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張彩霞從衛生間出來正好碰上到樓下送藥箱的月夕。
不是冤家不聚頭,兩人也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冤家。
張彩霞說起來也沒有生月夕的氣,在方雪梅的夢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張彩霞不是很清楚,她知道月夕是好意把雲夕拉回現實,張彩霞也真沒有可生氣的,真若非要找個氣點那也只能是月夕說方雪梅自私這一點了。
張彩霞對着月夕微微一笑,月夕同樣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雖然看起來不太自然有些尷尬,但也勉強讓人接受。
“張姨,我向你道歉,我之前並不是針對雪梅姐和您,都是讓我哥給氣的,你別傷心,也別生我的氣,對不起。”月夕說完深鞠一躬。
張彩霞趕緊上前扶直月夕的身體,又不是深仇大恨張彩霞再板着個臉倚老賣老不懂事事那真就錯了。
“月夕千萬別說這些,我也沒有生氣,一直是我們在拖累你們,是我們虧欠你們的,你們有脾氣也是正常的。”這不知是張彩霞不會說話還是她話中有話。
但這話難免讓月夕聽着不自在“張姨你還是再怪罪我,這若讓我夏玲嫂子聽見,她又該要說我了。”
“月夕,你想多了,我是說了句實話,我沒有再怪罪你,是我不好不會說話。”張彩霞回答。
月夕也不想再描下去,會不會描黑不敢說,描亂那是肯定的。
之後兩人一個進屋一個下樓,月夕下樓把藥箱放好又匆匆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將門鎖好,四下看了看從口袋裡掏出一團紙巾是一團沾有血跡的紙巾。
月夕小心的將沾有血跡的部分剪下來裝進自封袋中,在自封袋錶面寫上樣品一,然後她拿起抽屜裡的水果刀在手中翻弄着,在左手食指上比劃了幾下也不敢割下去。
終於某種力量驅使她在食指指肚上割了一下,疼得她也是兩眼淚汪汪,一邊抽泣着一邊將低落的血液滴進採集管中蓋好同樣裝進自封袋,並在袋子上寫上樣品二字樣。
處理好這些月夕走出臥室偷偷下樓,在客廳,她猶豫着要怎麼把這東西送去做DNA比對,考慮再三她出門喊來孫溪,孫溪爲人和善她不會隨便說哪個人的隱私事,尤其是月夕,因爲她不屬於雲夕的女人,只要能保證她的安全就可以。
“孫姐能幫我把這東西送去做DNA比對嗎?你什麼也不要問,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月夕小聲的和孫溪說道。
孫溪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下頭,言多必失,誰又敢保證不會隔牆有耳。
月夕將自封袋交給孫溪,孫溪只是確認了一下數量就裝進口袋。
下午無話,晚上一羣人在客廳看電視聊天,雲夕站在客廳的窗口看着外面的天空,他在思考張凱樂這驢是怎麼看天卜卦的。
天邊一顆流星拖着長長都不尾巴斜劃過天邊最後被高聳入雲的高樓遮擋。
雲夕的眼睛一直跟隨着流星的軌跡,就在擋住流星的那棟高樓上,雲夕看見了一點亮光閃耀,有點像被人用強光手電恍了一下。
雲夕頓時氣大,心想“哪個傻瓜,老子買顆大鑽石恍瞎你的狗眼。”
雲夕正想着,強光出現的地方火花一現,雲夕瞳孔瞬間放大,立馬趴倒在地,就在他趴倒的瞬間,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地上多了一個彈洞。
雲夕還沒來得及發話五玉二十節氣就從門口窗口涌進來,保護着各自的女主人找掩體。
孫海也直奔雲夕剛待的窗口,他剛纔看見雲夕在窗口,玻璃碎時他就倒下,孫海的整顆心都懸着,他真怕雲夕中槍,那他也就沒臉活了。
“大哥,你沒事吧。”孫海剛蹲下準備扶起雲夕,一顆子彈貼着孫海的頭皮射向地面,雲夕頓時就怒了。
“海哥不管對方是誰,就是軍隊,今夜也要把他給平了,欺負到我頭上了。”雲夕說完,孫海點頭匍匐爬出去。
雲夕掏出電話給孫江“江哥,留下部分人不管淡魂幫的餘孽是否投降該殺殺該殘的殘,你帶其餘人馬上回來,把這羣敢在我脖子上撒尿的混蛋滅了。”
孫江不知道雲夕說的是誰,聽雲夕口氣不善孫江也不敢多問,回答一聲明白就掛斷電話。
沒一會驚蟄就從窗口跳進來“大哥,是淡魂幫,這次他們來的人不少。都是一羣死士,說不定今夜我們要吃虧了。”
驚蟄扶起雲夕兩人貼牆離開窗口,在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雲夕靜心的考慮着,他在考慮要不要毒門老頭幫忙,現在回想起來毒門真的要比藥宗厲害的多。
雲夕還沒有做決定外面就傳來了打鬥聲,聲音中更多的是槍聲。
雲夕頓時就急了,尤其是想起夏瑩上次警告他他們截獲軍火那事,雲夕真怕他們使用**,那樣雲夕和他的女人們真就死的連個囫圇的身體都沒有了。
“驚蟄,孫姐讓你護送大哥撤離,嫂子們都已安全撤離。”大雪跑來對驚蟄說道。
“撤?撤去哪裡?”雲夕傻乎乎的問到。
“地下室。”驚蟄簡單都不答覆。
雲夕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他在這裡住了也好長時間了,這裡有沒有地下室他豈能不知“什麼地方有地下室?”
驚蟄伸出手指往下指了指,雲夕要暈死,就在他的腳下他怎麼不知道“不會下面是座古墓吧?”
驚蟄拖着雲夕進入一樓的一間庫房,雲夕都有些傻,入口竟然就是這個庫房裡的一張閒置的牀下。
入口很深足有十幾米像一口水井直徑也就一米見圓。
雲夕真懷疑這掉下去會不會摔死。剛想問怎麼下去時驚蟄就把雲夕推下去,雲夕剛想伸手拽住入口的沿壁,他的腳已經着地,這樣看深度也只有一米深罷了,再看腳下卻是一面玻璃。
“大哥蹲下就可以看見入口。”驚蟄提醒。
雲夕也顧不得追究驚蟄推她下井,蹲身看去真有一洞,雲夕鑽進去一切開朗,一條斜向下的樓梯通向地下,走了二十幾米就是一個拐角,拐角處是結實的鋼板,帶有很小的槍管眼,拐角後方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可以同時容納十幾人,這就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位置點,過後通過一段全是鋼板的通道後,便是一個大房間,雲夕的女人們都在裡面就連方雪梅也被運送了進來。
“真是好樣的,挖了這麼個大坑,我一點都不知道。”雲夕自言自語。
驚蟄跟進來說道:“大哥,從那個門出去直接通向市區。”
雲夕滿意的點頭。
“你們在這裡待着別出去,我去看看,到時再回來接你們。”雲夕對他的女人們說道。
“大哥,孫姐說了,就算打暈也不能讓你出去。”驚蟄不滿的站在雲夕的面前。
“你聽誰的話?”雲夕看着驚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說道。
驚蟄眼珠子轉了一圈“聽嫂子們的。”
雲夕頓時就氣笑了,他這妻管嚴還真是沒有不知道的。
“讓他去吧,他是個男人,要保護我們的是他,他是個大哥,領導你們的也應該是他。”夏玲懂雲夕,她如果讓雲夕不許出去,雲夕肯定不會出去,但是別人要怎麼看雲夕,夏玲等人或許會說無所謂,但云夕自己的,他能忍受嗎?
“知我者非夏玲莫屬,放心,我會保護好我自己。”雲夕說完一馬單先走出去。
驚蟄趕緊追上去,將一把手槍遞給雲夕,雲夕拿手裡看了看“你用吧,我真沒有準頭,我還是感覺銀針好。”
在豎井出口,驚蟄拉住雲夕,她怕了拍牆壁,那面防止掉入井下的玻璃被推上來雲夕感嘆“他們真下血本。”
“你們怎麼不做個電梯?”雲夕問道。
“這就是要做電梯到井下,只是還沒完工真正的避難所在井下,這個只是幌子。”驚蟄解釋。
雲夕也贊同的點頭,如果他是敵人追到這裡,下井看到這個側口他肯定會進去看看。
進入別墅就聽見外面的槍擊聲,警報聲,喊叫聲,甚至還有吼叫聲,要多亂有多亂。
雲夕直奔門口,剛到門口,別墅門就被從外面踢開。
若是雲夕離得近肯定會被門拍到身上,看這力道不死也得殘。
雲夕怒火上頭銀針握在手還沒投出去,驚蟄按住雲夕的肩膀借力跳起來直踢門口而去。
在雲夕面前驚蟄永遠是這樣沒大沒小,上次踹的雲夕差點把脾臟廢了。
雲夕所處的位置根本看不清門外,只見驚蟄飛出去的瞬間,就死死的揪住了云溪的肩膀,強大的拽力讓雲夕有些站不穩,按說驚蟄是該鬆手,驚蟄的反常讓雲夕覺得她可能遇到了棘手的麻煩,雲夕伸出雙臂掐住驚蟄的兩側肋骨把她往回拽。
這讓雲夕徹底失去平衡,兩人雙雙倒地,驚蟄穩穩的壓在雲夕身上,雲夕怕還有危險,抱着驚蟄像一側滾過去,然後把驚蟄壓在身下,提銀針看向門口。
一條套着黑絲襪穿着紅高跟的美腿從門口伸進來。