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需計劃,這不是別的病開個藥吃着等病慢慢好就行。雲夕詢問了一下她有沒有治療過,周曉曉告訴說"做過一次冷凍療法但沒有起到效果。"
鮮紅斑痣屬於微靜脈畸形,爲先天性、低血流量的真皮內毛細血管擴張畸形,毛細血管壁先天性薄弱引起的真皮淺層毛細血管擴張。鮮紅斑痣是一種良性的先天性血管病變,其病變主要集中在真皮中上部,隨着年齡增長,病變皮膚出現變深,逐漸延伸至皮下組織,由許多異常擴張的成熟毛細血管組成。鮮紅斑痣區別與紅胎記是鮮紅斑痣在按壓時,顏色退去;壓力解除後,顏色恢復。
雲夕給兩人解釋了一下鮮紅斑痣,兩人聽的直點頭,多少年來兩人沒少查找這斑的資料,這一些他們都爛記在心,雲夕能不加思索的解釋給他們聽可見他不是吹噓是真的瞭解。
隨後雲夕就給出一套治療方案,按說雲夕都可以去做美容師了,單純的不植皮讓皮膚再生就是醫學界的奇蹟。
“其一我會阻斷血斑的獨立供血系統,讓血斑結痂死掉脫落,這是醫學界不敢做的,這樣會留下一個大疤痕,比這樣還要不好看,醫學界對此是植皮,我不同,我會根據血斑的深度做決定,過深傷至肌肉就需要讓肌肉重生,最後讓皮膚重生,這和江丹的很像只是多了第一步。”
雲夕解釋完又加了一句“血斑結痂脫落後,你的臉真的會很恐怖,你能想象臉上缺一從肌肉是什麼樣子吧,但我保證能給你治癒,要不要嘗試就是你的事情了。”
兩人陷入沉思,這種事誰做決定都不好,周曉曉做決定一旦恢復不了她怕失去韓智天,韓智天做決定一旦恢復不了他怕周曉曉受不了打擊。
見兩人許久沒回答雲夕也沒催促說道:“不急回答,你倆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來上班,三天應該就處理完了吧,如果想治療就讓李部長找我。”隨後兩人點頭道謝離開。
本想和李大壯在公司裡轉轉,但云夕現在是一點心情也沒有了,他滿腦子都是治療方案,離夏玲和江丹下班的時間還早雲夕就自己先回去了。
剛到樓下雲夕就遇見石仁厚,石仁厚對雲夕可謂是記憶猶新啊,但是雲夕所作所爲他一點也沒有忘,見到雲夕只是‘哼’了一聲便走回他的辦公室,雲夕苦笑,自己這是何必呢?
走到門口雲夕被保安攔住,雲夕納悶進來不攔出去咋還攔上了?攔他的保安輕聲喊了一聲“大哥”,雲夕才知道這名保安是夕輪。
“嗯,還習慣吧,委屈你們了,多上點心。”雲夕也是輕聲說道,他可不想讓別人聽見。
“大哥,最近發現停車場附近一直有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鬼鬼祟祟,原先的保安認定他是之前的人事部部長,兄弟們過去排查也沒發現什麼異常,本不該詢問你,但考慮集團的事,我不得不詢問一下,您看怎麼處理?”夕輪彙報到,若按在其他地方發現有人鬼鬼祟祟夕輪都是直接抓人的,確認沒威脅再放人,但現在他們不清楚裡面的關係他們真不敢亂動,保安的身份也限制住了他們。
“朱能金,看見就抓起來,對他上心。”雲夕本想不理睬他,但仔細一想他都黃土埋一半的人了真若來個自殺式報復雲夕可賠不起。夕輪點頭退到一邊,夕輪的好處就是這樣只要有目標就行。
雲夕頭大交個朋友不容易,樹立個敵人太簡單了。
回到家雲夕先去看了看小牡丹又和學話的馨月逗了一會嘴直到把她逗哭了被狼馨給踹出去。客廳內狼香和月夕在看電視,雲夕總感覺她倆太閒了,狼馨要照顧孩子,黑玫瑰還在坐月子,莫小艾在照顧黑玫瑰,小河晴子現在廢人一個就忽略了,就屬她倆閒,雲夕考慮要不要把她倆丟雲氏上班去。
雲夕走過去,狼香似乎能猜透人心,還沒等雲夕說話她先張口了“姐夫,你們那裡要不要人了,我去上班好不好,工資你看着給點就行,給我找個別太累的。”
“嗯?想去工作啊?呆這裡看電視不是挺好的嗎?害怕你姐夫養不起你?”雲夕竟然裝起了老好人,雲夕似乎是怕狼香 變卦接着說道:“要不給李大壯當秘書去吧,沒事你兩也討論一下辦公室激情,不對,那個詞叫什麼來着,辦公室愛戀, 不對,反正就是沒事你倆談談戀愛,你倆也不小了。”
狼香對和李大壯戀愛的問題意見很大,但給他當秘書這個可以接受,雲夕見她同意就給李大壯打趣電話說明,可是 李大壯早就給自己找好了就是餘茜,雲夕無奈,人家找好了總不能讓人再辭退了吧,隨即李大壯告訴他柳思思申請一位 女助理,雲夕直接就把狼香給填上去了。
狼香解決雲夕看向蜷縮在沙發上吃棒棒糖的月夕,月夕口含棒棒糖口吃不清的說道:“你看我幹嗎?你也想讓我去雲氏上班?我可是你的軍師,你想累死我,沒見過你這麼折磨親妹妹的,你怎麼不去上班?”
“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我的軍師,我在外面忙得要命,你和位公主似得坐這裡吃糖看電視你還有理了?”雲夕沒想到被月夕倒打一耙。
“呸呸呸,是誰不帶我出去的?怕我出去給你當電燈泡吧?要麼你帶我出去,要麼我就在家看電視,我就不去上班,氣死你。”月夕搖晃着腦袋瞪着眼,果真氣的雲夕不輕。
“好吧明天我去哪,你跟哪,我累死你。”雲夕咬牙切齒。月夕只是吐了吐舌頭繼續去看電視,狗血的棒子劇,真不知她是怎麼看進去的,他起身搶過遙控器關上電視就跑了,氣的月夕站沙發上罵親哥了。
雲夕跑上樓去了小河晴子的房間,沒敲門習慣的雲夕隨手推開我是們,小河晴子坐在桌子旁的椅子上逗烏龜呢,上次小河晴子提出後雲夕真的在第二天就給她買回兩隻中華小草龜比巴西龜好看多了。
見雲夕進來她猛然起身站到一邊,每次見到雲夕他幾乎都會這樣,都像是一個犯錯的學生見到老師,又像是一個員工見到自己的老闆,總之就是恐懼。
雲夕走過去把她按在椅子上讓她坐下,他則倚靠在桌子上看着她“你很怕我?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小河晴子聞言蹭的擡起頭,兩隻大眼睛盯着他,頭只是輕輕的搖動“沒有,我沒有瞞你任何事情。”
“爲何見到我如此恐懼,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
“我,我怕你是來告訴我讓我離開的。”小河晴子眼睛看着他的眼睛,她想讓雲夕看到她沒有在撒謊,眼睛最會出賣人,一個色狼他永遠不敢去直視一個漂亮女人的眼睛,他的眼睛會出賣他,他怕對方會看見他眼裡的虛僞和淫光而暴露自己。
“我看看你的手。”雲夕再一次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他自己感覺沒什麼但對於提問者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他是不知道的,上次他沒有回答她的去留,這次他同樣沒有表態。
小河晴子沒有像以前一樣乖乖的把手給他,她撅着嘴問道:“你打算讓我留下還是離開,要什麼時候讓我離開,你一直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答覆,你一直在敷衍我。”
“很重要嗎?你如果以後不打算結婚了你可以住在這裡一輩子,只要你不威脅到我的這個家我就不會趕你離開,我還養得起你,不過你若是打算找個老公一起住這裡那我只能把你倆趕出去了,這樣說不算是敷衍了吧?”雲夕把話說的很輕鬆,她不想把氣氛搞得太嚴肅。
對雲夕的回答小河晴子點了點頭,這個答案已經很讓她滿意了,雖然她很想問雲夕會讓她用什麼身份呆在這裡,但她始終是沒有問出來,她很清楚決定權不再雲夕而在她的一羣老婆,小河晴子真的很後悔當時在醫院他的這羣老婆讓她選擇關係,可是她沒有選擇那個特殊身份。
雲夕這次也不再讓她自己伸出手他主動抓過來,反反覆覆的看着,伸伸她的手指,掰掰她的手腕,“握拳,伸掌我看一下。”
小河晴子握成拳,努力的伸手指也伸不直,像只鷹爪,這其實就是正中神經尺神經和橈神經損傷的後果鷹爪手。
“沒事,手指單獨會動嗎?做個捏東西的手勢我看一下。”雲夕繼續說道,小河晴子努力的控制手指去做這個動作, 換來的只是一個握拳手勢。
“我做不到,控制不了。”小河晴子很痛苦同樣很失望。
“沒事的慢慢會好的。”雲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手裡給她做着按摩,小河晴子想哭,對雲夕的撫摸按摩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好希望雲夕我的是他這隻沒有受傷的左手,這樣他就能感受到他的手了。(小河晴子的傷寫的就是草根自己,對病痛的感覺也都是草根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