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慢悠悠的走出門口,站在大門中間宛如是在看熱鬧又像是等候他們很久一樣。
被雲夕擋住門口,他們全部站住身子歪七扭八的以一位光頭男爲中心站在其身後和兩邊。
“各位這是要看病還是要收錢啊?如果是來砸場子的奉勸各位趕緊離開把。”雲夕不以爲然,他雙手插在上衣口袋裡看着他們笑呵呵的說。
“放你的狗屁,大陸仔,知道我們嗎?還沒有我們怕的,揍死你個癟三。”光頭男晃悠着他那打了蠟的腦袋說道。
看着光頭男那反光的腦袋雲夕就有想過去拍一下聽聽聲響的意願。
“是嗎?來報上你們的名號我聽聽。”雲夕讓他們自報家門不是怕,他是想估摸一下他們的實力估摸着捏死他們。
現在的雲夕對實力及勢力的擴大與加強有着很強的信念,他越來越覺得勢力的優勢。
對於**的黑勢力雲夕本不打算去觸及的,但是人家找上門了,自己又不能當縮頭烏龜,只能挺直腰板當大爺幹他丫的。
“我們是千林會,千林會知道嗎?大陸仔嚇死你。趕緊收拾攤子滾蛋。”光頭男仰頭對雲夕鄙視到極點。
“千林會,你猜猜看是我今天打走你們,還是你們今天趕走我?”雲夕將雙手從口袋裡抽出交叉盤在胸前。
光頭男對雲夕的王八之氣無動於衷反而更加的鄙視起來“哈哈哈,大陸仔你是傻了嗎?就憑你趕走我們?”
隨同光頭男而來的小弟也都哈哈的大笑起來。
一位穿戴整潔的男青年從一側走出來,徑直走向雲夕,雲夕認出他是夕輪的一個小組長。
夕輪在不久前被劃分,一百人爲一部由孫家三兄妹爲部長,五十人爲一組設組長一名,十人爲一隊不設隊長,由組長負責。
小組長來到雲夕旁邊附耳輕聲問道:“大哥,附近有三十五夕輪,如果不夠雲夕集團還有三十名,你是想用張揚的方法趕走他們,讓他們知道您的實力,還是保密進行,只派四五位夕輪處理他們?”
聽到這位小隊長的話,雲夕也是大驚‘怎麼安排這麼多的夕輪在這裡?要噹噹大爺,決對要鎮住他們。‘
“三十五就夠了,雲氏的就不用來了,讓兄弟們悠着點教訓一下就行了,這些都是些空架子,不經打的,還有怎麼安排這麼夕輪多在這裡?”雲夕囑咐道。
“不多大哥,總共還不到七十呢?”小組長沒告訴雲夕這三十五夕輪在暗中隨時跟着雲夕。
隨後小隊長長吹一聲口哨,就像保鏢一樣站到雲夕身後,光頭男頓覺好笑,他繼續鄙視着雲夕說:“大陸仔,你這是被嚇尿了,不吹口哨尿不出來嗎?哈哈哈。”
光頭男的小弟們隨即也都“哈哈”的笑起來,沒出一分鐘他們就笑不出來了,光頭男及其手下們全部回身看向身後,手裡的棒球棒都被緊緊握住,隨時準備戰鬥,但是從他們額頭和冷汗以及他們顫抖的手就可以看出他們害怕了。
三十五夕輪,一身黑西服白襯衣紅領帶,面帶蛤蟆眼睛,雙手插在西褲口袋,瀟灑的向他們走來,他們所散發的氣勢遠比這羣痞子,旁邊看熱鬧的一些小姑娘都爲他們歡呼起來。
雲夕擦了一下額頭的汗,心想‘你妹啊,這是集體出來泡妞嗎?這身裝備誰給辦的?真他孃的帶勁。’
光頭男並沒有想到這些人是雲夕的手下,**大小勢力過多,他以爲這又是哪個幫會過來收保護費的。
“請問,各位大哥屬哪個幫會,這裡好像是我們千林會的地盤,不知各位大哥的來意何爲?”光頭男見他們人多也不敢出言過硬,探索的問道。
三十五夕輪中,其中一爲對着他們做了一個借光的手勢,光頭男還沒有所反應,他身後的小弟就不自覺得像兩邊讓開,把雲夕徹底的暴露在夕輪面前。
光頭男尷尬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也灰溜溜的站到一旁,三十五夕輪齊刷刷的摘掉蛤蟆眼鏡,對着雲夕齊聲喊道:“大哥。”
聲音恆亮利落,沁人心魄,隨後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彎身下去卻不再起身。
雲夕有些愣了‘怎麼都不起身擡頭,這又是什麼規矩,那個狗蛋定的我怎麼不知道,他妹的,不知道我不喜歡這一套嗎?’
夕輪的小隊長見雲夕沒有反應,提醒道:“大哥你只要應付一聲他們就會擡頭。”
“誰定的規矩,死定了。”雲夕瞪他一眼,嚇得小組長渾身一顫。
“擡頭,以後不許再任何人面前鞠躬,低頭,包括我在內,違者自己掂量着來。”雲夕有些氣憤的訓斥着三十五夕輪。
“是大哥。”三十五夕輪擡頭挺胸齊聲大喊。
光頭男及其手下都有些轉不過彎了‘這也是一位大哥,怎麼之前沒有聽說過**還有這麼一位大陸仔擔任的年輕大哥呢?’
雲夕見光頭男傻愣愣的站那裡發呆出聲問道:“喂,那個燈泡,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光頭男被雲夕的喊聲回過神來,就連雲夕叫他“燈泡”他都沒在意“什麼?說什麼?”
“那我說吧,既然來了,也沒什麼送你們的就送你們的傷吧,如果不介意待會可以進醫館,我給你們處理傷口,我可是一位大夫。”雲夕的嘴角都快翹到耳根了。
光頭男及其小弟還沒反應過來三十五夕輪就一哄而上,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過後光頭男及其小弟二十幾人就全趴地上。
十秒鐘後三十五夕輪全部站到雲夕兩側,周圍看熱鬧的人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光頭男的那些手下是怎麼倒地的。
“那個燈泡,你是進來我給你治療,還是你們自己去找大夫?我可以給幫你們打八折。”雲夕嘲笑的看着他們。夕輪的舉動也着實鎮住了雲夕,他也沒有想到只需三秒就結束了。
“不不,不敢,不敢勞煩大哥,我們自己去找大夫,我們自己找。”光頭男躺在地上弓着身子膽怯的看着雲夕,他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眼雲夕的眼睛。
剛纔的一切着實鎮住了光頭男,自己的人帶着武器被人空手三秒全部放倒,這不是丟人,而是實力懸殊太大了。
“趕緊滾,知趣的回去告訴你們老大不要來惹我,我無心和你們爭地盤,但是如果你們不知好歹,那我只有取代你們。趕緊滾,別打擾我做生意。”雲夕表情嚴肅毫無微笑的吼道。
光頭男及其手下如得大赦,狼狽的逃竄而走,雲夕揮揮手,三十五夕輪也隨即像不同的地方散去,好像他們剛纔是被臨時聚集起來的一樣。
雲夕回到醫館內部,月夕莫小艾小河晴子三個女人悠哉的在吃着瓜子,好像剛纔的事情他們不知道一樣。
“今天估計又不會有生意了,接下來做點什麼?”雲夕走過去坐下抓起一把瓜子吃起來。
“玩唄。”月夕瞅他一眼說道,雲夕也懶得理會她,他早就能習慣了。
雲夕吃着瓜子眼睛卻一直盯着小河晴子,看的小河晴子面紅耳赤,還不敢詢問更不敢躲避,最後連瓜子都不好意思吃了。
“色狼哥哥你要不要臉了,感覺小艾嫂子好欺負嗎?當着嫂子的面你就那樣看人家小河晴子你又打什麼歪主意了?”月夕很直接的指責者雲夕。
小河晴子聽了月夕的話更是羞的想找地方躲一下,而莫小艾只是苦笑的輕搖了一下頭。
雲夕心嘆‘我怎麼攤上你這麼個妹妹?我看人家就是打歪主意了?’
“小河晴子你也喜歡吃瓜子嗎?”雲夕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小河晴子不知道原因看了一眼雲夕,在與雲夕眼神對上的一剎那直接有移開,頭也低了下去,隨即點了點,以示確認。
“奧,那你就別吃了,想吃的話,就用右手拿,拿得起來你就吃,拿不起來那就看着別人吃行了。”雲夕說這句話並請很凝重一點也不想是在開玩笑。
小河晴子,木呆呆的坐在原位看着果盤裡的瓜子,她不敢擡頭,也不敢去伸手拿,她知道他的右手是無論如何也拿不起來的。
雲夕其實是爲她好,逼迫她去鍛鍊她的右手,雖說接上神經沒有長到手指不可能會有捏取的動作,但是如果長期不去主動或被動的運動,只會讓她的右手肌肉萎縮。
見小河晴子遲遲沒有動作,雲夕拍了拍越夕的肩膀示意月夕和他換個位置,月夕白他一眼後坐到一旁,雲夕坐過去把她的右手拽到桌面上。
“拿一個我看看,這樣吧,你用右手捏也好,抓也好,只要拿起來我就剝一個瓜子仁給你吃,數量不限。”雲夕開始引誘她去抓取。
小河晴子也有所悸動,她擡手伸向果盤,莫小艾和月夕都停止手頭的動作看着她,小河晴子笨拙的抓取着,她的手指並不攏握不緊,小巧的瓜子一次一次的順着她的指縫間滑落。
雲夕等三人沒有嘲笑她,反而在一旁鼓勵着她,莫小艾甚至還在一旁幫她使勁,這讓小河晴子信心大增,一次又一次的嘗試着,是巧合是天意,一顆管子好巧不巧的被她的愛情線的褶皺給夾住。
雖說這與握捏不相干,幾人還是爲小河晴子高興,雲夕趕緊挑了一顆粒大飽滿的剝出籽仁送到她的嘴裡,一種莫名的感覺充斥小河晴子的神經,高興也好,感動也罷,總之就是幸福。
莫小艾倒沒有太大的反應,但是月夕卻有些醋溜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