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以高邏輯思維在棋局中勝過方克檢,並說出一番肺腑的話。
狼老爺子本就同意只是嘴硬,既然剛纔也誇下海口輸了就同意方雪梅和雲夕,現在他也沒什麼可丟人的了。
夏玲更是給了他足夠的面子,方雪梅不是方克檢輸掉的,他輸掉的只是他的倔強,他的死要面子。
“好,以後你們的事我不過問也不阻攔。”方克檢鬆口。
“謝謝爺爺。”夏玲開口道謝,隨即看向雲夕,雲夕還是那副面帶微笑的自然表情,看樣子他是不想說點什麼的。
夏玲看着雲夕裝咳嗽了兩下,目的是提醒雲夕,雲夕自然知道夏玲的意思,但他可不打算說謝謝之類的話。
他把頭扭向一邊假意的和月夕說話,月夕也看出夏玲在給雲夕使眼色,他以爲雲夕沒看見,小聲的在雲夕耳旁說:“哥,嫂子在給你送秋波呢,你看見沒。”
雲夕也是醉了,那哪裡是秋波,雲夕真不敢回頭看,裝作沒聽清楚以平常的聲音說:“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雲夕這一嗓子吼出來,月夕也是夠尷尬的,萬一被方家的人認爲她是在和雲夕說方家的壞話豈不更難堪了。
她附雲夕耳朵上又說一遍“嫂子再給你使眼色,是不是有事?”
雲夕揉着自己的耳朵嘻哈着說:“你吹的我的耳朵好癢,你剛纔說什麼了?”
月夕徹底上火了,揪着雲夕的耳朵喊:“嫂子在給你串口供,你裝什麼傻。”
這舒服了,月夕這一嗓子讓夏玲和雲夕笑不得。
夏玲也不再矜持,她還是先開口,免得讓方家人誤會他們有陰謀“雲夕哥哥,爺爺都答應了,你還不謝謝,改日把聘禮送來。”
雲夕憋屈着臉小聲嘟囔着“你家的聘禮我還沒送呢?要送也得先往你家送啊。”
“混小子,你嘟囔什麼呢?”自打夏玲和方克檢下完棋,方克檢是越看雲夕越不順眼,他氣啊,氣的是這些好姑娘真就都瞎了眼都要跟着他。
雲夕看了一眼夏玲,嘴邊的話本不想說,但似乎是咽不下去了,還是吐出來“我說,治病還沒給我診費呢,要什麼彩禮。”
雲夕雖是說的實話,但一碼歸一碼,它不一樣。
“你還有理了,我把孫女都給你了,你給你未來的媳婦治病還敢大言不慚的和我提診費?嫁妝我還不給了呢!”方克檢也是嘴巴頂呱呱絲毫不留情面。
雲夕愕然“得,本想開個玩笑看能不能把彩禮給省了,這可倒好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這是賠本賺吆喝。”
真不知雲夕的心裡話被方雪梅知道會不會突然起來咬死他。
“嘿嘿,爺爺,和你鬧着玩呢?我能不給彩禮,我怎麼說也是個商業巨首不是?你打算給多少嫁妝?”雲夕咧着嘴忒不要臉了。
方克檢也是苦笑,心想“你還知道你是商業巨首,掉錢罐裡了。”
“你既然有那麼多錢爲何還要罩着你那夕日會?”方克檢問出一個相當幼稚的問題。
雲夕真的懶的回答方克檢的問題,他想放手,他放的了,他敢放嗎?
“爺爺,黃徐怎麼回事?你和他熟嗎?”雲夕轉移話題表情嚴肅。
方克檢也進入狀態,想了幾分鐘說:“不熟,不過混小子,你針對他個人,我保證國家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你若以偏概全的誣賴我們軍人,或者說針對我們軍人,你會,你不會有好果子。”
雲夕之前聽方寒鬆提過,黃徐痞子出身,雲夕現在只想知道他的過去,但看意思方克檢是不想說。
還沒等雲夕追問,方克檢便轉移話題“混小子,現在你也不太平吧,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方克檢說的自然是黑省對夕日會的偏見,以及暗傳夕日會要統一黑省黑勢力這事。
夏玲看着方克檢恨不得替雲夕答應下來。
雲夕到不客氣也沒讓夏玲失望“好啊,那就交給你了,真是夠煩的。”
“哼,你還知道煩,勸你小子收斂點,現在上面也盯着你,也就見你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遲遲不動你,對了,你的勢力又壯大了?悠着點,勢力再大下去,即便你不做什麼,上面也不會放過你。”方克檢今天算是真的接受雲夕這孫女婿了,一切都在向着他。
雲夕自然清楚,所以他才儘可能不去惹那些黑勢力,他現在對夕日會的能力是絕對的信任,他要合併一個幫會太簡單。
“所以我纔打算處理掉一些敵人然後過安穩日子。”雲夕回答。
“那個姨媽巾國人?千萬處理好,很容易讓他拉你下水。”方克檢說的自然是川庫啦希。
“我去姨媽巾國滅了他總行吧?”雲夕知道方克檢是什麼意思。
方克檢真不想說,雲夕在華夏滅他和在姨媽巾國滅他都會很麻煩,相反穿褲拉稀在華夏或者姨媽巾國滅了雲夕倒是很正常,國情不好論。
雲夕自然不信邪,他不想再和他們說這些隨即啓程帶他們去看方雪梅。
在黑省又呆了兩天等到方雪梅的爸爸媽媽來看過她後,雲夕沒有多耽擱直接從黑省返回**。
至於黑省的鬧劇方克檢直接拖關係到上層給報道說是官方打擊黑勢力,進而夕日會想統一黑省的謠傳也漸漸平靜下來。
回**不久,孫溪便帶着穀雨和驚蟄趕過來,這倆冤家被孫江派去尋找無情菲父母,兩個苦命的娃帶隊找了近兩週總算有收穫就大膽的來到**,只是孫江留在s省她們只能找孫溪。
雲夕好笑的接見這倆冤家,看兩人的樣子也是好笑,看來兩人也沒少受委屈“結果怎麼樣,還要親自見我,領賞我這沒有,是不是想偷懶?”
“大哥,沒有,我們找到了一具男性屍骨,從腐爛程度看和你說的人出事的時間基本匹配的上,想要那小妞的組織細胞做DNA。”穀雨先是彙報情況。
雲夕也是出了口氣,他猜測那人十之八九是無情千林,他真後悔當時爲什麼要收了千林會。
想到這雲夕給了自己一巴掌,他不是覺得自己做錯了才扇自己,他認爲是自己爲何會這樣想莫不是真的受到無情菲的干擾。
穀雨和驚蟄不明所以得看着這個荒唐的大哥的舉動。
“大哥,你在拍蚊子嗎?”驚蟄有趣的問到。
“拍小鬼,女人找到沒有?”雲夕繼續問到。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驚蟄賣起關子。
雲夕恨的牙癢,“我也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聽哪一個?”
驚蟄吐了吐舌頭,拉了拉自己的領口看似是領口太緊讓她喘不上氣,實際上她的領口已經很低了。
“大哥,我們在那附近找到一戶農家,主人說救過以爲四五十歲的婦人,但他採藥回來後那婦人失蹤了,他在周邊沒有找到。我們也沒找到。”驚蟄也不分好壞了直接說出來。
她真不敢保證這個大哥會有什麼好消息和壞消息,當時直接就取消她倆的休假髮配去找人了。
雲夕也是大喜,看樣子那婦人應該就是無情菲的母親,或許她還活着,雲夕心裡竟然美滋滋的,隨即又給了自己一耳光,原因和剛纔的原因大同小異。
驚蟄和穀雨凌亂了,他們懷疑這大哥是不是精神分裂。
“知道了,看來我的好消息和壞消息也就不用說了,休息兩天然後出發去尋找那婦人,找到我重賞,賞你們個男朋友都可以。”雲夕話沒說完穀雨和驚蟄同說出兩個字“黃瓜”。
雲夕一時沒反應過來,當反應過來時,穀雨和驚蟄早沒影了。
“靠,真省錢,等我隱居了,就把你們都嫁了,你們的彩禮都歸我,我又發達了。”雲夕想着開始流口水,至於是因彩禮流口水還是想到黃瓜流口水就不得而知了,思想真的可以分開用。
很快DNA結果就出來了,男屍就是無情千林,雲夕真不知該不該把這個消息告訴無情菲。
雲夕現在只希望能找到活生生的無情母,這樣或許無情菲會好過一些。
當時千林會的煙鬼男大家還記得嗎?替孫海擋了一槍躺進了醫院,在雲夕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一直兢兢業業的幫孫海做事,他現在並不知道無情千林已死,無情母失蹤的事,雲夕不想瞞他,招他來醫館,告訴他實情。醫館現在幾乎就是他處理外事的公衆平臺。
煙鬼男頓時就傷心欲絕一再嚎啕大哭,這表情行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他一度要雲夕查兇手,雲夕確實淡淡的說了一句“張哥,原千林會交給你搭理,你可以用這些人去查,我不想插手,我知道我也在你的懷疑對象之列。”
煙鬼男起初真的懷疑是雲夕但很快他就否定了,雲夕絕對沒可能,在那個時候殺掉他,而且他也見過無情菲,無情菲也並沒有提及雲夕做過什麼壞事,你懂的壞事。
“大哥,你還不瞭解我,我是懷疑過你,但我已經否定了,我口直不會含蓄的說,大哥,我真的信任你,我會給無情大哥報仇的,謝謝你相信我,把老部下讓我管理。”煙鬼男感激涕零,其實他還沒擺脫無情千林死亡的痛苦。
這時雲如沁找來,煙鬼男離開,雲夕高興的喊道:“小姑,我想死你了。”
“是嗎?今晚去我那,我抱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