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如沁解釋說鳳眼是螢火蟲的屁股,但云夕和月夕查到鳳眼是類似鳳凰造型花朵的種子,於是很不可思議的反問“鳳眼是螢火蟲的屁股?”
兩人驚訝的的反問讓雲如沁頓時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她輕聲細語的說:“難道不是嗎?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你們說是什麼?”
“一種像鳳凰造型的花的種子。”雲夕快速的回答,他太想知道後面雲如沁的回答。
雲如沁的眼睛左右快速的擺動着,雲夕也隨着她的眼珠擺動,才幾下眼睛就痠麻不已,他真懷疑雲如沁是怎麼做到的。
“不對,不對,我見到的絕對是螢火蟲屁股,肯定不是一種花。”雲如沁堅信自己的記憶。
“哪裡看到的?上面有說如何調製嗎?”雲夕問到,這纔是重中之重。
“好像也是一本醫學古籍,記得是青瓦焙乾,研沫搓成黃豆小丸服用,比例好像也沒有提及?”雲如沁也記不太清了。
這已經讓雲夕很高興了,雖說他也不確定這方法對不對。
“月夕,你怎麼看?”雲夕想徵求月夕的意見。
“還是再查一查吧,最基本也要看一下會不會配成毒藥不是?”月夕一直就這麼個說法。
雲夕現在有點想早點見到毒門的人了,到時他肯定要抓一個來,詢問一下他們,但隨即他還是想找到雲如沁看的那本書。
但在詢問雲如沁哪裡看的那本書時,雲夕直接就泄了氣,因爲雲如沁是在雲澤庭書房看到的。
雲夕一度懷疑雲澤庭知道些什麼,當時給他打電話詢問,他就在說謊。
回到別墅,葉梓第一個不饒雲夕,非說雲夕帶月夕出去玩了,一定要讓雲夕抽時間帶她去玩補回來。
月夕懶的搭理這個妹妹,她洗了下手臉就去了樓上,她得去看看無情菲的狀況,自打給無情菲植完皮膚,都是月夕在觀察照顧無情菲的,雲夕幾乎就不怎麼露面。
現在無情菲所植上的皮膚已經存活,也已經拆了線,月夕在詢問雲夕後也同意她下牀走動。
膝蓋的皮膚是很鬆很多褶皺的,不然無法完成屈膝哪怕是走路的動作,現在無情菲膝蓋的皮膚很緊,別說蹲下了,微微屈膝都會拉扯的很痛,這就得靠雲夕給想辦法了,皮膚不像肌肉肌腱會越扯越長能鍛煉出來的。
月夕進門無情菲正平坐在地上抹眼淚,她是委屈的的哭泣。
月夕看到這一幕也是有口難勸,都這麼久了,無情菲雖然沒有說過什麼也從來沒有直接的張口問過雲夕的情況但從她拐彎抹角的話語月夕也聽的出來,無情菲總在打聽雲夕怎麼樣。
月夕對雲夕對無情菲的感情也有耳聞,也都是當做沒聽出來無情菲的意思,或者只是問東答西。
這次月夕卻不想再進門,見無情菲並沒有看到自己,月夕輕輕的關上門,走到樓下喊雲夕“哥,你快去看看無情菲吧。”
什麼事月夕沒有說,雲夕也沒有問,見月夕很緊張,他快步向月夕走去。
月夕也裝作快步的走在前面,然後故意將手裡的筆掉到地上,然後蹲身去撿。
雲夕倒是沒在意,趕過月夕先她一步進門,月夕撿起筆,卻晃悠着回了自己的房間。
月夕剛進門就接到竹蘭打給她的電話,電話裡,月夕聲音沙啞着把竹蘭也是好一通責備。
雲夕推門進入無情菲的房間,他開門的聲音特別大,直接驚到坐在地上哭泣的無情菲。
無情菲見是雲夕趕緊轉過頭去手忙腳亂的擦着眼淚。
然後想起身,可惜植皮的那條腿不能打彎,嘗試了兩下竟然沒有站起來,委屈的淚水再次流下來。
雲夕看出她的糗態本想等月夕過去扶她起來的,回頭看時早就沒了月夕的身影。
雲夕心裡嘀咕着“月夕這丫頭不會心裡憋着壞吧。”
雖這樣想,但云夕不是小心眼之人,她快走兩步將她扶起雲夕本想讓她躺牀上的,但無情菲不肯非要站着。
雲夕也不好和她掐,她想站就站會吧。
“你先委屈幾天,過幾天我給你處理一下應該就可以伸屈了。”雲夕也是沒話找話說。
“雲夕,我想回家。”無情菲沒有對雲夕的話做出反應,她感覺心裡怪怪的,就說出這句話,也着實她想回家來着。
雲夕可不想讓她回去,一是她行動不方便,解手都費勁,二是因爲她父母,無情菲回到那個家會是什麼感受,一個敢跳兩次崖的人,你敢說她會做出什麼?
“過段時間吧,養好傷再回去。”雲夕面無神態的說,就連他平常的微笑都沒有了。
“雲夕,我爸媽有下落嗎?”無情菲有沒有對雲夕的話做出迴應。
“伯母依舊還沒有找到。”
無情千林死亡的事沒人和她說過,無情母可能還活着的事也沒人和她說過,但云夕這樣回答這句話,他完全給忘記了這茬,他認爲當時和她說過,纔會做出那樣的回答。
“我爸呢?我爸找到了?”無情菲聽出那句話的不足追問。
雲夕恍然大悟“沒,也沒找到。”
“我爸是不是已經不在人世了?”無情菲看到雲夕不自然的表情問道。
雲夕嘆了口氣,總之都要說那就說了吧。
“無情叔確實已經遇難,找到他時,屍身已經腐爛,拿你的組織細胞做的DNA纔敢證實是他。”
無情菲掩嘴哭泣,看着她的樣子云夕心裡真的很不是滋味。
“你別太傷心。”雲夕見她有些站不住,想過去扶她一把,無情菲卻是緊緊摟住了他,很熟悉的一幕,就發生在仙境,只是這次雲夕沒有受傷。
雲夕就這樣被她抱着,他也沒有伸手去抱她。
“伯母還在尋找,好消息是,我們遇到當地的一個腳伕,他說救過一個落崖的婦人,描述的和伯母很像,只不過,不知什麼時候,那婦人自己走了,去了哪裡不清楚,我們的人還在找。”
雲夕說着他感覺支撐無情菲的身體越來越重,無情菲好像整個身體的力量都壓在他的身上。
“姐,無情...睡着了?”
雲夕喊了她一句沒反應,低頭看,無情菲卻流着淚睡着了,是無心,是累了還是安逸,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
雲夕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到牀上,好不容易掰開被她摟住還緊緊揪住衣服的手,檢查了一下她腿部的傷口,輕輕離開她的房間。
雲夕離開後怒衝衝的去尋找月夕算賬,月夕明擺着就是在騙他的嗎。
月夕房裡,夏玲和雲如沁都在,雲夕的一腔怒火在見到兩人後一併煙消雲散。然後偷偷的退了出去,難得的是三人沒有讓他站住,看來三人商量的事或許與雲夕無關,或者說不想讓雲夕知道。
不僅女人是好奇的生物,男人也是好奇的生物。
雲夕偷偷躲在門口,耳朵貼在門上想聽一下里面在說些什麼。
“雲夕哥哥老公,你在做啥?聽窗嗎?”葉梓的聲音在空蕩的過道里分外響亮。
嚇得雲夕一哆嗦,趕緊上前兩步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唔。”
“噓,別說話。”雲夕偷眼看了一下月夕房間的門,發現沒有動靜後,抱起葉梓就跑下樓。
“雲夕哥哥老公好壞,憋死我了。”葉梓掙脫開雲夕的手抱怨着。
“葉梓,以後不許胡說,什麼叫聽窗?”雲夕不滿的看着葉梓。
“噢,那是我說錯了,是聽門。”葉梓偷偷吐了吐舌頭說到。
“沒正行。”
“雲夕哥哥給你個驚喜,跟我來。”葉梓說完拖着雲夕就往樓上跑,雲夕也是沒轍只能任由她拖走。
葉梓直奔夏玲的房間,雲夕就覺得奇怪,她跑夏玲的房間做什麼。
進屋,葉梓把門關上,打開夏玲的衣櫃,歡快的說:“雲夕哥哥你看,漂亮嗎?”
雲夕無心的掃視一眼,裡面隔出一個很大的空位,裡面掛滿各異的服飾,還有幾件男士的。
“這是衣服?”雲夕問出驚天地的一句話。
葉梓撅着嘴,很不滿雲夕的話“這是蛋糕,雲夕哥哥,這些衣服好漂亮的。”
葉梓後半句明顯的是在撒嬌。
雲夕聽的出葉梓是想要。
“好吧,你就挑一件,就一件。”雲夕看着葉梓含情脈脈的雙眼實在是不忍心了。
“老公,愛死你了。”葉梓歡快至極,道謝的同時人已經竄到衣櫃旁,然後又迅速竄回來,口水淋漓的親了雲夕一口,雲夕感覺怎麼就像,貓親耗子一身口水呢?
葉梓左挑右選,看哪件都好,哪件都想要,再次把撒嬌的目光投向雲夕,雲夕用手捂住眼睛故意撓癢。
葉梓卻跑過去拿掉雲夕的手,眨着能閃死人的眼睛看着雲夕。
“不行,就一件,這樣讓小玲知道也得去我層皮。”雲夕堅決不敢鬆口,他知道夏玲不會埋怨他,更不會埋怨葉梓的,只是雲夕不想把夏玲的東西再分給別人。
“小氣鬼。”葉梓撅着嘴繼續挑。
總算挑好一件,葉梓沒換上而是疊好抱在懷裡。
“雲夕哥哥還有你的,你不穿件試試?”葉梓指着櫥櫃裡的幾件男士衣服說。
雲夕沒有要穿的意思,只是問了一句“什麼時候買的。”
“不是買的,是無情菲姐姐設計的,找人做的,夏玲姐不讓動,說是......。”葉梓說道這兒撒腿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