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梅雙眼緊盯着雲夕然後快速的換衣服,換好後她感覺自己穿着牛仔褲太不匹配,乾脆把牛仔褲也脫了,不過她現在就要小心走光了。
換好衣服她敲敲車窗,雲夕會意,然後對着不遠的夕輪喊到“開車走啦。”
夕輪聞聲小跑過來,雲夕看着他說“兄弟不仗義,下車也不喊我,害我出大丑。”
夕輪只是摸着腦袋傻笑。
上車雲夕就莫名奇妙的聞到一股濃郁的香氣,起初他也有聞到只是沒有那麼濃。
他探着鼻子四下嗅着,腦袋不自然的向方雪梅身下探去,方雪梅大驚,一巴掌拍到雲夕腦袋上,雲夕痛的就想着揍死她。
方雪梅感覺自己用力過猛,心生愧疚連忙用雙手去撫摸雲夕的頭部,雲夕頓時就惱羞成怒,他一巴掌打掉方雪梅的雙手。
方雪梅委屈的眼淚都在眼裡打轉“對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是你先不要臉向我那裡靠近的。我幫你摸一下你也不用打我吧,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雲夕也是苦笑不得,他對方雪梅解釋道:“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男人的頭和老虎的屁股一樣摸不得。”
“爲什麼?老虎屁股也有可以摸的時候。”方雪梅聽到雲夕的解釋頓時心情好了許多但對雲夕的話產生濃厚的興趣。
“是啊,男人的頭有時候也可以摸。”雲夕小聲小氣的答非所問。
“什麼時候?”但還是被方雪梅聽見追問道。
雲夕真是不敢再說下去了,什麼時候能摸,當然是在造小孩的時候能摸了。可是他好意思說嗎?
既然不好意思說那就叉話題,這個他在行“姐,你用的什麼香水這麼香,我也給我媳婦買幾瓶,挺好聞的嗎。”
方雪梅頓時自豪起來“你買不到,我自己做的。”
“你還會做香水?說說聽聽。”雲夕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激怒着她。
“這有什麼難的,多做運動,多穿衣,多喝水出汗就有了。”
“豈,你哄孩子玩呢,那味道還有法...你這是體香?”雲夕本在嘲笑她,但突然想到什麼聲音提高好幾分貝大喊出來。
“bin beng,恭喜你答對了,加十分。”方雪梅做出剪刀手的姿勢。
雲夕如或至寶兩眼放光就差流口水了。
方雪梅到沒注意到雲夕的神態繼續回首問到“你還沒回答我,男人的頭什麼時候可以摸?”
雲夕在癡呆的YY也沒留意方雪梅問的什麼,稀裡糊塗的就回答出來“睡覺愛愛的時候。”
“流氓,變態。”方雪梅超高的聲音分貝讓雲夕回過神來,真要說起來,夕輪的定力就是好,換做旁人估計這車不撞也開不成了,這大呼小叫的太刺激了。
兩人可謂一路鬥嘴,可惡的是一邊鬥還一邊道歉,更像是在打情罵俏。
到達醫館雲夕帶她進門,將孫溪介紹給她後就詢問孫溪,林欣玫有沒有什麼反應,得到一切正常的答覆後,雲夕不放心的還是打算去看一看,他感覺太過平靜了。
方雪梅似乎生怕雲夕把她給丟下扯着雲夕的衣襬寸步不離,打死也不鬆手,雲夕無奈也只好帶着她。
孫溪在雲夕上樓後暗歎“唉,我看我要長住醫館了,大哥把這裡當藏嬌的金屋了,這不又來一位。”
雲夕在門前難得的敲了一下門,沒等裡面的人答覆,雲夕就開門進去。
屋內,林欣玫正坐在牀上發呆,見雲夕進來猛的站起身。
“坐,我只是來看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雲夕,是這家醫館的主人,也是這裡唯一的大夫,同樣我還是雲氏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你老公的頂頭上司。”雲夕不緊不慢的說道。
不過他的自我介紹也着實讓林欣玫目瞪口呆,方雪梅不注重這一塊,她就不知道雲氏集團有多大,什麼地位。
“不用驚訝,你老公我很器正,你的女兒也很了不起,只是當時對你可是一百萬個看不起,看來我也是錯了,向你道歉,告訴你一個消息,以石哥的病即使換腎也活不過四十歲,不過我已經答應幫他治療,保證他能抱上外孫,如果你倆有心情,我都可以讓你倆再抱上孫子。”雲夕三句不離本性。
“你,不是在騙我,爲什麼他們給我的資料僅有你是夕日會大哥一個身份。”林欣玫很不相信。
“我這麼年輕不做點保密工作,你估計我能活到你現在的歲數?”雲夕沒有正面回答,但他也是牽強附會了,就算要保密身份也得是保密夕日會老大這身份纔對。
“既然這樣你爲何不放我離開。”
“你真不比從前了,我放你離開,你認爲石哥和石清能活多久?她們難道不知你被捉了?”雲夕說完,大驚“糟糕,忘記即使這樣她們也會找到石哥。”說完就要掏手機。
“等等,雲大夫,不用擔心,我是以易容術見的他們,他們查不出來。他們也不知道被你抓的我就是他們僱的殺手。”林欣玫解釋完,雲夕這才鬆了口氣。
對於林欣玫對自己的不信任雲夕也無可奈何,林欣玫一肚子的問題也不可能不問“你真的能治好我丈夫的病,沒有騙我,這在醫學史上是不可能的。”
“那麼你還打算讓我試一下嗎?”雲夕快要被她說的沒有底氣了。
“沒有,被我擊中的那個女孩真的沒事?”林欣玫想起夏玲,有些慚愧的說道。
雲夕本有一肚子的火氣,但現在知道真相後他反倒發不出火。
“子彈打在心臟上你說呢?”雲夕隨沒了火氣,但耍點脾氣還是可以的。
“對不起,我過後陪她一條命。”林欣玫其實是有些迷糊了,雲夕之前說她沒有事的。
“不用了,我之前好像說過他沒事,被我救活了的?”雲夕懷疑她是健忘還是根本就不信。
“你,真的救活了她,她沒有事?”
“要不要帶你去看看?”雲夕實屬無奈。林欣玫卻猶豫了,她本心確實想去看一下,不爲確認真假,也該當面道歉,可是她又真心不敢去看。
猶豫之中雲夕的電話響了,來電的是月夕。
“哥,夏玲嫂子讓你馬上扎翅死回來。”月夕毫不客氣張口就損。
雲夕也是醉了,知道月夕肯定就在夏玲身邊也不敢出言頂對,回答道:“我現在在醫館馬上回去。”
說完就要往外走,這一回身才想起身後還有一個跟屁蟲,他把手機話筒堵上對方雪梅說:“我媳婦受傷了,我要回家,你今晚就住在這裡,孫溪姐會給你安排房間,明天你哥就來接你。”
方雪梅一聽就不樂意了,她拽住雲夕衣襬的手握的更緊了。
“不要,我要跟着你,這裡我誰也不認識。”方雪梅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跟着雲夕。
“你就是我親姐,我家裡一堆老婆,你去像什麼事,別給我添亂了,再說也沒你住的地方。”雲夕愁中愁,就差愁白頭。
“不打緊,我可以在客廳對付一夜的。我不會打擾你們,我會和她們說,咱倆很乾淨的。”
雲夕汗都要出來了,心想“你這不沒事找事,這樣不解釋出事,那纔怪呢!”
“哥,你在做什麼怎麼不說話,嫂子問你人接到沒有,跑醫館偷情去了,讓你快些死回來做飯,嫂子要吃蛋炒飯。”月夕在電話裡喊到。
“馬上,月夕,你問下你嫂子,我帶方雪梅回去行不行?我被她纏上了走不了。”雲夕小聲的祈求着月夕。
電話裡傳來月夕的聲音“嫂子我哥和方雪梅纏在一起了,問你要不要帶她回來。”
雲夕當時就想順電話轉過去,拍死月夕,這不是瞎搗亂嗎?他更是對着電話大聲的解釋月夕的語病,只可惜對方的月夕堵上上聽筒。
“哥,嫂子問你,穿沒穿衣服?”
雲夕真的不想活了,這都什麼跟什麼,旁邊的方雪梅更是哭笑不得,這倆兄妹真是奇葩。
“月夕,我警告你,你嫂子有傷,你把她氣出個好歹,我明天就把你捐到非洲,讓你去救濟那裡的光棍。”說實話雲夕是有點生氣了。
“好了,帶她回來吧,月夕逗你玩呢?我餓了。”電話裡傳來夏玲柔和嬉笑的聲音。
雲夕聞聲心裡如同開了花,如同春回一片柔美。
“好的,我的小媳婦,馬上回去。”雲夕同樣柔和的讓人聽了想吐的聲音回答到。
掛斷電話雲夕瞅了方雪梅一眼“走吧,別拽着了,真是怕了你了,都給我把衣服攥溼了。”
臨出門又對林欣玫說道“待會我讓人把石哥和你女兒送來,你們也好團聚一下。”
林欣玫其實一早就想提此意見,只是不知如何開口。
在回去的車上雲夕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方雪梅說,在她家裡不要亂說話,該說的少說,不該說的不要說。
雲夕純粹就是閒的,而且有些做賊心虛,他倆其實真的很乾淨,這又是何必呢?非要搞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