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一片寂靜,都在等待着雲夕回答。
“辦法倒是有一個,細胞都是有記憶功能的,其中的佼佼者就是蠑螈,即使掉了一隻爪子也會在短時間內長出,我們最熟悉的就是壁虎的尾巴同樣的道理。人類的細胞也有記憶功能,但這個記憶小的可憐僅是能記憶到表皮的擦傷。而疤痕更多的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長出厚而硬的肌肉皮膚只是爲了不讓受傷部位再受傷。”雲夕停頓了一下。
“我的辦法就是欺騙身體自衛系統,阻止疤痕組織再生,然後刺激細胞的記憶,讓細胞的記憶無限放大,直到長出和以前一樣的肌膚,替換掉疤痕組織。放大細胞的記憶會讓細胞大批量的死亡,我要用藥物讓細胞快速分裂新細胞,整條腿都會即疼又癢大概持續一週,這一週可能會受點罪。還有一點我不能保證對你的病情有效。我能看看你的腿嗎?我要確認一下。”雲夕說道。
幾個人聽得雲裡霧裡,江丹回房脫掉褲襪,再次回到客廳,看到江丹變形褶皺的腿,雲夕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而夏玲雖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嚇得一激靈。
雲夕蹲在江丹旁邊仔細的看着她那條可憐的腿,然後伸手摸了一下,江丹全身像觸電一般,身體一顫,臉蛋頓時紅了,接着就是本能的往後一躲。
雲夕眉頭一皺,然後起身坐回去,雲夕皺眉頭的表情讓大夥的心都提了起來。這時卻傳來夏玲深深吐氣的聲音,就像心裡的大石頭落地一樣讓她提在心裡的氣吐了出來。
田雪和江丹都不解的看着她甚至有一絲敵意。就連雲夕都一臉的霧水,什麼事讓她這麼輕鬆了。
夏玲讓大家看的很不好意思,於是解釋道:“雲夕已經確定了能治療,而且能治好,我鬆了口氣,不用這樣敵意的看着我吧。”
大夥又看向雲夕,雲夕更是疑惑的看着她,很好奇的苦笑着詢問“我什麼時候告訴你我能只而且還能治好了?”
“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皺眉頭一般都是你在確定能應對問題的時候,包括任何事。”夏玲自信的說道。
“我還有這麼個變態的毛病”雲夕想了一會很尷尬的說道。
然後他又皺了皺眉頭說:“好像真是這樣的。”
“確定了吧,剛纔又皺了吧!”夏玲得意地說道。
衆人一片佩服,佩服的同時更是羨慕,這要多深多久的感情纔有如此的瞭解。
“你躺沙發上我給你檢查一下。”雲夕對着江丹說道。雲夕隔着衣服摸了一會她的腹部,羞得江丹一個大紅臉。
“ 僅此你就羞成這樣那就不用治了。”雲夕看到江丹紅的出血的臉蛋說了一句。
然後在江丹欲言又止的表情下給她診了一會脈說道:“右側卵巢比左側略微小一些,功能正常,不需要特別的養護。”
老奶奶和江丹頓時欣喜萬分,直到現在江丹都沒去醫院檢查過,她怕結果,現在確認了,心裡不知是該平靜還是沸騰。
“有一點我要說明,疤痕面積過大,給你治療必定會給你下身脫光光,治療用的是草藥,防止對下體的傷害我還要直接面對你的下體。要不要治你們自己商量一下。”雲夕一臉嚴肅的說道。
雲夕問題剛提出,老奶奶就給出答覆,堅決的治療。在田雪和夏玲的鼓勵下江丹滿臉通紅的點了點頭。這一點真是沒必要問,給誰治肯定都要脫,人家的女朋友都那麼相信他,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然後週期有點長你要請假半個月,我所用草藥的味道很濃,而且會刺激血管和心臟,老人會受不了,奶奶不能和你住在一起怎麼做你自己選擇。最佳時間在春末秋初,現在就是一個機遇,我明天和夏玲要回我老家後天回來,如果你打算現在治療,我會在老家親自挑選草藥帶回來。”
一切的疑問老奶奶一人做了決定,得知雲夕和夏玲住在一間臥室裡,還空出一間,便請求讓江丹在哪裡治療,這樣一來雲夕治療起來也方便,雲夕和夏玲點頭同意,而治療的時間就定在三天後,之後夏玲和雲夕告別離開老奶奶家。
“兩個都是個好孩子。”在兩人走後,老奶奶對江丹和田雪說道。
“兩個月前就把人家夏玲騙到一張牀上了還是好孩子?”江丹想起要把下體給雲夕看就沒有好脾氣,冷冷的說道。
“倆個月前就睡在一起了?那就更值得讚揚了。”老奶奶說。
“奶奶什麼意思啊?”江丹回憶奶奶是不是中邪了。
“你沒發現小玲和你兩一樣都是處子身嗎?睡在一起兩個月不簡單啊。”老奶奶欣慰的說道。
“也許是夏玲不讓。”
“你有了相愛的男朋友你就知道了,除非他不想碰你,不然兩個月你是絕對推脫不掉的。”老奶奶似在給雲夕開脫,又像在給江丹和田雪上課。
雲夕帶着夏玲先去祭拜了父母,然後回了村子,雲夕每年都會回來祭拜父母,每次都是自己祭拜完就會R省,不曾回過村子。這次回村一是帶夏玲去看看,雲夕父母在世時夏峰雖說每年都會來,但都沒有帶夏玲,夏玲對這裡早就沒有了印象。
雲夕帶她回村也是要讓她看看自己的婆家。二是到村裡收一些給江丹治病的草藥。雲夕的老屋並不在村裡,而是在村外,他的家就是一個醫館,每天都會有各種的病人,建在村中容易引起傳染。
雲夕所在的村莊是孤立在深山中的一個小村子,有就幾十戶人家,這裡遠離鄉鎮遠離**,活脫一個世外桃源。
站到老屋前,房屋並沒有雲夕想象的那樣殘破,反而依舊乾淨完好,像是一直都有人住着一樣。
雲夕一度懷疑老宅是被人給霸佔了。
他推開院門,一股熟悉的味道涌入心頭,讓他的鼻子酸酸的,他仰起頭做了幾個深呼吸,以抑制眼淚的流出,而夏玲只是緊了緊抱住他一隻胳膊,意爲安慰他,意爲還有自己陪着他。
院內依舊乾淨甚至沒有一片落葉,院內的曬藥架還在,只是沒有了裝藥的竹篾,熬藥的火爐也在,只是沒有了藥壺,病人排隊休息治療的長凳也在,只是沒有了看病的病人。
推開屋門,屋內一塵不染,正前方多了一張桌子,上面擺着雲夕父母的靈位,雲夕當機立斷就跪了下來,夏玲也陪着跪在他的旁邊。
看着屋內的藥櫃,診臺,父親診病的場景一幕幕的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眼淚徹底的滑落。夏玲將他緊緊的抱在懷裡,輕輕地擦掉他的眼淚。
“大學畢業,我陪你回來讓這裡重新變得興盛。”夏玲輕輕地說道。
雲夕心裡滿是感激,夏玲知他所想,想他所愛。
“什麼人,趕緊出去,這裡不是遊玩參觀的地方。”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雲夕猛然起身將夏玲護在身後。他怕了,他怕這裡有人埋伏着等他回來。
“趙四叔?”雲夕認出來人,趙四叔是村裡的村民經常來醫館幫忙,還幫忙採藥。
“雲夕,夕兒,我的夕兒,真的是你,你終於回來了。好,好,都長大了。”趙四叔雙手扶着他的雙肩,上下打量着高興的說道。
“這位是?”趙四叔的眼神落在夏玲身上疑惑的問道。
“這是夏峰夏先生的女兒夏玲,現在是我的未婚妻。”雲夕說道,在這個村裡,女朋友這個詞不會被重視,他們一但被確定關係,在介紹給人的時候便會說是未婚妻或未婚夫。
“丫頭,這是趙四叔。”
“四叔你好。”夏玲禮貌的打着招呼。
“好,好,哈哈哈,都長大了,好,好,夏先生是好人,他的女兒也漂亮,好,好,哈哈哈,四叔看到你們太高興了,等會我去通知鄉親們,他們都可想念你了,每天都會有人來打掃房屋,等的就是這一天,哈哈哈。”四叔豪爽的笑着離開。
雲夕心裡一片溫暖,夏玲卻有些小緊張感覺是想要見公婆的小媳婦。
趙四叔剛離開便有村民陸續的進來,雲夕不厭其煩的互相介紹着,村內年輕人基本都已離開到外闖蕩,雲夕兒時的玩伴自然也沒有留在村裡,來的都是一些有些年紀的人。
鄉親們對雲夕的回來都是高興悖至,帶來山中的野味,給這個新媳婦品嚐,當然村民更關注的便是雲夕的去留,雲夕告訴大夥自己就在省城上大學,並在鄉親們的強烈要求下答應每月回來一趟。
鄉親們在得知雲夕需要一些草藥給朋友治病時大夥紛紛貢獻出來,幾味沒有的草藥村民合夥分頭去山上尋找,讓雲夕不甚感激。
晚上狂歡到深夜鄉親們才離開,雲夕住在自己以前的房間。第二天在鄉親們的不捨中離開回到省城。
回到省城雲夕也沒歇息着手準備醫療用品和草藥的處理。三個女孩坐在一旁看他忙這忙那卻一點也插不進手。
(注:本章所有涉及到的病情醫理都沒科學及醫學依據,純屬杜撰,如有類同實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