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雲夕給無情菲用草藥熱敷療法治療,燙腿的溫度讓無情菲受不了,人總是有弱點都會怕些什麼,或許過熱的溫度就是無情菲的軟肋。
無情菲聽雲夕說要熱敷一週的時間,無情菲直接就嚇的要回孃家。
雲夕不以爲然以爲無情菲在開玩笑就張口威脅到“你敢走我就把你扒光了,看你怎麼出門。”
無情菲直接倒牀上矇頭哭泣起來。
這可把雲夕給愁壞了,他真搞不明白無情菲怎麼就哭了。
哭了就哄雖說雲夕哼女人有他自己的一套,但他最愁的同樣是哄女人。
他把藥盆從凳子上端下來放到離牀相對遠一些的地上,她怕待會無情菲若是發飆,他跑的時候把藥盆打翻了。
雲夕躡手躡腳的走過去右手拇指食指輕輕捏住被子的一角輕輕提起一條小縫偷眼看進去,無情菲還真的哭的淚眼汪汪。
見光線透進來她也沒有伸手把被子拉回去,還是很投入的哭着。
既然無情菲沒有反抗雲夕也就膽大起來,他直接把被子掀開坐在牀沿上,無情菲則是躺着用手臂遮着眼睛,淚水都順手臂滴下來了。
雲夕伸手拉開無情菲的手臂,她則用另一隻手臂繼續遮擋,雲夕頓覺好笑,然後用他的另一隻手把她這隻手臂也拉開。
說是拉倒不如說是壓,雲夕現在幾乎是雙手壓着她的雙臂撐着身體在她身上俯視着無情菲。
雙手被壓住,無情菲無手遮掩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淚眼朦朧的看着雲夕,雲夕見她的狼狽樣頓時就笑了起來。
雲夕這一笑不要緊,無情菲倒是咧嘴放開喉嚨嚎啕大哭起來。
“姑奶奶,別哭了,把夏玲招來我又解釋不清了。”雲夕說話的聲音有些小,不知是無情菲的哭聲太大遮住了雲夕的聲音還是無情菲故意裝作沒聽見就是要招來夏玲,總之是沒有把嘴給閉上。
“在哭我就給你把嘴堵上了?”雲夕威脅起她,但無情菲依舊不爲所動。
雲夕心裡頓時剛硬起來,他想剛騰出手要去拿被子堵住她的嘴,但他的手剛擡起來,無情菲就有要抽走手臂的意思,雲夕無奈只能把手又歸原位給按住。
“小丫頭你這是逼我用嘴給你堵住啊?我要堵了!”雲夕說完撅着嘴把嘴巴湊過去,這倒是嚇的無情菲不輕,嗷的一嗓子鎮的雲夕耳朵都疼,但顯然結果不理想沒止住雲夕。
房門被“咣噹”踹開“雲夕哥哥,你在幹嘛?這東西也能強求嗎?”
夏玲看到這一幕腦袋也有些轉不過彎了,畢竟這一幕太像雲夕在非禮,無情菲在反抗了。
雲夕側着腦袋無辜定位看着夏玲,心想“不是吧?你是誤會了,還是我誤會了?”
雲夕觸電的跳下牀傻乎乎什麼的說:“她哭了我哄她呢!”
“出去。”夏玲喊到。
雲夕可不敢逗留彎腰端起藥盆就跑出去。
在衛生間將剩餘的藥汁收好,明天加熱後還得繼續用,回身見月夕一臉嘲笑的站在門口看着他,滿是戲謔。
“你看什麼?”
“哥,又做錯事了?該,讓你色心不死,不過話說回來了,無情菲變卦了?還是人家親戚來了你也不放過?”月夕的戲謔成份可是不低啊。
“我踹死你,收拾一下,和我出去趟。”雲夕倒是沒和月夕生太大的氣。
月夕揪着鼻子冷哼一聲就回臥室換衣服去了。
月夕換完衣服和雲夕出門,雲夕帶她上了車,對於要去哪裡月夕從來不過問,她只要跟着就行。
但司機就不同了,他得問“大哥去哪?”
“藍色咖吧”雲夕有氣無力的回答,感覺又有些像失望。
夕輪發動車子前行,月夕有些沉不住氣了“藍色咖吧好像是咖啡廳吧,你今天怎麼捨得帶我去那裡了?”
“有人請喝,不喝白不喝。”雲夕碎碎的唸叨着總之是情緒不高漲。
進入藍色咖吧,裡面的氣氛不錯,但給雲夕的感覺有點冷,倒不是人少,而是這裡的裝修大多以冷色裝飾造成的。
感覺着裡面的氛圍雲夕在心裡暗罵“傻蛋,給你介紹對象怎麼挑這麼個地方。”
隨即有服務生上前詢問雲夕有無需要幫忙,雲夕搖頭說是找人,他的話剛說完,靠近窗戶的座位上,張凱樂扯着嗓子大喊“老大,我在這裡,在這裡。”
現場的氣氛頓時被破壞,不少人都面帶怨氣的看着張凱樂,雲夕有種想要離開的想法,他認爲再過去和張凱樂坐一起太丟人了。
但張凱樂似乎是鐵了心要和不文明爲伍,也沒有要閉嘴的意思,雲夕擡起右手食指指着他“把你的嘴閉上。”聲音洪亮滿是怒氣。
張凱樂真的閉上嘴巴,傻乎乎的站在桌前,雲夕的這一嗓子加上張凱樂的行爲,無疑讓雲夕成了這裡的焦點,所有人都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雲夕倒是無所謂的邁步向他走去,而月夕跟在雲夕身後拽着他的胳膊則是渾身的不自在。
雲夕走到張凱樂面前看所有人的視線還未離開他,雲夕則是張口說道:“各位很不好意思,小弟不等禮數打擾到各位,在做各位今天截止到此的賬單就由我來消費,算是道歉了。”
顧客滿意的各自低語洽談,雲夕則是和月夕坐下,張凱樂有些不敢坐的站在桌前。
“傻杵着做什麼?坐下。”雲夕隨怒但他不得不把聲音押制下去。
“老大,我知錯了,我不是太興奮了嗎?你給我介紹的女朋友沒有來嗎?”張凱樂沒有坐下而是看着門口。
“哥,你給人家介紹女朋友帶我來做什麼?”月夕有些不自在的問,她感覺有云夕一個電燈泡就夠了,她不想當電燈泡。
“屁話,不帶你帶誰?我就是來撮合你倆的。”雲夕微笑的看着月夕說,他的微笑很勉強,說實話,雲夕不捨的了。
“你撮合我倆?”張凱樂有些受寵若驚的滿臉苦笑。
月夕更是不滿的盯着雲夕,看的雲夕也是渾身不自在“別這樣看着我,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要談你倆談吧,我不需要。”月夕聲音提高好幾倍,讓旁邊的顧客又把注意力轉向他們。
月夕說完也沒有停留起身就向門口走去,雲夕喊了一句,月夕也沒有理睬他。
雲夕尷尬的看着張凱樂“你倆有仇嗎?”
“或許吧,但是大哥我真不能說月夕的秘密,你也別逼我,我敢保證那個秘密沒有壞處。”經張凱樂這樣說,雲夕也明白了張凱樂這句或許是什麼意思。
月夕卻有些不喜歡張凱樂,但最主要的還是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在聽到雲夕的話時,胸口碎裂的痛,至於痛的原因她也不清楚,當時她的智商估計和傻子有的一拼。
“你把錢墊上,我去看看月夕,現在不太平。”雲夕還未起身,他衣領上的徽章發出聲音“大哥,月夕姑娘被抓了,營救的十名夕輪全部死在路上,月夕姑娘現在下落不明。”
雲夕傻了,他的腦袋接近空白“快找,人找不到你們都死了行了,回來我也殺了你們。”
周圍的客人或許沒有聽到雲夕徽章發出的聲音但張凱樂是聽的清楚。
“老大。”
雲夕似乎是沒有聽到張凱樂的聲音,有點腿發飄的撒腿就往外跑,張凱樂不敢再失態“付完款送到雲氏集團。”他丟下一張銀行卡也跑出去。
聽到雲氏集團四字,在做的顧客纔有些愣神“他是雲氏集團的那個懂事長,我說面熟的很。”
雲夕幾乎是碰撞着桌椅門框跑出咖啡店的,出門他就四下張望,外面的一切平靜如初,該熱鬧的熱鬧,該冷淡的冷淡,並沒有有人被綁架的恐懼感。
夕輪衝上來想扶住看似有些站立不穩的雲夕,被情緒衝昏頭腦的雲夕冷不防的就給了夕輪一個大嘴巴子“人呢?被誰捉去了?”
夕輪直接被雲夕扇的嘴角流血,但他的臉上卻沒有看到委屈,他甚至都沒有用手去撫摸火辣辣痛疼的臉頰回答:“大哥,是一個女忍者,體型上看很像是川庫拉希身邊的那個女忍者。”
“叫人,帶上傢伙,川庫拉希,今天我一定把你打成馬蜂窩。”雲夕怒喊着。
張凱樂則是直接將咖啡店的門從外面反鎖,他可不想裡面的人跑出來看熱鬧。
“大哥,川庫拉希今早就回國了。”夕輪繼續彙報。
雲夕感覺胸口有東西往上頂,他努力的忍,之後便感覺喉嚨發燙,嘴發甜還帶有腥氣,一口鮮血噴出來。
張凱樂見狀趕緊扶住雲夕生怕雲夕暈倒,不料也被雲夕甩到一旁“你能耐呢?給我算月夕被抓去哪了?還有你們快去找。”
“大哥我這就去,你放心我們一定把月夕姑娘毫髮無損的帶回來。”夕輪說完順街道直竄而去。
在雲夕剛纔接到無線電報告之時孫家三兄妹也知道了結果,他們除了孫溪留在別墅保護之外,孫海和孫江現在已經是全城搜索開了。
他們清楚的很,若是月夕出問題,那麼他們真的就解散行了。
張凱樂此時也顧不得那些許,他卜卦不一定要法器,攝指一樣能算,但是卦也不是萬能,他不可能算出月夕在什麼地方,那樣丟孩子的父母也就不用以淚洗面了,他只能算出月夕的危險程度和變數。
雲夕見張凱樂真的在算卦也沒有打攪只是等着,十幾秒張凱樂開口了“老大,我也算的不是太清楚,卦象顯示,以物兌物,魚和熊掌不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