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億人民九億麻,還有一億在觀察。這句話說的雖然很誇大,可也道出了這項棋牌活動真的是普及到大江南北,甚至海外都盛行,之所以選這個有理由嗎?
有,秦奮心裡早已明瞭,中元接踵而至,自己可以玩玩賺點零花錢,重頭戲還是七夕,現在打個前站留下鉤子,以免到時候倉促行事。目前不可過,因爲地藏的關係,小小一個打發時間的活動應該不會引起對方的重視。
再一個麻將盛行已久,在唐代甚至傳入島國,可見歷史根基穩健,對方接受程度應該很高,唯一要在乎的就是,他們玩沒玩過,會不會。
就算會也沒事,還是那句話,時代變遷,很多東西是發展的,明代有烤鴨,但絕對和現代全聚德的吃法不同,古代有火鍋,但是絕沒有串串的搞法,麻將也是如此。
秦奮可不信現在這麼多玩法地府四個土鱉都會,那真是扯淡的要命。
“麻將?”牛頭有點呆,麻花我知道,麻繩也懂,麻將是什麼將,地獄十八層,猛將很多,麻將沒聽說過啊。
“白白,麻將是什麼啊。”黑無常往白無常身邊靠了靠。
“我也不知道。”
秦奮大汗。真的是娘PAO啊,月老你太狠了,這是和黑白無常多大仇啊。他也看出來了,四個土鱉有些茫然,可能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照道理這玩意起源很早的。
秦奮想了想,麻將起源太倉護糧牌,爲了保護糧食,必須打麻雀,條子就是麻雀多少,以後按數量拿獎金。萬字就是賞錢,筒子就是打鳥的,所以麻將最早也叫麻雀牌。哎,秦奮嘆了一口氣,忽悠看來也是技術活。
“麻雀牌沒有聽說過?”秦奮糾正自己的說法。
原來是這個啊!四個土鱉同時點點頭,這個東西他們玩的少,倒不是沒玩過,畢竟和鬼魂打交道,很多人生前都好這一口。
不過當時可沒有現代這麼盛行,玩的人有,但沒有這麼離譜。
玩法當然會,但老實說沒勁,不刺激。以前的玩法也簡單,沒有現代的花樣多。
“這個玩到是玩過,時間長了沒意思。”牛頭說的是實話,最近真的很清閒。
沒意思,秦奮噼裡啪啦開始打字,“試試血流成河吧!”說完就是一大通的玩法丟了過去。
血流成河?臥槽,這個名字吊。
四個人一腦門的霧水,麻將就麻將血流成河是什麼鬼?當腦子裡已接收到秦奮的介紹,四個土鱉震驚了。
“還可以一直胡?”牛頭懵逼了。
“那不是可以贏很多?”馬面癡呆了。
“那要是一把清一色自摸六次?別人還能點衝。。。。”黑無常想多了。
“玩玩唄。”白無常發話了。“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四個人腦中同時升起同一個念頭,這個上仙有點吊,沒事專研這個,得多閒啊。
心動不如行動,四人一掃桌子立刻擺上,分別坐好。
埋下鉤子秦奮滿意的合上手機,閉上了眼睛,睡覺睡覺,明天還有大事要辦,七夕纔是重頭戲。
月老經過一連串的大起大落,整個人從頹廢到精神,經歷了一般神仙位列仙班之後很少經歷的心路歷程,完善新政之後,月老是開心的,太白是滿意的,玉帝是誇獎的。
駕着雲頭,他開始走路又帶風,現在就是去請一些老師,言傳身教,將每一門學科安排妥當。
正飛着,前面一大片彩雲飄過,裡面傳來了歡聲笑語,月老擡頭一望,我查,一流兒的黑SI,差點沒把他嚇暈過去。
定定神,才發現是七仙女,各個打扮的格外精神。
好傢伙這是開始大行其道了嗎?月老心中的高樓崩塌啦,這玩意到底哪裡吸引人,不就是透點,亮點,黑點,看着舒服點?
嗖,七仙女從邊上飛過,那一陣罡風,吹起了耳邊的髮絲,還有裙襬。
月老再一次震驚了。他看見那一排排的腿,黑的發亮,眼睛有些暈,仔細一看,發現了不對,這是新出的制式法寶?
那黑色亮皮不是重點,後面那一指長的鞋跟看着就嚇人,一腳踩下去,月老腦中出現了一劍飈血的畫面。
這麼古怪的鞋子肯定來歷不凡,因爲月老成仙多年就沒看過這樣的裝備。
特別是配合黑SI之後,看起來居然詭異的契合。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月老嗓子有點發幹,因爲穿上這個,更加突出了七仙女的腿部,線條另類的筆直完美,這特麼絕對是自然道人出品,天庭不可能出現這麼奇葩的玩意兒,好傢伙,他又要玩花樣了?
狠狠搖搖頭,月老擺脫了雜念,這些關我屁事,再也不參合啦,王母那邊不管如何都與我無關。
腳下一動,雲頭順着天空向下急速的飛去。
月老這次的目標是地府,準備找判官商量商量,拉人上去做教師,主打鬼物精怪類。
落下雲頭,進入地府外殿,才走了幾步,一聲,“慢着。”說的月老一愣,不由得停下步子,搜尋着聲音。
“看個屁啊看。”
月老一呆,這是哪個孫子,好囂張的口氣,地府現在的管理越來越差啦。
“什麼人?”月老低低的說了一句,目光循着聲音掃去。
“還看,看了也沒用,給錢,不管你是誰,先給錢!不然別想走。”
還有沒有王法了,居然收錢!月老震驚了難怪地府一天不如一天,這都什麼破事,簡直就是尸位素餐。
想到此處月老臉色難看,一股怒氣就衝上腦門,自己可是天庭重臣,來辦正事的,好大的膽子!
“老子又胡了,哈哈,青色一色八連寶燈,自摸了五把啦,這是要發啊,今天誰輸的最多,就替我去地獄前三層巡視。”
“別高興的太早,我也清一色對對胡,還有兩章,別讓我自摸!”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月老走上前一看,牛頭馬面黑白無常四個,圍着桌子抓耳撓腮,白無常更是一副苦逼臉,因爲就他沒聽牌。
這是?月老一看,牛頭居然胡了之後還在摸牌,這是什麼鬼?這是麻雀牌嗎,別以爲我不會,可有這麼搞的?有古怪!
“哈哈,我喜歡,血流成河比我們以前玩的好多了,那位先輩果然深不可測,這都想的出來!”聽着馬面一聲大吼。
血流成河什麼東西?一個濃濃的既視感出現在他的腦中,月老先是一呆,然後喜極而泣,自然道友,絕對是他,沒人能這麼奇葩的,你終於開始玩地府啦,三清保佑,終於輪不到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