吧。”神仙說完,便再無聲音。
吳氏離開臥牀,走到大門前,敲了起來。
“什麼事?”門外的守衛吼道。
“我要見劉繇。”吳氏說。 wωw⊕тtkan⊕℃o
“發甚麼神經?三更半夜你見什麼。”守衛吼道。
“我有重要事情跟劉繇說。”吳氏又說道。
“趕緊睡覺吧,主公不會見你的。”守衛不耐煩了。
“我跟劉繇有重要的事情說,你不帶我去,你擔當得起嗎?”吳氏斥道。
“你……”門外的守衛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大門打開了,一個守衛走出來,說道:“你要見主公,也得等到明天,主公不在……”
門外傳來一記悶聲,好像有人被敲暈。
“什麼事?”屋內那個守衛轉身出去查看,門口忽然閃過一道寒光,一把朴刀砍下來,那守衛的腦袋登時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