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本想讓無情菲給自己說兩句話他好順便離開,家裡一羣老婆還等着他做飯吃呢?
沒想到無情菲反而給他出起難題,雲夕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就把她的屁股給拍腫了。
無情菲見雲夕吃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他微仰頭做出一種高傲的姿態,又如同在等着看雲夕的笑話。
雲夕如同看穿了她的心思,他平靜了一下心情說道:“那多謝阿姨了,我就留下吃頓飯。”
無情菲聽雲夕這一說差點沒給氣死,他沒想到雲夕如此痛快的就答應。
雲夕其實只是胡說,他打算在無情母進入廚房的時候就偷跑掉,至於無情母會不會難過已不是雲夕能去管的了,和無情家有可能就今一別再不相見,這也是雲夕當時和無情菲約定好的。
“好,好,你倆先坐一會,我很快就做好了。”無情母欣喜的說完就小跑進廚房。
雲夕沒有在無情母進廚房後和無情菲翻臉這倒是出乎無情菲的意料之外。
雲夕坐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表情嚴肅和剛纔截然判若兩人,說道:“病因我也找到,就按我說的來一定根治,中藥待會我會差人送來,用法我會詳細說明,你們打算去哪裡?”
無情菲站在一旁被雲夕最後一句問的傻愣愣的“什麼去哪?這是我家,我打算去哪?我沒打算出門啊?”
雲夕不清楚她是真忘了還是裝糊塗,他沒有生氣,說道:“咱們約定好的,我給你母親治病,你就同意離開與我再不想見。”
何爲晴天霹靂,詞解大夥都懂,但有多少人感受過不可而知,無情菲聽到雲夕這句話那就如同晴天霹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如同時間倒流一樣,回憶迅速回到前天醫館之內,那天的談話經歷歷歷在目。
她聽到雲夕的話心裡有些不自在,但是她同樣也是位守信之人豈能小女人心理。
“不用你操勞,我們會離開,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也不會威脅到你大哥的位置。”無情菲冷漠的說道,她其實是誤會雲夕了,她把雲夕讓她們離開的理由認爲成無情千林會和他爭奪黑老大之位。
雲夕這才知道被無情菲誤會,他也不想解釋,將計就計的說道:“那最好,我該走了,再...保證吧。”
雲夕說完起身就要離開,無情菲突然感覺心理怪怪的,突然有種不想要離開的感覺,他喊住雲夕“雲夕,你說的是治好我的母親我們才離開的。”
“都一樣,如果半年沒根除,我用命陪給你,給你一週時間準備。”雲夕說這句話連頭都沒有回,說完徑直開門離開。
“唉,你還沒有吃...吃我媽做的飯呢。”無情菲的話沒說完雲夕就已關上門,她只能把後半句說給委屈的自己聽。
聽到關門聲,無情母從廚房探出頭,環視一眼,客廳只剩下面對門口低頭站立的無情菲,卻沒了雲夕的身影,她放下手頭的鍋鏟走出來。
“小菲,雲夕呢?”無情母有些着急的問。
無情菲聽見母親的聲音整理了一下情緒回身說道:“有事走了。”
“走了,不是說好要留下吃飯的嗎?你們吵架了,你把他給氣走了?”無情母看着無情菲問到。
“沒有,媽,他真的有事,當時人就說不吃的。你非留人家。”無情菲有點小脾氣,但她還不太敢對她母親發火。
“你這孩子,那我也不做了,咱們吃點就出去走走吧,太陽也出來了,好久沒出門曬太陽了。”無情母看出無情菲不高興就轉移了話題。
無情菲點頭答應,可是飯上桌,無情菲只是條件反射的一次一次的將米飯用筷子夾入口中,可是她卻不知道,每一筷子都沒有夾住一粒米飯。
“小菲,小菲...。”看着她失神的狀態無情菲的母親開口喊着她。
喊她好幾遍無情菲才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她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放下碗筷說道:“媽,我吃飽了,我去樓上換件衣服,咱們待會去逛街。”
無情菲說完起身跑去自己的臥室,無情母真正的覺察到女兒不對勁,她更加證實雲夕和自己的女兒吵架了而且很嚴重。
她打心裡也喜歡雲夕這孩子,在心裡暗暗打算幫他倆一把,就算豁出她的這張老臉她也要去見一下雲夕。
雲夕回家做完飯餵飽夏玲,不眠夏玲要詢問剛纔去給無情菲母親看病的事,雲夕本想刪除一部分內容不說的,可最後他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結果被夏玲沒心沒肺的好一頓譏笑,之後沒少拿雲夕給人瞧病還得帶着禮物最後還是偷着逃走的事說話。
不過夏玲倒是對雲夕對這件事的做法很是滿意。
臨近中午方寒鬆趕到雲夕的別墅,雲夕站在別墅門口高興的迎過去“方哥,真會趕時間,一定還沒吃飯吧?巧了,我們剛吃完,要不你先餓頓和晚飯一起吃?”
方寒鬆對雲夕的這些屁話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知道他是滿嘴跑火車“這樣啊,那我可真就沒有口福吃你一頓飯了,這晚飯我也吃不成,回去的機票也已經定好了,下午三點的,還有三小時多點。”
“靠,那你來做嗎?做飛機玩呢?是不是看好哪位空姐了,故意做飛機接近她?”雲夕打趣到。
“靠,就我這長相還用上杆子追別人,都是別人倒貼門。說實話,我爺爺生氣了,讓我一定帶她回去,昨天沒航班了,不然我昨天就來了。”
“不是吧,老爺子要逼死人不成,什麼年代了還打算逼婚不成?”雲夕有點憤慨。
“別扯了,對了你讓我打聽的人我查了。”方寒鬆左顧右盼的看了看說到。
雲夕趕緊把他讓進門,給客廳等我幾個女人介紹後便帶方寒鬆去了他的書房,不過現在成了馨月的遊戲室,滿屋的玩具紙飛機,都讓人無處下腳。
方寒鬆看着這奇葩的書房頓覺好笑“雲兄弟夠鋪張啊,真不知道你都在書房裡做什麼?尋找童年?哈哈哈哈。”
雲夕從來也不用書房,他更不知道自己的書房成了這樣,他反覆確認了一下這就是自己的書房後尷尬的說道:“這是對孩子的愛,像你們這些一把年紀了還沒孩子的人是不會明白的。”
方寒鬆被雲夕說的臉色鐵青恨不得出去拆了雲夕這把瘦骨頭,但方寒鬆真的想錯了,他還真幹不過雲夕。
“王八蛋,你有說誰一把年紀了還沒有孩子?”一聲女音傳來,雲夕頭都大了,趕緊閃進書房,留下方寒鬆好奇的看向門口。
們被打開,雲如沁難得的一身旗袍裝踹門走進來,四下尋找着雲夕,雲夕探頭看了一眼就把雙眼發直的方寒鬆拽進書房。
雲如沁看見雲夕的舉動,快步像書房走去,客廳沙發上的一羣女人都捂嘴偷笑,又有好戲看了。
雲如沁很沒風度的踹着被雲夕反鎖的書房門,這要雲夕看見又該說“雲家的女人不好惹了,都是不怕走光型的。”
門被不合時宜的打開,雲如沁沒有收住腳,一腳踹在開門人的小腿上,出奇的開門人沒有喊叫甚至都沒有動,雲如沁好奇的又踹了兩腳,腳腳同中一個位置。
雲如沁好奇的擡頭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一臉憨態的看着她,嚇得快速後腿了兩步。
“你,你,你是誰?”雲如沁問到,其實她問的挺風趣,這場合她應該先道歉,能進入雲夕家的非親既朋。如果我說雲如沁故意這樣做躲避道歉你信嗎?
“活該,踢死你,我說別開門,你非開,倒黴了吧?該!”雲夕依靠在門口看着方寒鬆落井下石的說道。
雲如沁快走兩步伸手就擰住了雲夕的耳朵把她給拽了出來。
“唉唉唉,輕點,掉了。”雲夕吃疼哎吆着求饒。
方寒鬆回過神來,黯然失色,他把雲如沁當成是雲夕的媳婦了,俗話說的好朋友妻不可欺,方寒鬆斷然有一見鍾情之意,倘若這是雲夕的女人他也不會有任何想法。
“說誰一把年紀呢?說誰沒孩子呢?又拿這事來笑我是吧?找抽是吧?不是夏玲受傷免除發配,我整不死你,告訴你,夏玲好了你得給我補回來。”雲如沁咬牙切齒的說道,就像和雲夕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不過更像雲夕晚上做了壞事沒給人家錢被找上門一樣。
“哎呀,不要再擰了,真掉了,小姑,我不是說你,我說剛纔被你踢的那個傻大個,是說他一把年紀了還沒孩子。小姑饒了我,我真不是說你。”雲夕快哭了,雲如沁是手下一點也不留情。
聽到雲夕對雲如沁的稱呼,方寒鬆的心又燃燒起來,心也暖和起來,整個人也復活了一樣,他驚奇的喊出聲:“小姑,他是你小姑,你兩是姑侄關係?”
方寒鬆的大嗓門讓雲夕和雲如沁嚇的一哆嗦。
“你讓狗咬了,想嚇死我,她是誰你管得着嗎?你不會看上她了吧?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相貌過關嗎?”雲夕嘻笑的看玩笑說道。
方寒鬆的臉瞬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