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雲夕拿過無情菲的服裝圖畫着什麼,給無情菲看後無情菲清淚兩行的問女孩是誰,雲夕說是她,再問那個男人是誰,表情中充滿畏懼。
她畏懼的不是畫的男人恐怖而是她更怕知道這個男人是誰,無情菲背後的兩隻手更是緊緊的攥住了手裡的畫紙。
“我技術沒那麼差吧,我感覺和鏡子裡的我自己沒有太大區別嗎?我看看難道我把自己畫的太帥了?”雲夕自吹自捧豪無節操。
無情菲緊緊攥住畫紙的雙手鬆開,大熊抱,摟住雲夕的脖子,她的整個腦袋都爬在雲夕的肩膀上。
雲夕苦笑,心說“怎麼又抱,你輕點勒死我了。”
剛纔雲夕的回答,倘若畫紙上的男人不是雲夕,無情菲會在瞬間把圖紙撕的粉碎,她之所以這麼在意,是因爲這張圖紙她設計的是一套男女的婚紗裝。
兩件衣服,女婚紗和男禮服是並排畫在一起的,雲夕只是給兩件加了個身體,並加了一個背景,看起來就像一對新人站在禮堂內接受牧師的禱告,親人的祝福。
而這場婚禮的男女主角就是雲夕和無情菲,一個夢一樣的畫面,不能不讓無情菲感動流淚,哪怕這是一個玩笑,一幅畫。
雲夕這麼做的目的也很明顯就是一個推脫責任的表白,爲什麼這麼說,他明白的告訴無情菲那女主角是她倆,這就是在變相表白,無情菲看來已經看明白了,不過雲夕嘴上可沒有說,如果夏玲的意思是讓雲夕放棄無情菲,雲夕就可以很明確的到時說一句這只是一個禮物。
說起來雲夕這次做的真的太過火了,他完全沒有主見的行爲。
不過事不隨人願,雲夕想的好,他認爲無情菲不會好意思問這幅畫的意思可無情菲趴在他的肩膀上,嘴巴在雲夕耳邊輕輕問道“這幅畫你要表達什麼意思。”
無情菲嘴巴離雲夕的耳朵很近,呼出的熱氣充斥着雲夕的耳朵,使得雲夕的耳朵癢癢的酥酥的,近十天待在醫院雲夕也是憋了許久身體竟然不受控制有了反應。
最尷尬的是無情菲腿不能打彎,她是趴在牀上摟住雲夕脖子的,從頭到腹部幾乎是全部貼在雲夕身上,雲夕的反應點正好在無情菲腹部這讓無情菲的呼吸更加急促,使得雲夕的耳朵更癢直接形成一個循環。
雲夕頓時頭腦發熱嘴巴不受控制的回答“或許幾年後這幅畫會成現實,你能等嗎?”
無情菲的嘴巴在雲夕耳旁,雲夕的嘴巴自然也在無情菲耳旁,無情菲被雲夕說話帶出氣流的充斥渾身也是酥軟的不得了“能,我等,一輩子都等。”
雲夕側臉吻了無情菲的臉頰,吻是很容易引起荷爾蒙的過度分泌,再兩分鐘前兩人的荷爾蒙已經開始快速分泌,或許再捱上幾分鐘真就少兒不宜了。
趕着也巧,可能是剛纔月夕出去時門沒關好,門把手插銷根本沒有復位,門被推開,七八個女人擠着團的摔進來,摔了一地,連門口都堵住了,最主要的是她們還很好意思的“哎吆”着。
無情菲和雲夕可被驚的不輕,無情菲是爬着的,一時緊張竟然還爬不起來了,乾脆雲夕直接摟住她,免得她笨手笨腳的再滾到牀下去,還別說無情菲長時間沒爬起來,她還真有直接滾下牀的意思,只是雲夕的臂膀讓她安靜下來。
“你們做什麼?疊羅漢呢?”雲夕其實是最尷尬的,他不得不找句相對風趣的話打破自己的尷尬。
“捉姦呢!”壓在最上面的狼馨嬉皮笑臉的說道。
雲夕臉上頓時倒到黑線,心想“有意思嗎,你就不能風趣點?”
“小狼,你趕緊起開,壓死我了,你們這羣人比雲夕壓上面重多了。”說話的是夏玲。
雲夕膛目結舌“不是吧,躺着也中槍,這玩笑不好笑。”
“小玲你竟胡說,我們可不動,雲夕是會動的,搓的不痛嗎?”狼馨扯起蛋也是沒邊。
“小狼,今晚你死定了。”夏玲在下面喊着。
雲夕是不敢聽下去了,直接跳窗跑了,再說下去馬上他就得幹活了,大白天的他敢嗎?他還要臉呢。
雲夕跑了,無情菲和被壓在中間的月夕是最尷尬的,夏玲和狼馨的段子顏色越來越深,對於這兩個相對的外人更是從頭紅到腳後跟了。
最後衆人看着雲夕畫給無情菲的畫都是咬牙切齒,主要她們都不知道雲夕會畫畫,還畫的那麼好,都氣雲夕不給她們畫。
“今晚我要弄死他,誰幫忙?”狼馨開口,除月夕和無情菲全舉手,最後葉梓被踢給月夕,氣的葉梓哭了近半小時,那也沒辦法誰讓她還是個孩子。雲夕這小子豔福真的不淺。
雲夕跑出去,又從樓下溜回去,跑到夏玲房間打起電話,張凱樂來了也有三天了,雲夕卻沒有見他一面一直讓他待在酒店,十二肖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甚至他的通話都被破解一一錄音。
雲夕這次打電話無非就是想問問他有沒有異常。
孫江告訴他一切正常,那傢伙除了吃就是睡,只有早晨和傍晚會找環境好的地方打坐。
只是讓孫江安排一下時間明天在醫館見一下面。
孫江說沒問題後就開始和雲夕說關於淡魂幫的事。
淡魂幫並非華夏的一個黑勢力組織,他的領導階層及統治者是非驢的一個賓國——騾子島組織建立而成。
淡魂幫在港也有幾十年了,讓孫江不得不給雲夕彙報的是淡魂幫不只是在**有幫會,在**及周邊省事都有幫會,不過那些都是些小嘍嘍它們都得以**的幫會爲首。
這五六個幫會加起來少說也得有幾萬人的勢力,而且他們裡面有不少的高手,屠夫,殺人犯,僱傭兵還有不要命的死士。這些人雖說實力可能不及夕輪等人,但他們人多怎麼有得有幾千的主力。
孫江說這些無非是想看看雲夕的意思,孫江其實也猜到,以雲夕不喜以打架的個性斷然不會去和淡魂幫作對。
出乎孫江意料之外的是雲夕只說了一句話“咱們來次農村包圍城市,先拔掉**外圍的淡混幫,三天內夕輪盡數召回,聽候命令。”
孫江和孫海就是戰爭販子,之前的小打小鬧,還真沒讓他倆過癮,這次聽雲夕的意思是打算玩真的了,興奮的不得了,趕緊掛斷電話去聯繫。
一夜無話,真要說那就是雲夕險些被虐死。第二天一覺睡到近中午,若不是孫江給他打電話他還得睡。
孫江找他自然是昨天他告訴孫江讓孫江帶張凱樂去醫館見面,等了近倆小時沒見到雲夕纔打的。
雲夕下樓,那羣女人倒像沒事人一樣幸災樂禍的看着乏力的雲夕,葉梓委屈的跑過去抱着雲夕,這丫頭總感覺自己被忽略,她這樣做無非就是讓雲夕記得還有一個她。
“葉梓,別鬧了,我要去醫館,張天師的傳人到了,我也晾了人家三四天了,也該去看看了?。”雲夕被葉梓抱着移動不了分毫只能這樣說,同樣也告訴那羣女人他要出門。
葉梓不聽說,雲夕一週多沒陪她玩了一定要跟去,雲夕無奈只能帶上她。
臨出門雲夕回頭看着月夕說道:“月夕你也一起吧,看看這張天師的傳人有沒有別的能耐。”
月夕心裡是高興的,她也好長時間沒跟着雲夕出門了,但她似乎是怕什麼,卻表現的極爲不願意。
“雲夕哥哥老公,姐姐好像不願意,我們不帶她了。”葉梓是真不願月夕跟去,她好不容易找到和雲夕獨處的機會。
月夕氣的牙痛還不敢張揚,只能瞪大眼睛怒視着她,葉梓被嚇得躲到雲夕身後,雲夕和那羣女人自然都明白月夕的意思,也都沒說什麼,一物降一物這是定論。
到達醫館,本來雲夕因遲到近三個小時還有些內疚但隨即他就沒有這情愫了。
醫館內,孫江躺在一旁的病牀上睡覺,那呼嚕聲也是此起彼伏,震耳欲聾。
姚娜小護士一臉厭惡的託着下巴趴在抓藥的櫃檯上,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做在她對面喋喋不休的說着雲夕根本聽不懂的話。
“那個男人就是張天師的傳人?”雲夕輕歪腦袋視線沒有離開那個男人的前提下問月夕。
“就是他,好像叫張凱樂。”月夕對他的印象太深了,他有些恨他,是他不讓老師太告訴她身上的秘密的。
雲夕見他沒有要停止的意思,故意咳嗽了兩聲。
男人沒有理睬繼續絮叨,孫江猛然彈跳起來站的筆直,姚娜無情打彩的瞄了一眼門口,興奮的站起來跑過去。
男人嘟囔了一句“這是哪頭種驢,我絮叨一上午她都沒反應,你一來她就興奮成這樣?”
隨即也不耐煩的轉過身去。
此人就是張凱樂,他不認識雲夕和葉梓,但他認識月夕,他也不傻猜出門口的男人定是雲夕,不自然的嘟囔道:“早知道今天要脫層皮,原來導線在這呢。”
“雲夕,你死哪裡去了,把我丟在這裡就不管我了,你們男人都這麼狠心嗎?”姚娜本想着要去扯雲夕的,卻被葉梓給擋在中間,這小丫頭也是夠警覺的。
“給你個地兒,就別抱怨了。”雲夕只是回了一句繼續看着張凱樂。
“你就是張天師的傳人?怎麼看着更像是街頭摸着小姑娘的手不放說是給算命的神棍呢?”雲夕毫不委婉的問到。
張凱樂站起身尷尬的笑了兩聲“呵呵,說笑了不是,正是我張凱樂,你就是雲夕了?”
“對,就是你口中的種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