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夏瑩被雲夕突然發飆的憤青氣堵的無話可說不得不離開。
夏瑩的離開才使得雲夕能夠靜下心來思考,夏瑩不可能無中生有,她既然張口說了肯定
不會空穴來風,雲夕感覺不應該把夏瑩氣走,或許和她談談會更好。
雲夕迅速將飯做好,召集齊他的媳婦們吃飯他則盛出一碗飯菜端着上樓。
在夏瑩門前輕敲兩聲,待屋內傳出“請進”的聲音後,雲夕纔開門進入。
夏瑩坐在梳妝檯前面對着鏡子,雲夕從鏡子裡的投影雲夕看見她的眼睛像是被擦過,有點紅,眼角處的粉底有模糊掉的痕跡。
雲夕有些對不住夏瑩,他自己雖然說了些實話,但他確實是對錯了人。
“夏姐,我給你把飯送上來了,這碗飯絕對沒有頭髮渣滓,您儘管放心的吃。”
“哄。”夏瑩竟然笑出聲來,她真被雲夕給打敗了,剛纔她還生着氣,甚至眼淚都給雲夕給氣出來了,他現在就端着飯上來,這明顯就是給一巴掌然後再給個甜棗,可恨至極。
那麼可恨至極的結果也是兩面的,有一面就是大愛,這愛不一定就是情侶間的愛。
“放那裡吧。”夏瑩指着房間內的寫字檯說道。
雲夕乖乖的送過去,然後依靠在桌邊沒有離開的意思。
夏瑩也沒有趕他走,用粉底在描畫着眼角花掉的地方。
“夏姐對不起,我剛纔可不是針對你。”雲夕開始備戰。
“有事就直說吧,別和我說那麼多沒有意義的。我也懶的聽,男人嘴裡對女人的對不起無非就兩個意思,一是討好,而是開脫,給自己開脫,而你全佔了。”夏瑩像個感情專家。
雲夕冷汗都要流出來了心想“夏姐你一定要搞清楚狀況,就算你說的是對的,最基本這男人和女人也得是情侶關係吧,我對你怎麼能全佔,你太不要臉了。”
倘若夏瑩能聽到雲夕的心裡話,她不拿鏡子拍死他纔怪。
“夏姐,如果你警告我的是真的,他們用槍支來對付我,我怎麼辦?我總不能拿胸脯去和他們打吧?我和給他們當活靶子有什麼區別?是不是幫幫我?”雲夕超級的不要臉。
雲夕的話絕對氣都不夏瑩牙痛,她捂着腮很不想和雲夕說話,但她不說她心裡憋的慌,她怕憋死。
“咱能要點臉嗎?沒臉的人都知道要臉,你的意思還要我給你準備好槍支彈藥你以便於和他們開火是嗎?”
雲夕堅定的點頭,夏瑩感覺牙齒痛的更厲害了“我待不下去了,我寧願回京都受罰,也不要和你打交道,人不要臉下無敵,我總算也知道你爲什麼有那麼多老婆了。我明天就走。”
見夏瑩真的有些憤怒了雲夕也就不敢再說什麼了,趕緊阻止夏瑩“哎,夏姐夏姐和你開玩笑的,別生氣,我哪敢向你要軍火啊,只是到時,我也沒有槍支不是,到時還得你請軍隊出來。”
“出去,出去,趕緊出去。”夏瑩起身指着門口讓雲夕離開。她真的生氣雲夕的話了,雲夕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哎哎,別介夏姐,玩笑,玩笑,你說我就一黑勢力,你讓我拿着槍去和人幹架影響多不好,你也要爲我想想,我老婆孩子一大堆,我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吧?你們瞭解我多少我不清楚,到最後你們因此給我按上條罪名我豈不是死的太冤了。”雲夕是知道夏瑩爲何生氣,他也就給了一個兩可的解釋。
“你這樣和我說實話我至於生氣嗎?氣死我了,我這牙回京都肯定是要拔掉。”夏瑩改爲雙手捂腮是真的痛了。
“這個不用,我能幫你治好,可我的事呢?”雲夕還有些不饒人的架勢。
“出去吧,我要睡午覺,我會給你處理,痛死我了。”夏瑩下了逐客令。
雲夕從她的指縫間看到她都不腮幫有些微紅甚至還鼓了起來。
“夏姐我先給你扎針吧,馬上就不痛了。”雲夕憐惜。
夏瑩將信將疑將手移開,雲夕三根銀針紮上捻搓了幾下,夏瑩真的感覺痛疼敢在慢慢減輕。
“真的管用,以後就不會痛了嗎?”夏瑩問到。
雲夕眼珠子轉了一圈說道:“三天一針,半月痊癒。”
夏瑩不傻她見雲夕眼珠子轉就知道這也是他的陰謀,在人矮牆下她又豈敢不低頭,半月就半月吧。
“夏姐這半月你可不能離開,斷針一次就得重新開始。”雲夕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夏瑩想要治好牙離開這得看雲夕高不高興,雲夕隨便逃脫斷針一次,夏瑩這十五天又得從頭算。
“出去。”夏瑩這是第三次讓他出去了。雲夕灰溜溜的跑了。
“這小子竟是小心思,畢竟還是個孩子。”夏瑩在雲夕離開後小聲的自言自語。
下午雲夕帶着月夕葉梓和夏玲趕赴雲澤庭家,雲夕並不想帶葉梓一起去,可葉梓說是要找藍雪幽玩,並保證也會幫助找資料,雲夕才答應帶她去。
雲澤庭家夏玲只是和雲澤庭問了聲好並讓雲夕安排人送她去竹蘭家,月夕和葉梓讓夏玲給竹蘭帶句話說是晚些過去看她,夏玲欣然答應,她很高興她們這麼說,來的路上她還在考慮如果月夕或者葉梓跟她一起去怎麼辦?這樣倒是省了她不少的忙煩。
夏玲的進門讓在家做家務的竹蘭大感震驚“小玲,你怎麼來了?”
竹蘭說完探頭看向夏玲的身後已確定是否有人一起同來。
“竹蘭媽,就我自己來的,他們在爺爺家查找資料晚些會過來。”夏玲解釋道。
“是嗎,來來來,快過來坐,光說養女兒招女婿都不如我這個兒媳婦,還知道來看看我這老太婆。”竹蘭對夏玲的到來相當的高興。
把夏玲讓坐在沙發上後,就開始給她倒水拿水果,親暱的很。
“竹蘭媽,你還和我這麼客氣做什麼?你也過來坐。”夏玲起身召喚竹蘭坐下,竹蘭欣慰的坐到她旁邊。
“小丫頭怎麼見你心情有些沉重呢?是不是雲夕那臭小子又惹到你了?”竹蘭坐在夏玲旁邊。夏玲雖然一直再笑,但那種勉強的笑容,以及些滿臉的憂慮還是很容易被看出來的。
“沒有啦。”夏玲被竹蘭這樣一提顯得更憂慮了。
“雲夕那小子和毒門的那兩個小妮子有一腿,就因這事我至今還生氣呢,是不是她們讓你不滿意了?我去給她們上上課讓她們知道你纔是正主,別想着造反。”竹蘭說着話起身挽袖露臂一副躍躍欲試的感覺。
夏玲趕緊拉住她“不是,不是,媽她們也都聽我的話。”
竹蘭回頭看着她“真的。”
夏玲點頭,竹蘭轉過身“那是怎麼了?真是雲夕惹到你了嗎?”
夏玲拖竹蘭坐下“也不是雲夕,媽我問你個事情好嗎?”
“傻丫頭,問,儘管問,不管問題丟不丟一人我都回答你。”竹蘭還是沒個正行,說話的同時還揪下一個香蕉,欲剝皮給夏玲吃。
“媽你都說了些什麼嗎?”夏玲有些臉紅了。
“還不好意思了?給你香蕉,別想歪了,是讓你吃的。”竹蘭依舊沒個正行,夏玲真不知道該不該去接這個邪惡的香蕉。最後被竹蘭塞到手中。
竹蘭再次拿起一根香蕉應該是剝給自己吃的。
“媽,月夕真的是你親生的?”夏玲小聲有些膽怯的問。
“那是自然,當時生月夕可是懷她十一個多月,這傢伙在我肚子裡就是不肯出來。”竹蘭說的很幸福,說完隨即咬了一口香蕉吐字不清的問道“爲什麼問這些?”
“月夕真的姓雲嗎?她真的和雲夕是一個父親?”夏玲感覺這樣問有些大逆不道,但他還是問了。
竹蘭囫圇的把口中的香蕉嚥下去,如不是香蕉本就滑,非噎到她不可,這還讓她翻了一下白眼。
夏玲一直在注意竹蘭的表情,她還真沒有從竹蘭剛纔的表情裡看到什麼特殊的表情,驚訝肯定是有的,問誰都會有竹蘭的驚訝表情。
“你這小丫頭,我和你開幾句玩笑,你就拿我開刷了?”竹蘭輕輕的在夏玲的腦門上敲了一下。
夏玲雙手捂着腦門一臉的憋屈煞是可愛,就連那些二次元的蘿莉小妹也不過如此。
“小丫頭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十幾秒鐘的緩和後竹蘭笑嘻嘻的再次咬了一口香蕉淡定的問道。
夏玲小口的咬着香蕉專心的想着事情根本就沒有聽見竹蘭的話。
竹蘭眉頭皺了一下,眼神裡短暫的閃過一絲犀利。輕輕推了推夏玲的肩膀“丫頭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夏玲看着竹蘭的眼睛,竹蘭清澈的眸子讓夏玲有些不敢看下去,她在心裡又有了另一個猜測。
“媽,你有沒有想過月夕哥哥有可能不是雲家的子嗣?”夏玲眼神中有些許的憂傷。
竹蘭這次內心爲之一振,並在臉上表現了出來,她的大腦快速的組織着夏玲這些話,理順着可能得原因。
她或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